或打工或读书,家里人都外出了,大家都反对老母亲一个人留在老家,没办法她还是同意到县城和我一起生活。
离开老家,她就一直生病。脚不舒服,身子不舒服,脑壳不舒服,最要命的是头晕,三不三头就晕,一晕就呕吐,一吐就吃不下东西,就要躺三五天。
我搬到大坝居住后,离农贸市场较远,买菜不太方便,我是个粗人,且三天两天不在家,有时家里菜就成了问题。
母亲在门口坐着无聊,邻居种菜时,就帮别人种菜。然后向邻居讨几根秧苗,在我屋边有土的地方种。正好我的房子是建在妻子娘家的菜地里,房子周围大约剩有一分菜地,母亲就又干起了她的农活,。
当年别人种什么,送她什么秧苗,她就种什么。白菜几株,青菜几株,苦瓜儿株,西红柿几株,四季葱几株,就象老家禾滩的火锅大杂烩。外面菜农种菜的程序繁多,打农药,下化肥,都有标准。母亲学不来,就用老家的土办法:浇粪,松土……不会打农药,一有空就到菜地里捉虫。
“老婆婆,又到捉虫子呀!”每当邻居路过,善意问候她的时候,她心里总是惙惙的,生怕一年下来,别人的菜地瓜果满园,自已的菜地一个不结。
才过去一两个月,结果就让她惊诧了,不过不是丢丑、,而是满满的收获。可能是菜地很久没享受她这种土农艺了,让她的菜都长得旺旺的,瓜果结得满满的,一次性就解决了家里吃菜的问题。吃不完的,就到处送人。
收获最大的,还是她身体,慢慢的,弦晕很少发作了,身体比以前重了许多。
接着是种树,这几年来,屋边陆续种了三棵柚子,两株葡萄,四株枣子,两棵桂花,两棵红豆杉,三棵龙脑樟,还有刺梨、月季等花草。
有意思的是那株冰糖柚,邻居家小朋友喂了条大狗,不知什么原因死了,伤心一直哭不肯送人拿去吃,我母亲就去安慰他,和他在柚子下挖了个深坑,一起把狗埋了。当年,高不1米多的小小一株树,竟结了满满一树的柚子,有三四个。
到今年,屋边的小树都长高结果了,菜地里种满桔子、包谷、苕、辣椒等蔬菜,象一个小庄园似的,这几年母亲又老了几岁,不过基本没什么病痛,身体健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