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华,你怎么又发呆了,帮我看看,接下来还要该哪里?”
整理好心绪,暂且放下了心中的思虑,此事...难以定论。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半月,浅浅对我越发熟稔,不再时时都拘着性子,也不枉我这么多天的辛苦。今日一整天都是熟悉兵器,浅浅使了一整日的玉清昆仑扇,饿的厉害,我见她饿的难受,就自告奋勇地去了灶房与她做点什么。可到了灶房门外,却是看见了仙障,还没来得及破开,墨渊就打里头出来了,随之而来的还有浓烟。
“早”
日头都开始西斜,如何来的一个早?他岑岑地快步走远,我却不敢耽误,仔细收拾好杂乱的灶房,紧赶慢赶终是做出了两个小菜和一碗面条,该是够浅浅吃的了。
她主动将这饭菜归结为她二师兄做的,只说她二师兄厨艺进步神速,见她高兴,也就不曾说破,往后自有机会与她做饭,却不是此刻。
夜里月色姣好,晚饭的钟声响起,一众人聚集在饭桌上,今夜的晚饭尤为丰富...
墨渊一声令下,大家都坐好,却无人动筷。
“今夜,为师是想说说子澜一事。子澜与胭脂的事,为师都知道了,既是男才女貌,为何蹉跎至此,甚至还将为师瞒着?”
子澜解释了一大通,我却没能听见什么,只因为浅浅这个小喇叭一直在我耳边讲着子澜与胭脂的故事,的确也是对儿苦命鸳鸯,都是因身份枷锁桎梏。
不知师徒间如何商议,最后大抵是个好结局,因为饭桌上气氛很是融洽。墨渊单手一挥,满满当当的酒瓶摆上了桌,在示意之后,晚饭就开了席。浅浅下午吃过,许是不大饿,只匆匆吃了几口就停了筷,而后喝起了她师傅酿的酒。
“夜华,你喝吗?”
我....接还是不接?犹豫许久,也不知如何决断。我酒量不行,也不知自己酒醉之后是否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真无趣”
浅浅收回她手上的酒壶,这么句话叫我有些不大甘心,冲动下抢过她手中酒壶,毫不顾忌地与她一起对饮。
我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
只三坛子酒落了肚,意识就开始发散。这酒初入口时甘醇绵柔,唇齿留香,却后劲十足,到第四坛子酒整个脑子里乱成了一滩浆糊。
“夜华,你酒量这么浅吗?”
有意识却没法控制自己动作,我当着浅浅的面重重地点了头。
“那你别喝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我没事”
使劲地摇着头,却是越发觉得头晕,整个人都坐不大稳,摇摇晃晃。
“不行不行,还是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我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