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好一起去乡里的亲戚家搭礼。
她却一早起来,就觉得不舒服,小腹那里有下坠感,老想去卫生间。
没有着凉啊。
往年冬天,她每年都要犯几次,双脚受凉了,双腿受寒了,家里常常备着三金片和氟哌酸。
今年倒怪,睡床上也凉了。
凭直觉,是有点尿路感染的情况。
找来找去,只找到了一板三金片。
赶快咬了几口馍,就着热开水把药喝了,又洗了一下,装了一瓶热水焐着,一会儿,觉得舒服多了。
等会儿出去,得再买个消炎的氟派酸吃了。
正这样想,电话来了,是妹妹的:
几点出门?咱们早些走,去了还可以和亲戚们多聊聊!
她有气无力:我下坠的难受,刚吃了三金片。正用热水捂呢。
那我现在就去给你买药,再装上热开水,咱们到公交车上了你吃药!
好吧。
妹妹是个急性子,热心肠,爱憎分明,亲人一有毛病,总是特别关心,跑得比谁都快。
她换好衣服,到说好的站点。
妹妹也快快的走来了。
一见面,她一把拉开小包拉链,拿出胶囊取下三个,把水瓶盖拧开。
给!快些喝上!
她二话没说,一仰头喝了。
妹妹一边把她的呢大衣领子翻起,一边说:脖子里不能进风,把口罩带好,别感冒了!
她觉得身上暖暖的,心里也暖暖的。
到底是亲妹妹,给别人,都各忙各的,谁管呢。
她问妹妹:儿子的生活费给打了没?正长个子呢,可得吃好些。
打了打了,也给他安顿了下,要省着花,妈妈挣钱不容易,把能考的证都考上,将来工作时有用。
正说着,公交车来了,姐妹俩上车坐了后排。
又小声地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