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号。
晚上九点半,接姐姐放学。姐弟俩在车上那是叽叽喳喳一路讲个不停——
一周没见我们的姐姐那必定有讲不完的话题,弟弟只能见缝插针;等老妈和姐姐中途下车买吃的,好嘛,总算轮到谦哥。
哦豁,等姐姐上了车又继续开侃;弟弟郁闷“姐姐你讲完没有,我还没说完呢”;不不不,你等我讲完!
总算等到姐姐中场休息,谦哥噌一下蹿前面,终于轮到我啦!
哎哟喂,你俩慢慢来,都有份都有份!
片段1:
班里几个同学改走读了,我和教授说大概因为他们不适应、爸妈舍不得。姐姐觉得:“那我刚开始也不适应啊,主要还是他们的爸妈没有给他们适应的机会!”哟,可以可以——父母没有给孩子适应集体生活的机会——能从这个层面来考虑,很欣慰。
片段2:
完成了“模拟联合国”社团的考核、班里有个男生“油腻”得让人无语;某老师喜欢讲冷笑话;学校实验室曾经有真的虎皮;去澡堂洗澡去食堂吃饭把自己锻炼得“野蛮”了许多……
片段3:
谦哥兴致勃勃:“爸爸你猜,我被老师叫起来罚站几次了?”对,没错,他“兴致勃勃”,仿佛在玩猜谜游戏!
呃……谦哥啊,我和你妈是不是给你们姐弟俩的松弛感太多了点?
3次?
“哈哈,猜错啦!”这货的语气得意洋洋,“1次!是1次!我上课讲小话被老师看到了,她就叫我站起来。”
哥啊,你让老爸我怎么办——情绪上,似乎我该继续兴致勃勃“游戏”这个话题,理智上似乎还是该义正词严语重心长起来。但没等我完成选择,谦哥的话题继续了。
“那个在讲台上主持班会、背诵中秋古诗的同学,你知道吧?”我知道啊,上次我还写了他呢,挺优秀的孩子啊。
“他是我们班表现最乖的男生了,但是……哈哈……他也罚站过一次!”
呃……大哥,你是不是对“罚站”这事,有什么独到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