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几瞬方归 却是有去无回。
——《以三千岁是春 以三千年为真》
当他们被人遗忘 或沦为茶余饭后的闲话 还仍是经常牵动十几岁的我 平行宇宙那边 最真实的存在 是我在十几岁时忙碌一天躺在床上 把他们从心中的盒子里拿出来 用目光 用念想 一遍一遍 小心翼翼抚摸的存在。
——《棉花糖在热巧克杯里融化》
你们离世过早 还没品尝到七月的山酒和九月的秋风 而我 只是吻过稚年的肋骨 心中留下坦荡的天真与快活。
到明年 春去秋来 基地前一定会长出四颗漂亮的花树 脊骨如三月山河 平阔而硬朗 灼伤的风远去了。
——《再赴青草葱郁时》
像正常只有两个人间有的那种爱惜 隐忍又转瞬即逝 像苏联尘封多年的档案 一道禁令压锁 流露出来的只有地下室的潮气 和纸张腐烂的味道 如同他们在世界尽头才好不容易显露的那种眷舍和不得。
——《MUTANT and PROUD》
至春日 晚风吹拂了三年 在夏天 冰洋翻滚两百月 而秋日 树叶飘落一千天 像冬天 霜梅傲雪无瞬间。
灼晃的阳光照入心腔中 暖融而明亮 像夏天从不顾他人的徜徉 像天空中划过长鸣的北雁 像海水无限地孕育生命 像我们之间亲密的情感。
想要再续的心情铺面而出 是坦荡荡的不舍 也是坦荡荡的热爱 那些热忱与呼喊 泪水与大笑 像是被魔法定在了今年的六月 带着灵魂的烙印 印在记忆中 印在孤独深处 印在漫漫江水里 真的浪漫至极。
——《年年夏日 三年岁岁》
那闪耀 犹如银河洒落在人间 烟火交织在世界
那力量 就像地泉喷薄而出 火树银花四处飞溅 像地震时的怒吼。
后来他们的光芒越来越闪亮 我身上也从无到有的有了光芒 眼中的光依然存在 自此 前途坦荡 来日方长。
——《把星子投入眸》
我该怎么描述你 是我最渴望又珍视的嗓音 是丝丝缠绕 绕上房梁转圜 还是崇高我欣赏的灵魂 不算洁白却湛蓝 以及我日思夜想辗转反侧的容颜 时常想我见你的那天 你该是什么样。
你内心的诡旎想法 我竟一丝一毫也描述不出 但有幸能触碰一二分 虚晃的晚秋 南柯一场梦 清晨的露浓 贝加尔湖上的鸥鸟 绚媚的晚霞 春雨下时闯入眼眸的细碎 站在沙滩吹来凉凉的咸腥的海风 所见过世上情人诗人写过最真情的诗篇 坐在南方水边喝一盏清茶 这所有我能想到美好的事物 都比不上你半分。
我亲爱的 两载春秋 你喝苦茶 你渡炉火 我多想借着月光在你额头上偷吻一下 多想一个吻带走你所有的阴郁和不开心 多想一切不好都消失 还好 苦茶去火 明炉炼人 再次见你时 你熠熠生辉 生出一层薄薄的外科 柔软而坚硬 我希望能帮你抵住今后的不幸与意外。
你在台上仍然声嘶力竭 充满着活力 灯光打在你脸上 我不小心瞥见了天神的泪光 浑身的不甘与无奈 像一幅完美的油画上有了瑕疵一笔 你却笑着安慰我们 没事 那瞬间 划痕都成了极绝技巧 上帝都在赞叹这幅画。
所以我坚定 而你灵魂上溢出的火种 我将一直追随。
——《他是火海中踽踽前行 我是人海中欣欣向荣》
你说起这二十年 轻松又平淡 仿佛这些年被排挤 接烂戏 前途渺茫 沧桑山川 都不存在。后来我才知道 真正经历过风雨的人 不以沧桑博人眼球 不以世故为人称赞。
——《无风八月》
浮沉街头 相异影身 开怀千日 悲苦十天
青丝再断 朱红笔墨 桂花又落 碧海重阔
辗转漂泊 赤诚琥珀 山川青媚 如你眉落
——《分别即短暂 重逢即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