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事史465——相亲

今天,国庆第三天假期。我约到小姐姐吃饭了。

地点,我们约在五号停机坪,一家叫做深夜食堂的日式料理店。时间,我们约的是十二点半。实际上,我去到五号停机坪后,小姐姐说她昨天回家晚了,要迟一点才能过来,“你就到了啊,我起床晚了,大概一点左右点。”趁机,我就去溜了一圈儿童公园。

今天的儿童公园人很多,门口处还站了许多前来维持秩序的辅警。我见到有一家子人,一对老人,一对五十岁左右的夫妻,一对三十来岁的夫妻,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先是,中年男人作为摄影师,给另外的人拍照。他拿着手机,弯着膝盖,然后让小孩子摆出一个比头上比心的动作。后来,可能是年轻女人觉得爸爸没有上镜怪可惜的,于是她就从包里拿出一个单反,反着方向对着自己。年轻男人见了,也开始自己拿出手机,用前置摄像头对着自己。年轻男人的身材很修长,手臂也很长,也不知道他最后有没有实际拍到自己。在公园门外,坐在花基上抽吸的老大爷还依旧在抽烟,安保人员来来去去,手里握着一个大大的铁叉子,游客也是很多,他们匆匆行走,有些也会停到公园门前的路程公交亭下。

在折返五号停机坪的时候,我又见到了一个赤膊只穿着一条薄短裤,头上却戴着一顶换色头盔的男人。他蹲在地上,收拾那些溅得四处都是的塑料瓶。另外他还在跟一对母女说谢谢。因为那个小女孩也正帮他从远一点的地方抱回垃塑料瓶。后来,那对母女开着电瓶车走了。男人把塑料瓶下的帆布块四个角拎起来,打了个结,绑到了他山轮上那推已经耸立起来的纸皮上。他也走了,他的上半身已经晒得黝黑,那件薄薄的裤子已经湿掉一大片了。我抖了抖手中雨伞上的水,我跟自己说,刚刚,是下过一场小小的阵雨的。

我是首先进的深夜食堂。

店里,进门就只有五张桌子,桌子外是两级台阶,最底下那级整齐地摆放着客人的鞋子。“几位?可以先拖鞋进去,喝杯茶先,再慢慢等”,店老板听到我说等人,就这个回应我道。店老板是一个中年女人,身上穿着一身深蓝色的日服,但大概不是和服。店里还有另外一个员工,负责上菜和夹鞋。在店里的中心区域,就是两个带着高高厨师帽的厨师。不知是我对山治的感情使然,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我一直非常崇敬厨师们的工匠精神。

女孩,是在我上厕所期间到的。说会这个女孩。我真的还没有试过体验感这么好的相亲现场。全程,点菜,怎么吃,补菜,小姐姐都一个人包了。甚至,我连根服务器说“谢谢”都不需要,她全程包了,我只需要跟她说谢谢就好了。是的,她都帮我调酱料——“芥末加酱油。”吃完饭后,她又带我去喝了奶茶。“如果你请的话,给我点一杯柠檬水就好了。”其实,看到她坚决要请客的时候,我也是如释重负。实话,我上个星期五天喝了四杯奶茶,这……谁顶得住啊,还减不减肉了,还练不练大翘臀了?但是,她没有,她给我点了一杯温的什么香芋珍珠奶茶。继“日本居酒屋”以及“生鱼片寄生虫”后,小姐姐又更我介绍了那家奶茶店,“喜茶,还有一家子属的,叫喜小茶。”等等,我间中有注意听到一些。大多数时间里,我都在留意,身后的两个女孩是不是学生?刚刚那个跟着两个女人出去的男人,是不是因为那个走在前面,抱着孩子的老婆生气了?外面两个吃着雪糕的小孩,大的牵着细的,他们是不是自己出来游玩的?最后,我的奶茶喝完了,小姐姐的还有半杯,她去拿打包袋子,打包带着了,她还给我拿了一片纸巾。有没有,我就一直在被照顾,上次,和一个女同事一起去吃沙县,也是女同事给我递的纸巾,有没有,我就是一直在被照顾。奶茶这东西,确实,喝了人就特别开心,甜甜的。

然后,在从奶茶店出来的时候,走我旁边的小姐姐,总是在一些路口的时候提起右手手臂,就像交通警察一样。在最后一个路口,我实在忍不住了,“你这是在给我指路吗?”我问。“是啊。”“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拉着我走。”“不啊,你走错的话,我会喊你啊。”今天,我也是说了好多“俏皮话”了。

出门的时候,是又下雨了。

在小姐姐上了公交后,我就加快了脚步,我把挡雨的伞也放下来了,我还是喜欢走得快些……但是,在我离那远处的白云山山影走上了一半的路程后,我又折返了,已经四点多了。在停机坪北门出口的时候,我跟小姐姐说过——“我还要上山。”“我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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