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数一年,同样的事发生。于是过往的种种悄悄爬上我的脸上,沟壑横生,我依然鼻青脸肿的笑着。
举起酒杯,举在昏暗的灯光下等待着,等着滚滚尘土卷去的背影,最后一眼是那抬起手擦眼泪的回眸,那是我给的恨与耻辱。
我这含满泪水的眼睛飘忽不定,只是就在这一哆嗦间,其他的人却响亮地走在了前方。
我在这夜夜惨叫声不绝的地方受尽折磨,我浑身疼痛,唯一不疼痛的就是我的思想。
有人天生爱管闲事,闲来问我近日可好,我只得答道,总之力气一点也没少。
我后来与他说的话,七行六十八个字,每个字都藏着我崭新的思恋,但是还是把人吓得逃之夭夭。
到头来我怅然若失,欣喜若狂的期待一次次消失,感到了失落。
那你说我过得又能好到哪去?
要是深更半夜,四下无人,我就把他脸上的毛孔血管全都看进眼里,再含情脉脉又不慌不忙的捂住。但黄昏好时节,我只得目光凄凉甜蜜蜜的笑着。
一日又一日,时间跟多米诺骨牌一样,我却老是走回头路。于是又有人说,这话你前不久也说过,怪你自己没记性。我皮笑肉不笑,心里却风起云涌。
睁眼,无声无息看着人群推搡。
祝你懂事,祝你有好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