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仲夏夜之梦,艳阳似火的七月,烦躁的八月。由开始的文静到暴躁,一切好似在慢慢变话,但又好像没有变化。
六月仲夏,阳光更温柔,都来得正好,映到池塘,荷花十里,粉荷用娇羞,锁住柔情。尝一碗萱莲做的莲子汤,让清甜,入喉难忘。窗外凉风动水,碧莲香。有句话说的好:“出淤泥而不染”,便是在夸赞荷花那亭亭玉立的身姿与她那玉琢冰雕的形象。
晚上月夜,繁星开始浅吟低唱,一轮明月高挂空中,淡淡的光像轻薄的光束,飘飘洒洒。一个个精彩的故事在六月晶荣的露珠里滚动着若隐若现,一个个动人的情节在蛙声蝉噪里羽翼丰满。
七月,又是一个艳阳似火的七月。在夏日的山岭间攀爬,至顶,四望都是起伏峰恋,长风浩荡,单调的苍凉与沧桑漫卷心头。玛琪雅呆花海里,紫色的鼠尾草,开得茂盛。白蝴蝶,在镜头前,轻舞翩跹。树顶高空的雨林里,那个勇敢的她就是藏起来的小仙女。
千年神木,在这里幻化成一张竖琴。每一根枝叶,都是它的一根琴弦。想留下文艺,就去找“竹影”,狭长走廊尽头,那一抹绿;想得到未来,就走进美术馆,那个迷幻的楼道里。夕阳落尽的瞬间,一不小心,成为了漫画里的主角,在那说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当夕阳镜中跌落,我重逢世上,重新活一世。
八月的秋日,还是炎热的吓人,望着天空,想象着这一次次的离开,这一次一个人的旅行,但愿路途上依然精彩,繁花依旧。阳光的洒调的很淡,却很醇,浅浅地斟在每个杯形的小野花里。紫禁城外的柳叶,从嫩黄变成青绿,红宫墙旁,也开了好些娇嫩的紫薇花。
瀑布银龙府中,倾泻林间,染发雪。此间蒙胧之地,料想必有神迹。茅山脚下,一逍遥仙镇,齿轮在这里拔回魏晋之年。可赏琉青瓦,观灰城红叶。牵一只老黄牛,慢悠悠穿行稻田。
山下陌上星空,仿佛是座仙侠结界。危楼百尺手,手可摘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