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连续的加班。
决定利用规定的每月仅有的两天给自已放一个小短假。毕竟身体才是第一位,况且虽说没人不喜欢钱但也不是很缺钱。
何必去拼了老命?
于是晚上八点多到家,洗洗后搂着老妻美美地睡了一个好觉。虽说已四十多天未睡的卧房因没时间清洁略带点尘灰味,却不失家的味道。加上不必提心着上班的时间,似有睡到自然醒的味道。
九点多钟的太阳悄无声息地透过窗照射进卧室,被先醒来的老伴发现。
人既无毛病,确实不必留恋床。但看着身旁风韵尚存的老伴,我邪邪的笑对老伴道再搂搂,这是北方人的说法,其实我们这边是抱抱。
老伴露出一股娇嗔的眼神,嘴里说着起床了却还是把身子靠在了我身上。柔柔的暖暖的。
谁说夫妻老来多分床而眠?我却未有如此感觉,是我尚未足够老?在心满意足却还有点依依不舍后在老伴真该起床的催促下,我乖乖的松手。
因为还有一个目的是去看望一下老伴年高行动不便卧床已久的老妈。
秋天的风不大,太阳高悬在空,是有点懒庸的感觉,田间地头都是高高低低的枯草,一种恬静秀美略带点荒凉寂静之情油然而上心头。
暖暖的气温弥漫在四周,让人想到年少时期,仿佛间回到美妙的从前。
路经小镇,免不了还得让身上的毛爷爷到别的地方去转转,虽然怀惴一种万分舍不得让他在人家离开之心。尽管我真心实意的希望他老人家永远陪在我身边。奈何爷爷虽好,他总是与我若即若离。
小镇曾经,一直到现在名义上是全国百强镇之一,但由于其支柱产业烟花鞭炮生产已经没落,至使曾经天天热闹非凡,夜市如昼的小镇变得人跡萧疏冷冷清清。
只是城管还在认认真真不厌其烦地开着城管专车在几条空旷的大街上来回游戈,专门找准那些没按规定停放的电动单车或两轮摩托来锁住车轮。他们是极度负责的,据说这样可以保持市容其实是街道的整洁的。
自然,就免不了有个别车轮被锁的。争吵因此而起,因为这涉及到钱的问题。一且被锁定就必须得不多不少付费二十。一个要收一个不付,每执由此而起。不敢苟同的是其实街道两旁并未有规定一个可固定修放车辆的地方。而吃亏的往往是车主。
老岳母依旧在她不知白天黑夜寂静无声中的世界里度过,或许她已了然没有了时间观念。她失去了她所有的听觉和视觉功能。她很想天天有人特别是儿女陪在身边。
事实上这很难做到。当她用最后能感知的靠用手的触摸后得知没人在身旁时竟会如小孩般的哭出声。反之则安安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