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一篇长篇,海喜喜、马缨花、谢队长还在眼前,脑袋又涌起奇怪的想法。建国初期,国家穷困潦倒,广大劳动人民吃不饱穿不暖,一个白面馍馍或许在过节时才能吃到。历史上也有诸多饿殍遍野、人食人的时期,就像卓别林影视剧里所形容的“饿极了,人也闪烁着火鸡的光辉”。
饥饿时,生理上每个细胞都极其匮乏,张着饥饿的大嘴。这时候人都停留在马斯洛需求层次的底层。
现在伟大的中华民族已经解决温饱问题,迈向小康社会。然而武志红老师却认为我们整个民族仍处于佛洛伊德论述里“婴儿时期”的最初阶段“口欲期”,也就是“吃”似乎是我们唯一关心的事情。
开心了要吃顿好的;不开心了也要吃顿好的;事情在饭桌上解决;感情在饭桌上交流;庆贺要宴请宾客亲朋……
早上早茶,半晌加餐,午饭要饱,要下午茶,晚餐要少,还要吃夜市。
吃可以,但要有个度。所谓“度”是个神奇的东西,就像“道”一样虚无缥缈却有实实在在如实体般在你的脑子里。一个人一天大概需要1300卡路里左右,而你往往会吃到2000卡路里,然后会变胖会得病。怎么办?跑步,健身,看医生。假如细胞恰到好处的摄入养分呢?食物到胃中没有渣滓的充分利用呢?那这些养分会不会变为力量,变为一小块生机勃勃的肌肉呢?
说到底,还停留在一个很低的阶段。人类发展至今已有几千年历史,自诩为高等生物然而又和别的生物有什么区别?“人为食死,鸟为食亡”这或许更恰当一点。
当然我也会质疑还会有更高的阶段吗?理论上是有的。何时才能到达?我也不清楚。
先祖的DNA赋予“本我”,社会的教化赠予“超我”,两者协调成为“自我”。
我家狗狗安安静静卧在我身边,时不时打个滚拿它的爪子逗我一下,尾巴摇个不停,温柔的大眼睛瞅着我。我是它的主人,它是我家的宠物。每次吃饭它都发出幸福的呜呜声,我和它有点区别又似乎没有区别。
哦哈哈,徒手抓了一只因天气变凉而行动迟缓的蚊子^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