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年过完了,恍惚间地什么都已改变,又什么都没有变。昨天还在群里抢红包,窃喜这4G就是比树上的信号强多了,转个身我就已经离过年的老家几百公里远了。猪蹄汤还在那锅里,浆水面永远吃不腻,酸萝卜炒猪大肠实在过瘾,羊肉的饺子是真爱,至于那些八凉八热两三个汤的花样菜式,无不书写着一个家庭的花样年华。人对食物最诚实,所以,食物最有凝聚力。 过年的一切都是辞旧迎新的仪式,让一切平常而新奇。
吃完年夜饭要准备大年初一早上的饺子。这种包法老家俗称“扁食”、“背翘手儿”、“元宝” 。
这种火炉子是就地挖个锅大的坑,有的直接放一口大锅,然后架上棒子柴或柴疙瘩烧,一边烤火一边烧水。这火炉子不仅是陕南乡下取暖的方式,也是制作陕南腊肉的必备条件。
除夕夜就开始挂灯笼,一直挂到正月十五,除了大年初四晚上不开灯,其他晚上一定要红彤彤照亮各家的大前门。知道初四晚上为什么不开灯吗?因为初四管老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