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44个人的班里,总有两个被留级的学渣,我兄弟,叫宁齐,只有考察课全过了,今天学院的学籍处理下来,家长通了电话,留级和退学两个选择,小伙刚烈,也没多说,问什么时候办手续,一直到挂电话,没用半小时。
我跟他中间隔了一个床,听的清楚,其实不听我也知道就会是这么回事,四年前,他来了就是为了砸罐子,估计现在摔完了,也累了,伙计敲锣打鼓功成身退了,6的一比,我佩服,心境这东西真不是一般人的能比,不是讽刺,是真心,他六,我服。
别说我是一个什么人,四年一起,说走就走,有多不容易,多少是个情份,对他,我很心疼,但帮不上,人这个东西,你真的不明白会有多少种可能性,他的心里,想必也时常苦闷,背负的也一定是我无法体会的,人前人后,没多少人懂,也不好跟人大吐苦水,看笑话的人总是很多,能成这幅样子,恐怕也少不了这些人的助攻,而那些假悻悻地怜悯和马后炮就更显得反胃。
我觉得我可以去送送他,君子之交嘛,一句珍重足以贯穿过去和未来,兄弟再见,往后越是难,别在如此的过,谁没个跌倒的时候,你还没死,你还年轻,就不算可怜,走的时候别带上任何人的鸡汤毒药,回想起也不要自怜自艾,像个男人一样,带上烟火和行囊,过好接下来的日子
----雨适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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