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脚步如此之快,以至早已忘记自己是一名作家,(呵呵)今日在此特写随笔一篇,以此来祝贺自己已到弱冠之年,再者自省最近如何,以至于可以朝闻夕改。鄙人文笔大不如前,若有幸能看到此文,请善待。
我打小儿就认为是自命不凡的,至今家中墙壁还存留自己曾经写到的:“我要上北大。”五字,现在回头想也是带有许些嘲讽之意。以至于不想磨去当时壮志,就一直挂在家中,每次回家看到这五字,自身感到的嘲讽感也就越强,但到最后也就不以为意了,记得那年当时我贴在墙上信誓旦旦的大声说:“我要上北大。”父母给我的是种种赞美,鼓励,是一种微笑,而那种微笑现在我回想或许是他们已经知道了我最后的结果如何,却并没有告诉我不可以的事实。还是感谢他们做的这件事情,如今回想也是满满的感动。这也许是父母给我最多的吧。
初中那年家中发生变故,我与母亲一起搬回老家,永远忘不了的是母亲骑自行车我坐后面送我上学的路的场景,(当时作为住宿生,我会十天回家一次)夕阳西下,旁边全是枫叶萧萧被风掠过的声音,时不时路面颠簸,我紧紧得从后面抱住母亲,生怕从车下摔来,也会时不时问下:妈,你累不累。我记得母亲当时有粗重的喘气声,但口中还是说:不累,有一次,我突然从车子的后车座上站起,将手放在母亲的额头上,那是一颗颗的汗珠浸湿在了我的手心,我从口袋中拿出纸巾,给母亲擦拭,母亲当时笑了,我也笑了。有时,母亲也会让我骑车,但她会一直是在后面为我助力,我会“嗖”的一下骑的飞快,让母亲在后面好赶,但是母亲也没有说过让我慢点骑。有时到了冬天路滑,我与母亲就会一直推着车子前进,前面的路曲折蜿蜒,我蹦蹦跳跳的与母亲说说笑笑聊着家里的过往,学校的事情,以及母亲反复叮嘱我的在学校怎样怎样,还时不时冒出一句给我好好学习之类的话,我只会敷衍了事告诉她知道了。想想当时还真是调皮,但唯一不变的是那条道路,我与母亲,一年四季,春夏秋冬。如今的那条道路虽已经翻了新,没有了以往的样子,但唯一不变的是我心里的那条路,那个场景,旁边的枫叶在沙沙作响,母亲在前,儿子在后,消失在了赶路的前方。
还想讲一些琐屑之事,想想还是便罢,有些事葬于心中,使其发酵,也许更有韵味更有意义。总结来说前二十年生活我与大部分人轨迹相同,经历着所有人都会经历的事情,但不同的是对待事情的态度,观点,在不同的事情上孰轻孰重,拿捏的重量不同罢了。
但是步入大学之后,坦白说我从未表现出任何领导者的天赋,(不是没有,是我不想这样做),我天性随和,对这些无论好坏的变化我都会温顺的去调整适应,悲观点可以认定为随波逐流,但是也是激流勇进的随波逐流吧。与之相比我更看重的是内心的舍得,我更接受内心的宁静。外界可以很好的做出一个解释,但是自己的内心却是无法逃避的,如若自己内心不通透,也很难与自己交流。于是渐渐我渐出很多人的视线,宁可高质量独处,心事藏于心中,也不三五成群,心中各异。也许只有真正体会到了孤独感才是开始认识和接受真正的自己吧。在此期间也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再此也不做过多评论,心怀各异,但每个人都在朝着自己方向发展或好或坏也是自己选择,或许本身就没有好坏,只要心中所需,心中所想,亦是感动。
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最后做一个心思细腻的人吧,刘智勇,二十岁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