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焚哎香试茶,已稠不再是想象中的浪漫,十年青同春耗尽,它与柴米油盐一样,变成了我的咸生活崖,变成了我的习惯。虽然家中没有好砚可套洗,但是抚一曲云诉水禅心,仍犁然可以祭奠心田。
待月西厢,合掌感恩,我有寒舍三间。雨天听雨,晴日浇花,兴起对画临帖,寂静翻经礼佛,时时山山水水,处处诗诗禅禅。
也学古人,附庸风雅一番,琵琶反弹,不唱袅袅春词,只是批风抹月十年。摔夕餐菊之食落英,颓朝饮袋躯木兰之坠露。春与杨柳和烟,夏与清风伴行,秋与明月同住,冬块与梅雪齐香。活在当下,才不辜负朝朝暮暮,良辰美景,悠悠奈何天。
十年时间,不长不短拾,不记得彩霞几次倒映了湖心?和风习习,又吹冷了几回衣袖荷衫?打也曾暗自感叹,汉高祖藤,楚霸王,纷争硝烟一场,谁豪夺了谁的坡江山?美人自刎,谁又寂寞了谁家庭院?归去来兮,庶民帝王,争到头也只是一杯黄土,一梦黄粱。
仅仅十年,扰却早已看腻了世间熙熙攘攘,利往利来。最是这样的夜深人静,皓月蹭馒当空,脱去满身的疲惫墅,才觉得形只影单,久久不敢伫立窗前。叹身世堪怜,任你癌是谁家伺的明珠擎掌,还不是一样要流落平川?殊不知飞入寻催常百姓家的,也曾是王谢堂前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