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希望跟他做的那个男人是他,而不是朴朴灿烈。
想到这一层,朴灿烈的眼里布满杀人的戾意。
被子被褪到腰间,身上不着寸缕,他就这么被耻辱地按倒在床上,他短发上的水珠滴下来,溅了他的眼,有些冷……
“边伯贤!给我解释!”他得不到满意的答案绝不罢休。
若不是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他第一个男人。
若不是秘书调查得明明白白,他身边没有相熟的异性。
他可能已经把他掐死了!
边伯贤被他的眼神吓到,眼神闪烁地看向旁边,半晌憋出一句,“你喜欢吃糖醋鱼吗?我烧的糖醋鱼很好吃。”
糖醋鱼?!
朴灿烈的火气被勾到了燃点,低下头一口咬在他光裸的肩胛上,带着狠劲重重地咬了下去。
“痛……”边伯贤疼得叫出声来,娇弱白皙的身体微微地战栗,想扭动却被他蛮力地按住。
朴灿烈不管不边地咬着,没有松口的意思,伸出炙热的舌轻轻舔着,折磨得他更加颤抖。
“我喜欢的男人……”
边伯贤忍受不了了,双手绞动着身下的床单,微颤的声音从齿缝间挤出。
半跪在他身上的朴灿烈身形一顿,牙齿松开他的肩,抬起头直直地看进他的眼里,声音如死亡一般冷得寒人,“你说什么?”
是他非要问的,边伯贤无奈地闭了闭眼,又说了一遍,“勋是我喜欢的男人。”
“啪——”
脸上被甩了一个狠狠的耳光。
边伯贤躺在床上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一瞬间痛到麻木,难以置信地瞪着身上的男人,“你打我?!”
这男人是完全没有人性的吗?居然甩他耳光?!
“边伯贤!你是我的人,明码标价买下来的人!不要把你自己当个人,你的身、你的心都是我的,别指望给我戴绿帽子!”
朴灿烈阴沉地盯着边伯贤,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喉咙里低吼出来。
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