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列开往冬天的火车
窗外没有诗句只有远去的站台站台站台
眼睛在窗外驰驶回到那些没有脚步的日子
昨天已甜得发苦我必须离开那平平坦坦的大陆
今天的心情开始于一首歌(朴树―《火车开往冬天》),也始于一股北方的寒流,一团白色的雾气。
隔着列车的玻璃呆呆的搜寻窗外点点的星光,夜的黑总使我有一种莫名的恐惧,那是一种身体被掏空,世间仿佛只剩下一双眼睛的恐惧。所以,我喜欢在行走的列车窗前安静而慌张的追寻。
车窗上粘了一层薄薄水雾,轻轻的擦出一个小圆圈大小的视角,却总也感觉不圆,所以越擦越大,小圆也成了大圆了。列车从一片黑暗的荒原地带逐渐驶入霓虹斑斓的城市,只是窗外大力摇摆的小树苗与我一般共同迎来了这冬天,单薄的躯干坚挺着,骷朽的树枝也有了几分傲骨,竟然感同身受的想着他们能否为将要来临的刺骨做好了准备。
许是人的情感太复杂,每每总要要拉扯着这世间的万物一起悲天悯人。冬天到了,你准备好了?
奢侈的给了自己四天,美其名曰去想一些事,当我再次踌躇的踏上归途,才明白很多事过去的过不去的也都会过去。从前总是很伤脑筋――洗手间的手龙头,拧的太紧或没有拧到位总会使它或多或少的流泪。我常常觉得,自己也如这水龙头一般,太松或太紧。
想起几米漫画中的一句话“凡事不要想的太复杂,手握的太紧,东西会碎,手会疼。”
冬夜刺骨的寒风自由的穿梭于瘦骨皮肉之间,扯了扯帽子,急步快走,今天的心情结于一杯烫嘴的奶茶,一床温暖的被窝,一首朴树的歌。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