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认为如果你想被这个世界温柔以待,那么首先你自己要善良。
《1》
2017年2月17日,我辞掉了那个工作了两年半的工作,离开了生活了两年半的城市,就那么毅然决然的走了。
我清楚的记得走的前一天晚上,除了琴姐和娜姐,我们小组的人都来给我送行。
琴姐去参加另一个她必须出面的聚会,托换丽姐送我了礼物,娜姐孩子刚出生,还在休产假,给我打了电话表示自己不能来的歉意。
大家在饭店订了房间,全组人围着桌子等我一人,我就那样不好意思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当作贵宾一样的落席。
直至今日我总想自己是何等的荣幸,没学历,没出众的口才,社会经验也不足,却被这些工程师,这些组长,课长级别的哥哥姐姐看的如此重要。
工厂里每天进厂的千千万万,每天离职的千千万万,但这样的殊荣对于跟我同等水平的人来说,会有几个?
都说人走茶凉,但至今我们依然保持着友好的联系,记得走的时候大Boss说什么时候想回去,提前打声招呼,大门永远为我敞开,我也相信那个地方永远会是一个家,不管走多远,那份友谊,那份爱一直都会在!
《2》
2017年3月我在家里的一个小驾校报了名儿,因为不懂,科目一我自主在网上预约了考试。
阳历3月份的天还很冷,为了考试,早上我五点半起床,去路边等去县城的班车。
好容易到了县城,总校的所有人包括我自己的教练告诉我因为不是我们驾校的专场考试,我没有办法在那天考,瞬间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我控制不了情绪,总想再试试看,对着驾校办公厅的所有人,焦急的问还有没有其它办法能让我那天考试。
一个正在数钱的阿姨抬起头,说快给你旁边的姐姐求求情吧!
我记不清当时说了什么,姐姐看看我,匆忙的打了两个电话就把事情解决了,考试紧急,她交代我怎样去考试的地点,考试注意事项,我走的也匆忙,以至于只记了她的手机号,记得她姓孙。
科目一的考试就是在这么一个特殊的情况下考完了。
科目二快考试的那几天,我去总校包车练,开小卖部的大姨说看我很有眼缘,交代教练好好教我。
记得那时已经阳历五月份了,天已经开始热起来,大中午本来我交了一个小时的包车费,教我的教练硬生生顶着太阳看着我练了两个小时,最后直到踩离合的脚麻的没有知觉才尴尬收场。
期间那个姓孙的姐姐也跑到练车场地去看我,交代教练好好教我。
我是后来在小卖部里询问大姨才知道那个姐姐叫晓菲,这个教练哥叫俊峰。
从那一刻起,我想这两个人我永远都要记得。
我科目二考试考了几次才考过,期间晓菲姐,俊峰哥总安慰我,鼓励我,给我指出缺点。
不管正常考试还是去补考,因为天热,他们都会尽量把我安排在上午,我总是我们那个小驾校里最先去考试的。
科目三快考试的时候,我在县城里上班,那时我总是下午班。
俊峰哥大概怕我练车时间短,考试再出现问题,上午他带学生练车,就给我打电话让我也跟着他练车。
后来我科目三也考过了,去路边执勤要签到排号,我去的晚,俊峰哥给我签的。
科目四给我预约考试,通知我考试时间,安排我早上第一批考试.....
直到现在没有真正意义的去回报过他们任何,只因叫了一声哥或姐,便成了真的哥和姐。
《3》
2017年7月20号晚上,本来是一场聚会宴席,却在21日凌晨两点以食物中毒的方式,变成了黑色的宴席。
7月21日早上,我和妹妹一同被送进了县医院急诊,妹妹在儿科五楼,我在一楼。
两个孩子同时住进医院,且在不同的楼层,让妈妈恐惧且不知所措。
幸好我的朋友都在,让妈妈能全心全意照顾妹妹。
我除了全身无力,脑子还是清醒的,我记得那天,是志刚送我们去的医院,一直把车开到了急诊门口。
我是在大家搀扶下进的急诊,早上六七点钟的急诊室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我只能听到声音,却说不出话。
晓雅怀着身孕,挺着肚子到处喊大夫,找大夫给我看,之后扶着我从一楼到三楼,再到四楼,一个检查一个检查的做。
最后直到我各项检查无大碍,插上吊瓶,躺在病床上,大家才稍稍缓了一口气。
闫妞妞在医院照顾了我两天,打饭,喝水,上厕所,换药,陪我的两天,熬的她两眼发红,我出院的那天,她跟我一块儿回家,睡了一天一夜才醒来。
医药费是晓雅跟闫妞妞付的,回来后两个人死活都不肯要。
我是何德何能啊,能遇见此知己。
我总想用这世界上最美丽的语言记下所有爱我的,给予我关心的人,可我毕竟不是文人,没有那么多华丽的辞藻,有的只是这份虔诚的心,我最大的希望就是所有善良的人都能被这个世界温柔以待。
如果某一天你感到不幸福,不快乐,别担心,你仔细的想一想在这个世界总有人在默默的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