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了九年的时间,寻找一个像我一样的灵魂。十六岁时,感觉以后能和这样的人坐一块,说说话也蛮好的。后来呃,偏逢着几个反复女子,刚迈出的脚步又折了回去。周而复始,直至我对爱情的期待和热爱悉数消磨殆尽。心系的木舟是抛锚了,但却沉了海。爱糊的纸鸢是上天了,但却断了线。悲伤、愤恨、阴暗、丑陋,留下的是二十五岁的我。在这一场迷途中,中意的人没找见,反倒将自己给弄丢了。
活在过去的痛苦里,以亡人的影子下酒,将回忆抽离出来,翻来覆去地嚼咽。诗歌是寄宿憧憬的另一个空间,是悲哀重复的延长线。在现实世界觅不到的人,旋即又成为内心中一个朦胧的意象。如此,我这几年的成长便是停滞的,生命的意义仅在于是为那个不存在的人活着。
亲情的缺失,让我真正意义上成为一个游子。开始破格地思考这样的问题:我是谁?我也同行人们一样,去操场画圈,行尸走肉一般。总是蒙蔽内心的双眼,不看女子的容颜,尤其是在他旁边有个男的时候。我会因此想到这几年的徒劳,以致最后的一无是处。并因此而否定自己,质疑自己爱的能力。
心性变却过,我试着像恶人,把爱情当作游戏,可后来发现,我并不是那样的人,也做不来那样的事。爱情成为一种形而上的哲学,我更相信命若琴弦。
所幸,我在荒凉的梦中醒来,顿悟涅槃。爱情是一种仪式,她是需要迎接的而不是满大街地去翻。盲从带来的滥情只会稀释个性的价值,使自己变得一文不值。到最后甚至丧失自己的择偶标准和基本的世界观。像曳尾的鱼,匆忙兜售自己。又像等死的猎物,甘于命运,听之任之。命运倒过来叫作运命,必然性之中不乏偶然,偶然落定才成必然。人生苦短,迟早如意。所以,我当作此思考,总有一个女人会与我结婚。为什么不从此刻起,去追寻更为优秀的自己呢?让她一出现就融化在我的爱里面,幸福到死。
我不必再用自己的故事取悦别人,我将追逐我所喜欢的事情。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自我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