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的工作做的简单而逐渐适应,小白和欢欢在我看来有些暧昧,我一直觉得lisa安排我的位置绝佳,一是隔断了他俩的眉来眼去,二是一箭双雕的让我可以更好的投入到公司的热情氛围。
这天早上我发现鳄鱼没来,正琢磨着这小子去那。手机响了
“干吗呢?不用心上班,发什么呆?”
“你怎么知道我发呆呢”
“我出差了,有什么要吃的吗?”
我眼睛咕噜咕噜转了3圈,以及往左右看了一圈,大家都在工作。
我压低声音说:“你在那出差啊?”
“天津”
“去死,不用了”
挂了电话,我再想鳄鱼是逗我还是真心实意的想带东西回来?反正挂了电话,我又开始发呆。
中午快吃饭的时候,lisa隔着一个玻璃门,和我打上了哑语,看着她在玻璃门里边和我挤眉弄眼,我就忍不住想乐,有点像看动物园里边的大马猴,只不过这回在里边展览的是个美人猴。。lisa和我口语半天。我才弄明白要一起去吃饭。明明有好用的msn,却不知道她怎么一直热衷这种最原始的方式。
我打了个ok的手势,然后继续在电脑上学习小白一样用美好的手指开始弹钢琴。。而曲子是企划书。
公司楼下的馆子很多,不过有家越南馆子一直人很少,不知道是我路过它的时候点总不对,总之零星的撇进去也就几桌而已。我和lisa进去的时候我把自己扔到了舒服的沙发里。这里装修的简单而干净,白色的沙发,棕色的餐桌,可爱的米黄色亚麻布,服务生穿的很像日系漫画里边的美发师。不过这又有什么呢,饭做的好吃才是王道。
lisa看着菜单,没有征求我的意见,点了几样号称他们饭馆的拿手菜,之所以我没有发表意见,是因为那会我刚好接了杜鹃的电话,听了她咿咿呀呀,稀里哗啦的像崩豆一样的说了半天那个甩了她的男人的近况,然后lisa问我的时候,我也玩起了口语:“随便”,然后手指点点菜单,让lisa随意。
菜上来时候,我拿着筷子就夹了一片滑蛋虾仁,入口的时候,lisa恰好喝了一口泰式奶茶。我和她眼神交汇的时候,她终于停下来:“你来公司习惯吗?”
“还行,挺好的”
“你和鳄鱼是同学?”
“不是,朋友的朋友吧”,想想如果再提起轩,让我有些尴尬,况且我也不想让人家再问起以前的种种。
“你了解他吗?”
“我。。你想知道什么啊?”
“啊,算了,没什么”
接下来,定格定格,我继续喝了枣茶,lisa开始吃她的荷叶包 饭
一会功夫,我就没心没肺的被她所说的别的话题吸引。
于是一顿有着悬念的吃饭活动就此打住。。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没说话,我手机拿着手机,时不时的侧脸看上她一眼,却不知道说什么。进门的时候菁儿刚洗完她的装菜的饭盒,水滴滴答答的落到前台,lisa突然抬高声音:“一会收拾干净”。话落,我和菁儿对视一眼,看来心情不好。
下班的时候我接到杜鹃的电话,约在上岛咖啡。一直觉得上岛的咖啡发甜有些腻,无奈那里是我和杜鹃公司方圆几里地能找到唯一稍微安静的地方,于是下车我就匆忙打车前往。
自从上次k歌之后,虽然我俩的活动范围无非是北京5环以内,不过北京的一个区比新加坡一个国家还要大,这也就不难解释我们一个月没见。太正常了。
杜鹃习惯比我早到,这个好习惯我不得不说。她似乎改了风格。原来的短裙丝袜换成了仔裤和T恤,粉色T恤上边还有几个英文单词歪歪扭扭的印在上边—is my way。有时候生活就是如此简单,简单到几个文子,几个字母就代表了当时的一种心情,就算这种心情已经支离破碎。
我把自己陷到沙发里,珍珠奶茶拿到我手上,吸管被我吱吱的咬的直响。我看着杜鹃,杜鹃抿了一口蓝山咖啡,她可能忘记咖啡的热度,在嘴里哏了一下,才咽下去。
她幽幽的说:“我想去深圳”。。
“你去那干吗?你疯了啊?去找许飞?”。。
忘了介绍,那个甩了杜鹃的爷们叫做许飞。。不过一想到许飞那委婉的脸和纤细的腰段,我们习惯叫他许仙。。
“我已经决定了”
这个决定在那时候,让我觉得迅速,凄凉而绝望。记得我的眼圈突然湿润了,记得杜鹃从桌子对面坐到了我旁边,然后她哭了,我们的双手握在了一起,这种温暖在那个时候代表了一种力量。
是不是爱情的过程都是残忍而纠结的?分手的两个人,如果可以做朋友,那代表一方还没有松开手。而做不成朋友,代表着是不是永远没有了交集,像一个圆,又突然少了另外一半。在寻找另外那一个半圆的路上,荆棘密布,枪林弹雨的追逐着,探索着,像个战士,百战不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