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端落下,
浓稠到稀薄,
写下轮回的距离。
白炽灯下,
割手的书楣,
被流年翻阅,
刮出卷起的书角,
坚硬的角质,
扯出时间的老年斑。
斑驳夕阳,
瘫了时光。
一个闪烁,
婴儿秃到落发,
间隔一个眨眼,
像花红到枯木,
间隔一个呜咽的秋。
一个雪花,
不是终结,
新生在寂静里,
看着寒冬的褶皱褪去。
我拄着拐杖,
在时间的门缝里张望,
一个婴儿呱呱落地,
向我爬来。
笔端落下,
浓稠到稀薄,
写下轮回的距离。
白炽灯下,
割手的书楣,
被流年翻阅,
刮出卷起的书角,
坚硬的角质,
扯出时间的老年斑。
斑驳夕阳,
瘫了时光。
一个闪烁,
婴儿秃到落发,
间隔一个眨眼,
像花红到枯木,
间隔一个呜咽的秋。
一个雪花,
不是终结,
新生在寂静里,
看着寒冬的褶皱褪去。
我拄着拐杖,
在时间的门缝里张望,
一个婴儿呱呱落地,
向我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