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不述不作,走向即述又要作的时代。
中国古人,有提出了述而不作的说法。
那是古代人的生产力不发达的特殊时候,是那个时候的一些圣人,提出这样的说法是可以理解的。说话比较容易,如果你说出来的话都要写成一本书的话,那就是很麻烦的事情了,古代那个生产力条件下,要出一本书,是很麻烦的事情,要耗费很多人很多时间的精力能力去做才可以的。古人就把写书出写书这件事情,交给那些推为圣人才能做这样的事。
把书说得什么神圣,确实是古代人的事。现在肯定是不一样了。
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
现在,我们不但要说话,我们还要出书。因为现在说话容易了, 你说我听,他说你听,我说你们听,你们说我来听,说话者与听话青的之间的障碍,随着时代的变化,人与人之间横向的交流语言的障碍渐渐少了。人人都说出,要让人说,谁不让人说话,都是反时代的。不但要让人说话的,还要让人出书。
当然,要让人觉得出书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我们发现,很多国外书籍的作者。他们不是专业作家。他们是各行各业的职业者。但是他们呢。他们能够把日常生活进行集合总结,他们把自身对社会,对生活,对专业思考的想法,总结出来,写出自己的书。
这种情况,对于我们国中国来说,就显得不一样了。
中国传统的时代里一本书,好像是一件很庄严,很不得了的事情。一本书好像是大事一样,好像与圣人联在一起,写了书,就是作家,就是拿到了话筒。
显然,时代变化了,出书或是写出一本书,不是某一个人专业做的,不是那些养在中国作家协会,省市地区作家的事了。也不是当教师的,教书人的事。各行各业的人,都可以说话写书。写书出书就是一种生活的总结,有话要说。话多了结集就成书。
让书走下圣坛,每一个人每年都可以写一两本书。
每个人每年都出一两本书。这样子是不是就很有意思了,其实每一本书对于作者来说,是这一年或者是一段时间里,他对某件事情,了解与深入的记录,是对过去做事,以一种结绳记事的方式来对生命历程做了个总结。
以后,人碰到人。相互介绍,给对方一本书,就告诉丅A,你可以看我的书吧。而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