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欧散记之五:等候鸟飞回来

在奥斯坦德,印象最深的就是候鸟和大风。

迎着不能招架的巨风,面对着散乱不堪的头发,听着呼啸而过的呜呜巨响,风的味道夹杂着海水的味道,不由分说地袭来,很快地强势地占据了身体的各个角落。

像是很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袭击”,又像是从未经历过,我甚至记不起家乡海风的威力。

说实话,奥斯坦德的海并没有太大的吸引力,无非就是沙滩、海浪、堤岸建筑的集合,海水也并没有显得很轻很蓝。曾经淌过象山、舟山、厦门、泉州、三亚、台东的海水,对“海”无疑有了更高的心理期待,前几个月没有下决心去成青岛、大连看海,想起来依然略显遗憾。


奥斯坦德海景一隅


沙滩

奥斯坦德的海,日后定会给我留下深刻的记忆,是因为它所拥有的候鸟。

我并不懂鸟类,维基告诉我,“候鸟是那些有迁徙行为的鸟类,它们每年春秋两季沿着固定的路线往返于繁殖地和渡冬地之间。”

我也不知道比利时的鸟儿们是不是候鸟。喜欢候鸟这个词,只是因为那句:“我们在大草原的湖边,等候鸟飞回来。”歌词和旋律都特别动人。

我只知道比利时是一个多鸟的国家。无论是我们小镇,还是布鲁日,抑或根特,再加上去过的奥斯坦德,随处可见诸如鸽子等各色各样的鸟类,在车站,在城市的广场,在大街小巷……很有意思的小细节就是经常能看到散落在地上的各色羽毛。


散落在沙滩上的羽毛

如同全球某工商的小肥鸽,这里的鸟儿也很壮硕,而且一点儿都不怕人。于是,我挥着小手跟她们打招呼,尽情地捕捉着她们的样子。她们摆好各种pose,像是对我说:“来呀,你来拍我呀。”


伫立,凝视前方,我很有范吧?


我带着忧郁的王子气息


让你们看看我的大翅膀


我要飞咯,一起来么?


瞧我背后的房子,好看么?


飞去找小伙伴


我来啦,你们别只顾着吃


安全着陆,小伙伴们想我了么?


勉强给你们看看我的鼻子和嘴巴


我的脖子这么这么长


我落下的样子很好玩吧


我们要去戏水了


她们不跟我玩了


还记得去科特赖克小镇的车站等人,就有好多鸽子散落在车站周围的空地上。等车、等人原是个闲寂的时光,有了她们的陪伴,和她们逗趣,似乎增添了好多明媚。

比利时真是一个鸟儿的天堂。这里的人儿善待鸟、热爱鸟,才能让她们如此无忧无虑地成长,看到人们不会害怕,不会逃走,尽情地吃着人们的喂食,和人类成为好朋友。也是人们对她们的"宠纵",让她们长得那么肥。她们飞到了天上,我还会担心,一不留神,她们掉下来怎么办?

我想找一个有阳光的午后,骑着自行车,探索在小镇上。

寻到一片幽静的绿色,坐到长椅上发发呆、想想心事、看看书,望一望时不时路过的鸟儿,听听她们的歌声,挑逗、追逐一下她们。

如此,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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