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人看来 好诗一定是描述一幅画面的,比如“青山不老,为雪白头”。山,水,人,景色,不一而足,都是表象,都是知觉。最高级的艺术在于强调第六觉“意”,比如幻觉就是一种“意觉”,他不需要用眼睛去感知,它靠想象为生。即便是不买醉, 也可以维持在酩酊下的觉醒了。
艺术“天才”的魅力就是在于它能表达出人类灵魂深处的隐秘的、原始的那种渴望与企求,这种说不明道不清的隐晦,可以让同行佩服,外行倾慕。
从理想层面上说,艺术从不以为逐利为目的,感情向来与身体不可分离,没有什么人真正值得你去倾其所有的。但人一旦有了爱,可以帮助你战胜生命中的种种虚妄,以最长的触角伸向远方,伸向你自己都未曾发现的渴望,开启所有平时麻木的感官,超越积年累月的倦怠,剥掉一层层世俗的老茧,把自己最柔软的部分裸露在外。因为它太柔软和敏感了,痛感与不快必然会随之而来,但没有了这层惺惺相惜,我们活着是还有什么意义。
“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