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的头条应该比我老公都更懂我,他告诉我,失眠的人睡前俩小时不能运动,推送给我各种静心镇神的奇药,有的我在叛逆之下买了一堆,有的我也置之不理。毕竟,头条只是头条,既没有戒律清规,也没有火眼金睛,相信与否,全看本人心情如何。
且,我知道,睡前俩小时不动脑子更适合我的顽疾。
暖庐大夫又给我更新了药方,加了9克桂皮,现在有生牡蛎、百合、天花粉四味草药了,又一个三天。死马当成活马医,我已经没有十天以前的迫切期待了。你看,街痞也好、混混也罢,终归都是社会出来的,常在河边走,哪能把湿身当回事呢。
当我当真收拾行装,单骑完成一次奔赴,这世界或多或少失了些辽阔,少了点骄傲。
又或者,当我以微笑直面死亡,撩开恐惧的面纱后面只剩下恐惧本身。
肆无忌惮的暴躁脾气都给了老钟,我可怜的老公。当他醉意朦胧地推门回来,迎接他的是一场暴风骤雨,他接受了。
有一句话:接纳,一切皆无;对抗,永远存在。就这意思吧。老钟就是一切皆无。
还有一些花花草草,一些雨天,都在接纳。
在,寻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