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雨,走出大厅发现没有伞的自己,竟有一份窃喜——我穿的长款羽绒服,而且有大大的帽子。
于是我把手抄进兜里,捏了捏脸上的N95口罩,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就像小时候的下雪天,零下二十度,也挡不住我想出门的愿望。于是妈妈就给我穿上厚厚的羽绒服和羽绒裤,带上厚厚的帽子和手套,帽子外面再围一圈儿围巾,只露两个眼睛。走不了一会儿,睫毛就被粘上一层厚厚的冰霜,忽闪忽闪的。因为穿的太厚,走起来就像一只胖嘟嘟的企鹅,时不时的还要摔一跤……
我喜欢这样,喜欢我看到世界,世界却看不到我的感觉。慢慢行走于天地之间,自由自在。我可以在一棵树面前停留,可以对一片叶说话,也可以坐在长椅上不说话……没有人知道我是谁,见到谁也都可以不打招呼。
就像这棵叶片格外嫩绿的树,树下有棵瘦弱的红枫,不多的红叶,努力的向空中伸展,像一只飞舞的红蝶,两者相称,红的很红,绿的很绿。
如若这世间所有事,都能像它们那样,有一个清晰的定义和边界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