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30日,我和彤儿早早起床,穿上情侣T恤,背上双肩包,带上墨镜,约好顺风车,在楼下早餐店吃早餐。
吃完早餐,准点上车。
在车上,我告诉彤儿:“曹雪芹是我国文学史上最伟大、最复杂的作家之一。他为中华民族、为世界人民留下了宝贵的文化遗产和精神财富。全国有三处曹雪芹纪念馆:一处在北京,一处在南京,还有一处在辽宁辽阳。北京曹雪芹纪念馆位于海淀区四季青乡香山卧佛寺路正白旗村39号,也就是在北京植物园内,是曹雪芹晚年写作《红楼梦》的地方。细读过《红楼梦》的人会发现,《红楼梦》中的许多景物描写,都是受香山一带自然景物的启发。北京植物园曹雪芹纪念馆于1983年开馆,其匾额由著名书法家傅杰题写。南京曹雪芹纪念馆位于南京市乌龙潭公园内,1997年建成,馆旁‘红学大观园’五个瘦金体大字由著名学者、新中国红学研究第一人及红学研究集大成者周汝昌先生题写;辽宁省辽阳市曹雪芹纪念馆于1996年建立,其馆名由著名红学专家冯其庸题写,是以曹雪芹祖籍在辽阳为主题的纪念馆。”
彤儿说:“历史上有些文化人,活着时穷困潦倒,孤单寂寞;但他们去世若干年后,其作品被奉为国宝,无法估价,成为民族、国家乃至整个人类世界宝贵的文化遗产和精神财富。他们曾经生活过的地方,要么建纪念馆纪念,要么建亭子纪念,要么刻碑纪念,要么立块石头纪念。其故居和纪念馆,参观者纷至沓来,络绎不绝。其崇拜者、研究者更是不计其数。曹雪芹是中国古代写女性写得最好的小说家,是我最喜爱的作家之一。”
我笑看着彤儿:“娘子的这番话,好有内涵!好有文化!看来,我娘子对一代奇才曹雪芹的了解,并不比夫君我少。我怎么突然觉得,我娘子很像《红楼梦》里温柔和顺、似桂如兰的袭人。”
“那你就是宝二爷啰。”彤儿脱口而出,脸露笑容,两眼放光。
“我谁也不是,我是文惊世,文惊世是曹雪芹的铁杆粉丝。当今中国有一痴,就是湖北文惊世;呕心沥血苦著书,孜孜不倦乐写词!”
彤儿抱着我的脖子,“啪、啪、啪”,在我嘴上亲了三口,然后靠在我肩上,哼起了87版《红楼梦》主题曲《枉凝眉》:“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
彤儿哼完,我接着哼道:“开辟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趁着这奈何天、伤怀日、寂寥时,试遣愚衷。因此上,演出这怀金悼玉的《红楼梦》。”
“两位唱得真好听。我猜你们一个是歌手,一个是写手,对吗?”我唱完,司机大哥先赞后问。
“谢谢。我俩一个是业余歌手,一个是业余写手。”我对司机大哥说。
司机大哥说:“这年头,很多写手比歌手挣得多。1981年出生于北京的唐家三少,今年3月,以1.1亿版税收入四度蝉联中国网络作家富豪榜冠军。唐家三少真是网络文学界的传奇,这小子创造了多个属于网络文学的第一,被其书粉们称为网络作家里的‘王健林’,其收入让国内一流作家们望尘莫及。”
我说:“看来大哥比较关注网络文学,喜欢读网络小说。”
司机大哥说:“我年轻时也做过文学梦,曾立志要成为伟大的文学家,留名青史,但娶了媳妇生了儿子后没能坚持写下去。我等凡夫俗子,耐不住清贫与寂寞啊。”说完苦笑一声,笑后一声长叹。
“大哥哪里人?”我问道。
司机大哥说:“辽宁辽阳人。我家离辽阳曹雪芹纪念馆只有三站路。我到辽阳曹雪芹纪念馆参观过23次。春夏秋冬,1至12月,都去参观过。3月,去了5次。”
彤儿说:“您真是曹雪芹的铁杆粉丝。”接着问道:“那您到北京植物园内的曹雪芹纪念馆参观过几次?”
“16次了。”司机大哥说。
彤儿叹道:“哇——!16次!这-——么多!”
司机大哥说:“我还到南京乌龙潭公园去拜过曹雪芹。我们中国人喜欢拜佛拜观音拜孔子拜关公,我就喜欢拜文学巨匠,文化伟人曹雪芹。曹公忍饥挨饿,含悲忍痛著《红楼梦》,简直就是神一样的人物。可以说,《红楼梦》是曹公用辛酸泪完成的。每每想到曹公晚年所经历的苦痛,我就觉得我们太幸福了,也太庸俗了。我决定,我去世后,让我儿子将我的骨灰撒在北京植物园内的曹雪芹纪念馆门前的一棵歪脖子古槐下。”
我和彤儿吃了一惊,没想到在去曹雪芹纪念馆的路上,能遇到这样一个崇拜曹雪芹的司机大哥。我问道:“您是满族人吧?”
“对。我和曹雪芹,同属正白旗!”
我两手抱拳:“向曹雪芹致敬,向大哥致敬!”
司机大哥说:“向天下著书人致敬!”
9时37分,到达植物园南门。
我俩在植物园南门门口用手机互拍了几张照片,然后请一个女孩用我的手机帮我们拍了几张合影。
走进植物园,我俩按路边的指示牌,手牵手朝黄叶村曹雪芹纪念馆走去,一路上边走边拍湖光山色。大约走了半小时左右,看到一块刻着“曹雪芹纪念馆”六个绿色大字的巨石。有几个女孩在巨石前拍照。石后是青山,石旁有绿树。确实适合拍照。
我俩快步走近巨石,这是一块宽4米左右、高2米左右的花岗岩巨石,石上除了“曹雪芹纪念馆”六个绿色大字,还有“启功题”三个绿色小字和一个红印章。
喜欢书法的我对启功有些了解。我知道启功号“苑北居士”,是雍正皇帝的第九代孙,是当代著名书画家、教育家、古典文献学家、红学家、诗人、国学大师。启功博学多才,在很多领域颇有建树;为人亲和谦逊,幽默风趣,一生桃李满天下;无后。
想当年,满人入关,给汉族人民带来巨大灾难,中华文化也遭受了巨大的破坏和阉割。但我们又不得不承认,满族后裔对中国文艺的繁荣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我没有专门研究过满族文艺家,但我知道,文化伟人、中国四大古典名著之首《红楼梦》的作者曹雪芹,清代三大词人之首纳兰性德,清代第一女词人、小说家顾太清,清代书画大家爱新觉罗·永瑆,清代杰出书法家、著名才子铁保,国画大师溥心畲,现代著名作家、语言大师、“人民艺术家”老舍,当代书画名家、国学大师启功,著名的父女作曲家雷振邦和雷蕾,实力派女作家叶广芩,知名军旅女作家庞天舒,女画家张双凤,影视红星、“国民闺女”关晓彤都是令我非常敬重或非常喜爱的满族人。
当年马背上的满人着实可怕,但走进书斋后的满人令人敬重。我痛恨野蛮残忍的侵略者,喜爱文雅潇洒的文艺家。
我和彤儿自然也要在巨石前拍照留念,然后沿着曹雪芹小道往前走,远远看到竖排的“曹雪芹纪念馆”六个绿字,我看出还是启功大师的笔迹,走近细看,确是启功题匾。
站在曹雪芹纪念馆门口,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古式的木门和木栏隔墙,纪念馆的门不大,但古色古香,充满乡土气息。木门左侧挂着启功的题匾,右侧有一块绛红色的木匾,匾上是:
开放时间
Opening Hours
夏季(Summer):9:00——16:30
冬季(Winter):9:00——16:00
星期一闭馆
Closed 0n Mondag
提前1小时停止入馆
门右边院墙前全是早园竹,竹上挂着制作迷人的“早园竹”简介牌。
纪念馆门前最吸引游人的是三棵古槐,门东边的一棵是“歪脖槐”,槐身上有“古槐”简介牌,牌上说这三棵古槐的树龄均在400年以上。
我和彤儿试着合抱一棵树身最粗的古槐,竟然合抱不过来。我说:“这是陪伴过曹公晚年的三棵灵树,我要拜一拜。愿我能得古槐之灵气,著传世之杰作。”于是我朝三棵古槐毕恭毕敬地各拜了九拜,彤儿在我前后左右,不停地拍照。
在曹雪芹纪念馆门口,我俩每人至少拍了60张照片,然后请游人帮忙,拍了30多张合影,我俩与每棵古槐都有几张合影。
“好了。咱们快进门参观曹公晚年故居吧。”我对彤儿说。
“明天春天再来拍。”彤儿意犹未尽地说。
走进纪念馆,馆舍是一排座北朝南的清式平房。院落里草木成荫,古朴幽静。我俩又在曹公的黑色坐雕前拍照,彤儿对着曹公雕像躬身施礼道:“曹前辈,文惊世和关彤彤来看您了。您在这里创作了驰名中外的不朽巨著《红楼梦》,但愿我家官人文惊世在北京也能创作一部不朽之作。”然后拜了三拜。
彤儿的这番话,令我非常感动。我也向曹公雕像三鞠躬。
彤儿说:“可能是因为天热,今日参观者不多。”
我说:“我就怕人多,参观者少,我俩可以细游慢赏。”
接着我俩在院落里不同角落拍照。我俩恨不得与这里的每颗树,每株草都合张影!
我告诉彤儿:“雍正六年(1728年),约十四虚岁的曹雪芹随家人迁回北京。刚回北京时,尚有崇文门外蒜市口老宅房屋十七间半,家仆三对,聊以度日。曹雪芹大约是在乾隆九年(1744年)开始构思撰写《红楼梦》的初稿《风月宝鉴》。大约是乾隆十二年(1747年),曹公移居在此,当时曹公的年龄跟我差不多。曹公在此住草庵,赏野花,过着觅诗、挥毫、唱和、卖画、买醉、狂歌、忆旧、著书的隐居生活。其生活之清苦,我们很难想象!”
彤儿听完我的话,突然对我说:“文哥哥,我好喜欢这个院子,让我挽着你的手,围着这个院子走三圈。你把自己当曹雪芹,我把自己当曹雪芹的妻子,如何?”
彤儿俏语娇声,令我动容。我点头:“好!这个想法特别好!”
于是彤儿挽住我的胳膊,我俩步履一致地漫步在十八世纪我国伟大小说家曹雪芹故居的院子里。在这里,当年曹公“举家食粥酒常赊”;在这里,曹公惨遭中年丧妻、晚年丧子之痛。我想,完成巨著《红楼梦》是他活下去的精神力量!
走完三圈,我俩手牵着手细细地参观各展室,然后步入由当代著名学者、“红学泰斗”周汝昌先生题匾的“解味书屋”看了看,再拐入一个有古井石磨的院落里参观。
11时,我俩走出院子,朝不远处的碉楼走去。走了几十米,我俩看到两台旧时大炮,我想这可能就是当年清军常用的红衣大炮吧。
我俩以碉楼为背景,又拍了一些照片。然后肩并肩,手牵手漫步于黄叶村中。黄叶村中林木葱郁,绿草如茵,环境优美而清静。村内设有“河墙烟柳”、“薜萝门巷”、“竹篱茅肆”、“柴扉晚烟”等景点,还有茶馆、酒肆、河沟、木桥、石刻和菜地,好一派清雅的乡村田园风光!我俩陶醉其中。
走着走着,我俩看到了一尊曹雪芹的白色雕像,只见曹公手持古书,坐卧于翠竹旁的石椅上,目光忧郁,神情凄然。我俩一起向曹公雕像拜了三拜,便开始拍照。
12时10分,我俩在黄叶村树丛中的草地上,铺上绿色床单,脱鞋坐在床单上,放起古筝曲,互相按摩了一会小腿,便开始享用中餐。我真后悔没带一包绝味鸭脖和一瓶二锅头。
我俩的中餐是八宝粥、夹心饼、面包和牛奶。想到曹公当年饥肠辘辘创作《红楼梦》,我心中无限感伤……
彤儿看着手机对我说:“在北京植物园的曹雪芹故居周围,有很多和曹雪芹及《红楼梦》相关的自然、人文景观,红学家们把将其归纳为‘故居八景’,分别为:‘古槐幽夏’、‘古墩远眺’、‘河墙烟柳’、‘古井微波’、‘元宝遗石’、‘木石姻缘’、‘广泉古井’和‘一拳顽石’。下面我们要去游览‘元宝遗石’、‘木石姻缘’、‘广泉古井’和‘一拳顽石’。”
我说:“我们还只游了一半。时间紧迫,娘子,我们不能久留。”
彤儿说:“亲爱的,我好喜欢这里,住在这里可以多活十年。你若住在这里创作,一定能创作出不朽的著作。”站起来,张开双臂,深情地说:“黄叶村,我爱你!”
我站起来说:“这里成就了曹雪芹,成就不了我。日后,我要在京郊找一个红叶村著书。”
彤儿说:“北京西郊,成就两位文豪!曹雪芹著书黄叶村,文惊世著书红叶村。”
我笑了笑,说:“走吧,亲爱的。大卧佛,元宝石,石上松都等着咱俩呢。”
彤儿眯缝着眼,唱道:“在黄叶村,到处都有曹雪芹的身影;在樱桃沟,能否遇上贾宝玉和林黛玉。”
我唱道:“黄叶村,留下了我们的身影;樱桃沟,吸引着天下才子佳人。”
我俩相视一笑,拥抱在一起,足足拥抱了3分钟之久。
“走吧,亲爱的!”彤儿说。
我点头:“好!”
我俩松开手,我收起床单,彤儿将垃圾分类扔进垃圾箱,然后我俩依依不舍地离开黄叶村,前往京城久负盛名的卧佛寺。
在卧佛寺参观了半个多小时,我俩便匆匆赶往京城文人雅士喜爱的樱桃沟。樱桃沟景色确实迷人,难怪曹公当年常来此地盘桓,我们一路走,一路拍照。在“元宝遗石”和“木石姻缘”两景点,我们拍照最多。
我俩此行是为曹雪芹纪念馆、樱桃沟和卧佛寺而来,就没有去植物展示区和自然保护区观赏游览,也没有去参观梁启超墓、梅兰芳墓和隆教寺遗址。
中午两点四十分,我俩在网上订好房间,然后下山,坐观光车到植物园门口,再打车到北京站附近的治国胡同。我们到旅馆办理了入住手续,将包放在房间,去吃饭。饭后前往天安门广场,在天安门广场上一直呆到晚上八点四十才回旅馆。
8月31日上午,我和彤儿乘59路公交车到位于西城区南菜园街12号的北京大观园(1984年为拍摄电视剧《红楼梦》,经红学家、古建筑学家、园林学家和清史专家共同研讨,完全按照《红楼梦》书中的“大观园”所建),我俩无比兴奋地走进《红楼梦》中大观园的正门,饶有兴趣地游览了曲径通幽、怡红院、沁芳亭、秋爽斋、潇湘馆、暖香坞、稻香村、蘅芜苑、顾恩思义殿、大观楼、省亲别墅、凹晶溪馆等,中午我俩到北京大学未名湖畔走了走、下午到清华园看了看。吃晚饭时我在网上订了一间房,两张电影票,饭后我俩到酒店放下包,去看了一场电影,十点半才回酒店。
9月1日上午,我俩到大兴念坛公园去寻访幽州台,凭吊陈子昂;中午,去了位于朝阳区芍药居文学馆路45号的中国现代文学馆。
9月2日上午,我俩去了位于西城区阜成门内门口西三条21号的鲁迅故居,之后,我们又去了位于东城区东堂子胡同51号的沈从文故居和位于东城区灯市口西街丰富胡同19号的老舍故居。
在闻名世界的“丹柿小院”里,我对彤儿说:“北京作为举世闻名的历史文化名城,有很多文化名人的故居及纪念馆,我知道的有李渔故居、纳兰性德纪念馆、纪晓岚故居、龚自珍故居、谭嗣同故居、鲁迅故居、茅盾故居、郭沫若故居、沈从文故居、老舍故居、蔡元培故居、邵飘萍故居、齐白石故居、徐悲鸿纪念馆、梅兰芳纪念馆等等,有些成功的商人愤愤地说,为什么北京城内没有大商人的故居呢?
“说明北京政府重视文化传承。”彤儿说。
“说得没错。文化伟人、文化名人能让一座城市更具魅力。对于现世,人们注重物质,追求享受;而对于久远,人们更注重精神和文化。”
彤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我继续说道:“‘古今中外,真正耐人寻味的名城无不是历史与文化意义上的名城。一座城市的形成,不仅仅是经济发展的结果,更是特定的历史和文化建构的产物。其中,文化是城市的灵魂,而历史是城市的生命。一座没有文化的城市,仅仅只是表面繁华而骨子里虚空和浅薄的建筑群而已。而一座没有历史的城市,无论其经济如何繁荣,究竟还是缺乏底气,如同一个没有记忆的人,或一个粗俗的暴发户,很难赢得人们的尊重。一座历史文化名城的形象建构,往往与历代文人墨客的作品分不开。比如提到英国的伦敦,我们就会想起狄更斯的《双城记》、《雾都孤儿》;提到法国的巴黎,我们就会想起雨果的《巴黎圣母院》、小仲马的《茶花女》,巴尔扎克的《人间喜剧》和左拉的《娜娜》等等;提到美国的亚特兰大,我们就会想起玛格丽特的《飘》。为什么很多城市都完整地保留着文艺大师的故居,花重金修建文艺大师的纪念馆?甚至几座城市都保留着同一位大师的故居?因为:是文学巨匠们和艺术大师们的作品塑造了他们自己国家的城市,或者说建构了各自国家的城市形象。就我国来说,提起现代中国的大城市,稍有文化素养的人也是深知城市与作家的文字因缘。比如老舍之于北京,张爱玲和王安忆之于上海,池莉与方方之于武汉,冯骥才之于天津,陆文夫之于苏州,老一点的还有欧阳山之于广州。文艺家不是城市的建设者,但是城市的代言人。他们的作品,能让世人记住一座城市或几座城市,并产生有机会一定要到那座城市的某个地方去看看的想法。’”
彤儿望着我,眨巴着眼睛:“文哥哥,你好有文化呀,你在北京,一定能成为文化名人的!北京会因你文惊世的作品而更加闻名世界!”
我看着彤儿笑了笑,抬头望着天空及附近的高楼,豪情万丈地说:“我在北京,必成大器!我的故事,必将传遍世界各地!”
彤儿扑过来,紧紧抱着我:“现在,你是我的情郎!你是我的爱人!将来,你是中华民族的国宝!是世界文化名人!”
我紧紧抱着彤儿:“如有那一天,我带着你周游世界,到世界各地的著名学府演讲!”
彤儿喃喃道:“会有那一天的!我愿意永远陪伴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