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霍枭寒(禁欲男神摁上墙,她就撩撩不负责!)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禁欲男神摁上墙,她就撩撩不负责!完整版免费在线阅读_禁欲男神摁上墙,她就撩撩不负责!(苏婉霍枭寒)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苏婉霍枭寒全文阅读_《禁欲男神摁上墙,她就撩撩不负责!》苏婉霍枭寒完结版阅读_苏婉霍枭寒完结版在线阅读
主角配角:苏婉霍枭寒
简介:但霍建国也十分的无奈,知道农村风气封建保守,不让苏婉转学到北平念书,她确实没有其他活路了他也明白,苏婉说是来北平上学的,其实就是来北平找个对象嫁人的,老家是回不去了要不然就只能让儿子娶了苏婉一向温文尔雅的谢白玲被气得直接回了娘家,让霍建国自己收拾自己弄出来的烂摊子苏婉身上淋了不少雨,额前的头发丝都是湿的,背着背篓跟着霍枭寒走进霍家的时候,一下就感觉到沉重压抑的气氛,微微弯了弯唇,做好了心里...
至于那七岁的孩子,则是他大哥的,他大哥和嫂子两人都是科研“大佬”,一直属于“失踪”状态。
他就把侄女当成自己的孩子养。
所以她要装作自己不知道摸到了什么东西的样子。
坦坦荡荡将鸡蛋分好后,就拿出了苏母准备的玉米糁子煎饼和绿皮军用水壶,坐在车窗边安安静静地吃起了午饭。
霍枭寒看着递过来的鸡蛋,冷峻深沉的眸子如黑洞般幽沉旋转,透满了警惕,嘴唇微抿。
她没有自私地霸占全部鸡蛋,反而拿出来分享,这确实是他没想到的,也是他凭主观猜测误会了。
但一个人的本性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改变的,反常的表现说明她背后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他昨晚从苏家出来后特意去了村支书的家核实了一下村民说的情况,都一一属实。
只能说这个女人小小年纪就心机深重,为了在北平攀上高枝,处心积虑地装出这幅温婉恬静的模样。
但事情一码归一码。
他将自己的鸡蛋给了苏晓慧后,打开随身的蓝色工作手册,拿出圆珠笔就在上面认真地写着什么。
韩卫知道霍团有随时记录工作的习惯,用余光偷偷地撇了一眼,纸张上面赫然苍劲有力地写着“检讨书”这三个大字。
乖乖,这是在给苏婉同志写检讨书呢。
虽然霍团整日板着一张脸将他们往死里训,但这样一位严以律己、退思补过的领导谁不尊敬、爱戴呢。
韩卫呲着口白牙笑了笑,将分给他的鸡蛋也拿回给了苏婉:“苏婉同志,还是你留着吃吧。”
“不…用了......”苏婉冲他摆了摆手,刚想说话就被蛋黄噎到了。
韩卫见状赶忙帮她打开水壶瓶盖,将水壶递过去。
却不知为何霍团掀起冷眸,略带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极具压迫感,惊得韩卫后背一凉,不知道自己哪做得不对了。
该不会是霍团对苏婉同志还有意思,嫌他不该对苏婉同志献殷勤?
他冤枉啊,他没有啊。
他刚才就看到苏婉同志拧不开水壶,但也没向人求助,他也不好主动开口。
苏婉接过水壶喝了一口,顿觉喉咙舒服多了,感激地道谢:“谢谢韩卫同志,我吃一个鸡蛋就够了。”
苏母把水壶盖拧得死死的,生怕水漏出来了,她刚才拧了几下都没拧开,打算待会儿再拧的。
现在喝到甘甜的凉白开,又抱着水壶“咕嘟咕嘟”一连喝了好几大口,才总算解了渴。
这水喝多了没一会儿就又想要上厕所。
火车过道两旁堆了不少行李,还有家禽笼子,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走到厕所,出来后,就看到霍枭寒那笔挺高硕的身姿板正、肃穆地站在过道旁,宛如一尊雕像。
苏婉以为他也是来上厕所的,就低着头从他身旁走过。
“苏婉同志,这是我的检讨书,你看一下,有遗漏的地方我可以再做一下补充。”霍枭寒目光冷硬,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将一张写满密密麻麻字的纸递给她。
苏婉有些惊讶,没想到他说做检讨不只是说说而已。
“霍同志,你已经跟我道过歉了,不用这么严肃的。”
但是霍枭寒依旧眉眼不动,将检讨书往前递了递,态度坚决:“道歉是一回事儿,认识到错误是另一回事儿,我犯了错就应该及时反省检讨。”
这男人还真的挺刚直方正,恩怨分明的。
苏婉不想接都不行,刚洗完的手上还留有水渍,很快就在干净的纸张上留下一个拇指印。
霍枭寒看着这双白净秀气的嫩手,不由的就想到这双手曾在刚刚不久前触碰过他的......
但再下一秒就被他强行打断终止。
“晓慧妹妹说我写给她的信被你拿去了?请你还回去。”冷硬的男人再次开口,透着金属质感的冰冷与压迫。
他也是才刚知道,晓慧妹妹不敢问她要,这才小心翼翼地跟他说了这件事。
霍枭寒和苏晓慧认识半年,只写过四五封信,信的内容就跟写报告一样,无趣而又死板,一副老头的口吻督促学习,加强身体锻炼。
这也是原身没有看上霍枭寒的原因之一。
但那些信早就被原身放到灶膛里烧了,当时苏晓慧就在边上看着,还试图抢救回来。
用脚趾头想就知道苏晓慧见明面占不了她便宜,所以就趁着她去上厕所,想要把她在韩卫同志面前刚树立起来的温婉大方形象给撕烂、捅破。
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原来丑陋不堪的一面。
苏婉对去北平上学做的规划十分清晰,除了考大学分配个事少钱多的铁饭碗之外,就是为了断绝原身之前所有的人际关系,重新建立一个没有人知道她过去的社交关系网。
毕竟在这保守、信息闭塞的八十年代,光是原身为了抢对象,差点儿闹出人命这件事,就会被一辈子指指点点,严重影响她日后的生活。
而霍枭寒甚至是整个霍家,都在她断绝来往的名单之内。
所以她索性直接坦诚大方地承认这件事:“抱歉,霍同志那些信已经被我给烧了,晓慧......”也是知道的。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霍枭寒的眼角就压了下去,阴沉沉的,随后就冷漠地转身离开了,背影陡峭而凌厉。
显然没有再听下去的必要了。
苏婉也不在意,毕竟霍枭寒的冷漠,在热帖中就已经见识过了。
等苏婉回到座位上后,韩卫看她的眼神带着一丝探究,但还是憨厚地冲她笑了笑,她也回以一笑。
火车抵达北平的时候,已经七点半了,天色完全黑了下来,还下起了雨。
军区大院,霍家。
一道汽车的亮光照射在二楼的彩色玻璃上,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霍建国就知道是霍枭寒带着苏家两姐妹来了。
坐在沙发另一边,头发花白的老革命家霍老太太摘下老花镜撇了一眼窗外的小轿车,不冷不淡地说了一句:“人来了。”
然后继续低头无动于衷地看着手中的报纸。
为了苏婉来北平上学这件事,霍建国的爱人谢白玲和他大吵了一架,坚决不同意一个差点儿害死自己亲妹妹的杀人犯到北平上学,还要寄住在霍家。
但霍建国也十分的无奈,知道农村风气封建保守,不让苏婉转学到北平念书,她确实没有其他活路了。
他也明白,苏婉说是来北平上学的,其实就是来北平找个对象嫁人的,老家是回不去了。
要不然就只能让儿子娶了苏婉。
一向温文尔雅的谢白玲被气得直接回了娘家,让霍建国自己收拾自己弄出来的烂摊子。
苏婉身上淋了不少雨,额前的头发丝都是湿的,背着背篓跟着霍枭寒走进霍家的时候,一下就感觉到沉重压抑的气氛,微微弯了弯唇,做好了心里建设。
苏晓慧则比苏婉好很多,看着宽敞明亮的客厅,宛如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眸中满是吃惊,不由地朝霍枭寒身后靠去。
干净整洁的白墙上贴着好看的画报,还挂着几个相框,照片上的人都穿着绿色军装,眼带杀气,俨然是世代从军。
靠墙的棕红色柜子上分别摆放着熊猫牌电视机和双卡录音机,上面都盖着一层白色蕾丝布。
蓝色叶片的“双马牌”电风扇在垫着凉席的靠背实木沙发前来回转头扇风,转到她这边时,一阵凉爽的风袭来。
她简直都不敢想,霍大哥的家竟然这么“豪华”,再一联想到她以后嫁给霍大哥了,就会天天住在这两层小楼里,眸光雀跃地跳动着。
“奶奶,爸,我回来了,这是苏婉同志和苏晓慧妹妹。”霍枭寒放下苏晓慧的背篓,对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人,做着介绍。
又在客厅扫视了一圈,没看到妈和小侄女的身影,问道:“妈带着欣怡睡了?”
“回来啦,学校让你妈去外省出差几天,欣怡也带去了。”霍建国找了一个借口,抬头朝两姐妹看去。
即便霍枭寒不介绍,他也在两姐妹中一眼认出了苏婉。
十七年前,他到钱塘村附近执行一项任务,不幸在山林中被毒蛇咬到,是苏爹将他背回来,采了草药将他救活的。
当时苏婉还不满一岁,生得粉糯糯一团,眨巴着一双葡萄般的眼睛,冲着他“咯咯”的笑,可爱软萌极了。
还会抱着搪瓷茶缸给他喂水呢,奶声奶气的喊他叔叔,招人喜欢的不得了。
他当时都恨不得想让苏爹将这个女儿给他养,之后回到部队后他就一直想生一个闺女,生倒是生出来了,可惜几岁就夭折了。
后来军校一毕业就被派往西北的二儿子在今年调回了北平担任团长,他一下就想到把优秀的儿子拿去还苏家的恩情。
如果两人看上了,皆大欢喜,看不上就把苏婉接到北平安排一份工作,在北平结婚生子,日后他们霍家多照拂着。
可没想到二儿子写过去的信石沉大海,还是苏家人写信过来说了情况。
“霍奶奶,霍叔叔你们好,我这次来北平上学给你们添麻烦了。”
面对霍建国久居军中高位的锐利、威严眼神,苏婉镇定从容地向前一步打招呼,说完微微鞠躬。
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加上不疾不徐的温婉音调,让坐在沙发上不曾抬头的霍老太太扶了扶老花镜,从上到下地打量着苏婉:“你是妹妹苏晓慧?”
“霍奶奶,霍叔叔,我是苏晓慧。我来北平念中专......给你们添麻烦了。”一旁的苏晓慧连忙出声,但到底只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农村小姑娘,声音怯怯小小的,学着苏婉的话说,紧张得有些结巴。
虽然也尽量说着普通话,但却仍带着浓重的乡音。
霍老太太和霍建国眼中都露出些许诧异之色,这俨然与霍枭寒在电话中跟他们说的不一样。
“霍叔叔,承蒙这些年您对我们苏家的关照,三年前家乡大旱,要不是您寄过来的十市斤粮票,我和妹妹可能早就辍学了,也十分感谢您给我来北平上学的机会,这是我和我娘以及两位大哥凌晨三点起来采的茶叶,是我们全家的一点儿心意,还希望您不要嫌弃。”
苏婉放下自己的背篓,拿出两个印有大公鸡的铁盒,彬彬有礼地放到客厅前的桌子上,脸上自始至终都挂着从容、谦恭的微笑。
衬的一旁紧张、局促,手抓着衣摆的苏晓慧像是一个丫鬟。
原本苏爹和苏母是准备了几袋自家种的玉米、花生、土豆,这些东西重不说,最主要的是位高权重的霍家根本不缺。
没有拿得出手的物质那就要凸显出足够重的心意,炒好的茶叶不仅携带方便,而且说出来也好听,尤其还是凌晨起来就摘采的。
“你们家真是有心了,当年也多亏了你父亲,我才能捡回这条命。”霍建国目光落在苏婉身上,带着一丝赞许以及探究,随后又看向自己的二儿子,似是在询问你电话中说的苏婉和现在的这个苏婉是同一个人吗?
霍枭寒听到苏婉这一口流利标准不带有乡音的普通话,冷峻的眉眼也跟着一抬,这一路她说的都是家乡话,还从未听过她说普通话。
尤其她落落大方的表现完全不像是一个从穷苦农村出来的姑娘,倒像是接受过良好教育,知识分子家庭中的女儿。
漆黑的眸底深沉如远山重雾,看向苏婉的眼神同样带着一丝探究,但他坚信人的本性是不会变的。
“快坐吧。吴妈拿两条干净的热毛巾来给她们擦擦。”霍老太太用眼神示意她们坐下来,表情严厉、不苟言笑。
苏晓慧绷紧了身体,尤其一向不如她的苏婉表现的却比她还要好,礼数周全,她生怕自己会出错,就学着苏婉的样子,走到椅子前,端正地坐好。
“谢谢吴妈。”苏婉接过霍家保姆吴妈拿来的帕子,眸光真挚地看向吴妈,客气的道着谢。
“不谢,不谢。”吴妈听着这温温柔柔的声音,十分的欢喜,对苏婉的印象十分的好。
“谢谢吴妈。”苏晓慧也跟着道谢,声音却依旧是怯怯小小的,一副很是乖巧的模样。
这苏家的两姐妹可真不错,就是另一个胆子小了一点儿,有点小家子气,不及她姐姐大大方方的。
吴妈又给两人倒了一杯水之后就去厨房热饭了。
“就是,故意在公共场所、大庭广众之下对军人同志搂搂抱抱,就是想诬陷军人同志,这种人太坏了。”不急着赶火车的人对着地上的苏婉指指点点。
“对对对,赶紧报公安,告她耍流氓把她抓起来,这种坏分子就要抓进去好好思想改造,免得在祸害其他无辜的人。”
还有人嫌恶地将手中的瓜子壳丢向苏婉。
苏晓慧心里满是得意,她就是不想苏婉跟她一起去北平,她就应该嫁给村里四十多岁的老光棍。
要是以流氓罪把她抓进公安就更好了。
苏婉冷冷的勾起唇,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眼角瞬间变红,温婉的声音中满是浓重的哭腔,拉着苏晓慧的手就伤心欲绝的哭诉道:“晓慧,你可是我亲妹妹,刚才你也不在场,你怎么能这样误会我?”
“我刚刚是被一位大叔挑着的箩筐砸到了,往前栽了一个跟头,我也不知道站在前面的人是霍同志,只看到前面的人穿着绿色军装,出于老百姓对军人的信任,这才抓住霍同志,只是不想要摔倒仅此而已…”
“韩卫同志可以为我作证。”
苏婉一边说一边“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粉腮滚落而下,犹如花间朝露,格外的委屈惹人心怜。
“对,霍团,你真的误会苏婉同志了,苏婉同志真的不是故意的。”韩卫立刻在旁解释着,将刚才的事情又详细地描述了一遍儿。
他和苏婉同志保持着一段距离,因为发生的太突然,韩卫也来不及反应,但却在第一时间叫住了大叔。
“是的,真的对不住了,刚才我孩子喊我,我一转身肩上的箩筐就撞到了这位女同志身上。”戴着草帽的大叔一脸的歉意。
霍枭寒看向韩卫,韩卫再次用力点头,一副:霍团,你真冤枉人家苏婉同志了,苏婉同志是无辜的表情。
苏晓慧也没想到竟然会出现反转,立即一脸自责、愧疚地说:“对不起姐,我看到霍大哥将你推到地上,警告你注意男女同志关系,就以为你还喜欢霍大哥,想和霍大哥处对象,都是我不好。”
“晓慧,虽然一开始和霍同志相亲的人是我,可后面爹娘让霍同志娶我,我也说不嫁了的,这些话昨晚你在厨房不都听到了吗?”
“我要是想和霍同志处对象,又为什么要跟爹娘那样说呢,你怎么还要这样误解我呢?”苏婉条理清晰,氤氲着水汽的眼睛,满是难受、不解地看着苏晓慧。
仿佛她们之间姐妹情深,却突然被自己妹妹背刺十分的受伤。
她就知道苏晓慧会拿这个说事,故意一开始不把这件事挑出,就等着她自己往坑里跳。
对付这种绿茶小白莲,就要比她更柔弱、可怜、无辜。
“原来一开始和军官同志相亲的就是姐姐啊,是姐姐没相上军官同志,才轮到妹妹的。我就说姐姐长得可比妹妹漂亮多了,跟仙女似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呢。”
周围的人一听这句话,纷纷开始为苏婉说话。
“是啊,姐姐和军官同志两人看上去就十分登对,这妹妹看上去就跟没长开似的,是不是军官同志也没相上她,故意这样说的,还真蛮有心机的。”
听着周遭的议论声,刚才有多得意的苏晓慧,脸色就有多难看,立马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抓着苏婉的手就对着自己的脸打:“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我不该误会你的。”
“没事,既然事情已经说开了,那晓慧以后应该不会再误会我了吧?”苏婉抽回自己的手,声音温柔和缓地说着。
没有一丝责备、生气,反倒十分宽容大度友好。
不仅没让苏晓慧成功卖起惨,反而还衬得她十分通情达理,爱护妹妹。
也更是让她下次不好再用这个做借口搞事。
苏晓慧狠狠一愣,用力的攥紧手指,眸中迅速地划过一抹不甘,随后装作一副乖巧柔弱的模样,摇了摇头:“不......不会的。”
“这事是我的错,我会跟苏婉同志你做检讨,火车马上就要开了,我们先上火车再说。”霍枭寒紧绷着下颚,走上前,冷硬的声线放柔。
漆黑的眸盯着苏婉卷翘睫羽上欲坠不坠的泪珠,十分坦诚的承认自己的错误。
果然民众的舆论压力就是好啊,高冷倨傲的男人竟然会主动低头承认错误。
“好,没关系的。”苏婉擦掉脸颊上的泪珠,弯着唇轻轻笑了一下。
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衣裤上的灰土,就朝刚才停车的地方走去。
韩卫还准备上去再劝劝呢,没想到人苏婉同志是真温婉端方啊,脾气也是真的好,这要是换做其他女同志被这样误解,肯定会哭哭啼啼的,不会给霍团一个好脸色。
也不知道霍团为什么对人家女同志有那么大的敌意,不会是因为苏婉同志没相上他吧?
韩卫觉得不可能,看了一眼霍团之后就跟上去帮忙拿行李了。
“霍大哥,我怕姐姐会像在家里那样作闹,没想到却误会姐姐了,都是我不好。”苏晓慧拖着受伤的右腿,一瘸一拐地走到霍枭寒跟前,低垂着眉眼,难受的说着。
“这不怪你,我们快走吧。”
霍枭寒想到刚才苏婉扑上来时,两只手直接就往他怀里......
黑眸幽沉,她最好是真的无意,而不是假借摔倒之名趁机......
火车票是韩卫今天买的,因为买得急已经没有卧铺了,只能买了四个靠在一起的软座。
不过也比站票和硬座好多了,毕竟要坐两天一夜的火车呢。
上了火车之后,苏婉就把苏母塞给她的鸡蛋拿了出来,天气热东西放不住,正好四个,苏婉就一人一个给分了。
虽然霍枭寒将她推开狠狠一顿训斥,让她又气又怒,但是毕竟她不小心摸到了不该摸的。
在这保守的80年代,确实蛮炸裂的,男人会这么动怒生气,她也能理解。
而且他似乎好像还是一个老处男,反应十分敏感,几乎是立马就立正了。
现在她只想躺平,利用这么好的机会,辛苦个几年考个高等学院,再分配到一个好的工作单位,到时候她既有了北平户口,还能分到房子。
这期间她还可以攒攒钱,多买几套房子,等到后世房价大涨的时候,她一边拿着高额的退休工资,收着不菲的房租,环游世界,简直不要太爽。
还一辈子都不用结婚,生儿育女,病了死了都有单位管。
霍枭寒目光冷锐地看着她,并不觉得这是她的真实想法。
她重新要和他相亲处对象的时候,他就觉得她十分虚伪、势力。
后面她对自己亲妹妹做出的狠毒行为,以及从村民口中听说她那些恶劣的行径,现在只剩下厌恶。
“你要是真的想去北平上高中的话,我会帮你转学,但......”霍枭寒的眼神很冷,充满了警告:“我希望你不要有其他的心思”。
“小霍同志你这说的什么话,本来你们这样就是要结婚的,你大小也是一个军官,不能这么不负责任......”苏母有些气愤地说道。
“娘,霍同志是军官,我把妹妹的腿给弄伤了,就是霍同志愿意娶我也没用。”苏婉拉住了苏母,没让她继续说下去。
她知道苏母的性子,在她眼中女人读书没什么用,嫁人才是最重要的,如果霍枭寒不娶,苏母肯定会闹得霍家鸡犬不宁。
不过她也挺奇怪,这种蓄意伤人,当时原身是怎么过的政审。
苏母明显愣了一下,就连霍枭寒也有些意外的看向苏婉,确实这种情况,是打不了结婚报告的,除非他转业或者退伍才能结婚。
“我想去北平上高中,远离钱塘村,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等我努力考上大学后,就可以分配在当地工作。”说到后面,苏婉刻意压低了声音,就是不想苏母在闹下去,骗她说:“到时候我就可以在北平找个好对象。”
前面的话苏母没听进去,但是后面那句话苏母是听得真真的,就她这个女儿,长得跟天仙似的,肯定能找到一个比霍枭寒条件还要好的结婚对象。
于是苏母连连点头,拉着苏爹一块儿同意下来。
然而霍枭寒的耳力十分灵敏,隐隐约约听清了苏婉说的那句话,黑眸之中满是嘲讽,果然最终还是冲着攀高枝去的。
这种思想不纯、作风不正的女人带去北平上学,肯定会祸害其他根正苗红、大有前途的学生。
“那叔叔、阿姨,我现在就回部队给我爸通个电话,开介绍信,等明天开好后,我就来接她们去北平。”说完霍枭寒就要离开。
但是现在正是饭点,霍枭寒又是客人,怎么可能会让霍枭寒走呢,硬留下他吃了一顿晚饭。
饭桌上,苏母依旧将苏晓慧关在厨房,没让她出来,当然苏婉也没让。
苏晓慧透过门缝,看着霍枭寒那青山绿竹般的俊毅背影,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乖巧的小脸上露出一抹胜利的微笑。
有个同村的小伙伴担心苏晓慧,绕到苏家的厨房后面,趴在窗前问:“晓慧,你相亲对象长得又高又帅,不会真的被你那个坏姐姐抢去了吧?她真的讨厌死了。”
“没有,霍大哥不肯娶我姐。”苏晓慧想到她躲在门后,听着霍大哥说的那些话,心里十分的高兴。
她还真的挺怕霍大哥会答应,也更害怕姐姐会作会闹,不然......
苏晓慧低下头摸着被牛踩伤的右腿,不然她就白遭这个罪了。
“那真的太好了,那你姐姐以后可能就嫁不出去了,要嫁也只能嫁远一点儿。”小伙伴刘翠萍为苏晓慧感到开心。
“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喔,家里人不让往外说的。”苏晓慧眼睛忽明忽暗。
“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的。”刘翠萍拍着胸脯保证,扭头就把这件事告诉了隔壁村的表哥。
刘翠萍的表哥许强和苏婉是初中同学,拖家里关系在供销社上班,也是村里第一个买自行车的,对苏婉喜欢得不得了,但因为个子矮,苏婉压根瞧不上他。
一听说这个消息,立马觉得机会来了。
第二天就骑着擦得锃亮的二八大杠,和自己的娘来苏家提亲了。
结果没说几句话就被苏母给轰了出来。
“娘,要不就给几块钱彩礼吧,我真的想娶婉妹子。”许强垂头丧气地说。
“一个破鞋还想要彩礼?你就等着吧,等到时候婉妹子嫁不出去了,就是他们苏家来求我们了,到时候结婚的酒席钱都要他们家出。”许强妈是村里出了名的铁公鸡,一毛不拔,本身就是奔着不给彩礼去的。
走到两村交界处,看到军绿色的吉普车驶来,正是北平来的那位军官,想到苏母说婉妹子要去北平上高中,她立马觉得坏了。
这哪是去北平上高中啊,肯定是这位军官和苏爹商定好了,把婉妹子接到北平重新给她找个对象。
许强妈眼珠子一转,这到嘴的鸭子可不能让她跑了,立马就推着自行车拦住了刚下车的霍枭寒。
“同志,你就是慧妹子的相亲对象?今天是来接婉妹子和慧妹子去北平的?”
霍枭寒淡淡地看了一眼来人,关上车门:“是。”
“哎呦,我就说今天去苏家提亲,婉妹子怎么不肯嫁呢,原来是要去北平找更好的对象。”许强妈假模假样地抹了几下眼角。
“你不知道之前婉妹子看我们家条件好,一直偷偷的跟我儿子处对象呢,吃了、花了我儿子不少水果糖和粮票,后来又看上了你,就不理我儿子了。”
“昨儿个听说婉妹子出了事儿,我儿子对婉妹子痴心一片,一大早就拉着我来苏家提亲,结果连门都没进就被轰出来了。
说婉妹子要去北平上高中了,以后能找到更好的对象,让我儿子别赖蛤蟆想吃天鹅肉。”
许强妈一个劲儿地往苏婉身上泼脏水。
就是想让苏婉的名声彻底坏掉、烂掉,让苏婉没法去北平,这样就可以省下一大笔彩礼,说不定还能让苏家倒贴一大笔嫁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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