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乘着大船,金光闪闪地过来,袭人的那种,用温柔去赞颂一首诗,顺水飘下的那种第三的纸,第一次让恶童了解了嫉妒,从未有过的感觉,像是要冒出一阵紫烟,被野风带走的,是不可一世的孤高。那里有一条大船,从没想过的大船,与大船的一次接近,顺着的涟漪激起巨浪,把闭港的竹排冲向远方,到更远的地方。
霓虹闪烁,热闹非凡,某一个角落里的某一个元素激起远古的波澜,荡涤起静默的尘埃。
她怎么样了。肆意被碾压,被拆解,被命运强暴,胸前被造化烙上的红印,早已忘记当时的皮开肉绽,早已无视那年的鲜血直流,碰得头破血流,没有权利去拒绝,当顺从成为习惯,久违的自由是否又是恐惧,对压迫产生了感情,像妓女一样笑着脱下衣服,当然早已失去了童音,又会是烟酒嗓吗?
霓虹闪烁,望向远方,超越时空的远方,是否有一只扬帆的巨轮,还是演讲台上的从容。对,我也曾是这样的人,能赢得掌声,能赢得贵纸,把命运的大多数分给别人,留有的一少部分在童年已经用光。强烈哽咽挤出来的眼角的薄泪,温和了镜片,看到了起雾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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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红 女人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