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H先生,我的发小,从小学到初中一直成绩优秀,显然他就是快乐的代名词,可到了高中不知道怎么搞的,一直是状态不佳,最后只是读了个高职。
高职在我看来也是可以学到一门技术特长的,当然这需要一个前提:你有极大的自制力或者你的身边有个这样的人,你愿意跟他一起。
有次我去H的学校看望他,我的第一感觉是,他没有找到那个前提。我到学校联系H的时候,他正在宿舍睡觉,知道我来了,蓬头垢面的就跑出来接我了。
我上下看了他三遍:“咋了哥们?生活费被偷了?怎么混的跟个流浪汉似的。”
H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那副尊荣很惨,赶紧拉起我一溜烟的跑回宿舍。
H说:“这不是你来了激动吗?还没洗漱就跑出来接你了。”
我很疑惑:“哥们这可是下午四点啊!”
H回答:“啊,不说着了,你在这歇会,我赶紧洗漱,不能再让你笑话了。”说着拿起脸盆跑出了宿舍。
我刚坐下,就听“ 噹噹噹”的上铺有人不耐烦的敲着床:“接连打了24小时,你小子不能踏实睡会啊。”
我站起来:“不好意思啊,我是H的发小,来看看他,打扰了你。”
同样是睡眼朦胧蓬头垢面的小伙子:“啊,没事,没事,我以为是H呢。”
说完,小伙子跳下来:“你坐啊,坐,随便坐,千万别客气。那个啥,我问一句,待会你们是不是要出去下馆子?”
我微笑着点点头,他拿起脸盆奔了出去。差点跟回来的H撞个满怀,H:“你大爷的你慢点成不成。”“没事,没事,你可得等我回来再出去吃啊,我可是好久没开荤了。等我啊”
学校门口的小馆子里,H召集了他的一众兄弟,一共十个人,点了一桌子的肉菜,无数啤酒,不到半小时,风卷残云的消灭殆尽,期间烟雾缭绕。我看着不知所以:“这是学生吗?我怎么觉得好像是社会。”
临分别,H有点微醺:“不好意思啊哥们,你来找我玩,没把你招待好,我们自己倒是喝嗨了。”
我拍拍他肩膀:“没什么,真的,你好好的上学吧,能不能离这些……。”
话还没说完,他的一帮哥们在后面喊:“行了,你看你们,搞得跟情侣分别似的,赶紧吧H,去晚了可就没地了,吃饱喝足了,我们的通宵呢。”
相互笑笑,H:“都是兄弟,没办法。”然后转身向我挥挥手,一群人有说有笑的奔向了不远处的网吧。
我站在原地,给他发了个短信:兄弟,我们从农村出来的,父母不易,我们得给自己找个出路。
一分别就是三年,期间没什么联系,后来有次回老家,H听说我回来了,过来找我约饭。
我也乐得一起回忆那些美好回忆里的时光,爽快赴约。
没想到的是,H又是带了几个哥们,席间H不断的抱怨,工作不好找,没人能他机会。
我也是借着酒劲:“你怎么不去网游公司上班,你的能力不是很牛逼吗?”
H有些不悦:“怎么,你也拿我开涮?”
我赶紧收了笑容:“没有,没有,开句玩笑,不过,你得学点真本事……。”
H摆摆手:“行了,别说这些大道理了,干了这杯,我们撤吧,都他妈赖咱没个好爹,也他妈没个好干爹。”
其他的哥几个:“对对对,得赶紧着,晚了棋牌室就没位置了。”
我有时总是在想:我们都不是惊天动地的伟才,我们自制力都有限,既然知道,那干嘛不去接近那些满身正能量的人呢,至少他们能给我们快乐和健康的成长。
(2)
我有时总是在想:如果是我呢?在一个那样的环境里,我的自制力够大吗?我不敢肯定,但是我想,即使再次的三类学校也有那么多人才出现,为什么不靠近他们呢?
我们自制力再有限,也可以选择远离那些负能量的人啊,尽量让自己保持一颗纯净点的心。多近朱,远离墨。
W同学,是我的高中同学,组织读书会,带领我们一起读《非暴力沟通》,自己也常去参加正念课堂。
时常看到她在群里用自己的正能量去化解朋友们的烦恼,带给人快乐,同时自己也收获喜悦。
十一假期,在老家的小街菜市场偶遇,看她真的是满面红光,笑容灿烂,他的老公也是笑容和欣悦铺满了整个人。
我们谁不愿靠近这样的人,他们手中就好像有个火把,带给我们温暖,暗夜带给我们光明。
抱怨社会的不公,抱怨房价的高涨,抱怨工资的微薄,抱怨自己怀才不遇,负能量正在占据你的身心,灰暗正在吞噬你,走出来,站在阳光下来,与阳关和温暖同行,你会发现暗处无法体会的喜悦,发现生活中的美好。
不用抱怨,但凡世间事,有因才有果,现在我们对自己境况的不满,源于我们以前给自己的要求太低,自制力太差,没有要求自己像成功者一样去努力。人本质上都是存在惰性和贪图享受的,其他的事儿都需要去努力克制自身的动物性需要,去追求社会性的需要。实现这一要求往往有两种模式:一是外在的压力和监督,二是自身内在的要求,而后者更是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如果你看到了自身内在的需求而很难去坚持,那就首先靠近那些正能量满满的人吧,他们会带给你力量,给你克服阻力的信心。
年轻人,你的路还很长,有无数的磕绊,不要抱怨,人生的路上与正能量的人同行,你也会阳光,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