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man can be destroyed, but not defeated.
—Hemingway
《没有女人的男人们》是海明威的一部短篇小说集,包含十四篇故事。
勇者不败 (The undefeated)
第一篇《勇者不败》(The undefeated)讲述了一个斗牛士重回斗牛场的故事。
“你为什么非得干这一行呢?”舒里托问,“为什么不把辫子剪掉呢,曼诺罗?”
“这我也说不清。”曼纽尔说。
“你几乎和我一样老了。”舒里托说。
“我不知道,”曼纽尔回话说,“反正我得奋力一搏。只要我安排妥当,就能得到一个条件均等的机会。这就是我所需要的一切。我必须一干到底,神手。”
异国见闻
第二篇《异国见闻》讲述了一个士兵的退伍后的生活。
不过,我从未因为自己获得勋章而感到惭愧。有时喝过鸡尾酒后还会产生幻想,觉得自己跟他们一样,是有功才受奖的。可是,当夜间回住所,寒风呼啸,街头空无一人,所有的商店都关门闭户,紧靠着有街灯的地方走时,我才明白自己是绝不敢像他们那样出生入死的,因为我非常怕死。夜间躺在床上,一想到死我就怕得要命,真不知叫我回到前线去,我会怎么样呢。
意大利拾趣
第五篇《意大利拾趣》通过“我”在意大利的游历,讲述了法西斯统治下的人民生活。
“等一等,”那家伙从后边喊了一声,“你们的车牌脏了。”
我拿着抹布下了车。吃午饭时刚擦过车牌。
“可以看得清呀。”我说。
“你这么认为?”
“看啊。”
“车牌是脏的。反正我看不清。”
我用抹布擦了擦。
“现在怎么样?”
“罚款二十五里拉。”
“什么?”我说,“明明可以看得清呀。只是路况不好,才脏了一点儿罢了。”
“你不喜欢意大利的道路?”
“这儿的路的确很脏。”
“那就罚五十里拉。”他朝地上啐了一口说,“你们的车脏,你们的人也脏。”
阿尔卑斯田园曲
第十篇《阿尔卑斯田园曲》讲述一个骇人听闻的故事。
穿高腰皮靴的农民便从他手中接过铲子,继续往墓坑里填土——他把土撒得很匀,就像在菜园里撒肥料一样。在这么一个阳光灿烂的五月份的上午埋死人显得很不真实。我简直想象不出来这样的时候会死人。
“那个农民,”老板说,“今天才把他的妻子下葬,而他的妻子去年十一月就死了。”
“‘哦,’奥尔兹说,‘她死后,我向教区报告了死讯,接着就把她的尸体放在了柴火间里的一截粗大的木头上。后来我要用那截木头,而她已僵硬,于是我就把她靠墙放,让她立在那儿。她的嘴大张着。夜里我到柴火间要劈开那截木头,就把提灯挂在她的嘴上。’
睡不着的时候
第十四篇《睡不着的时候》讲述了士兵夜间的想法。
夜里醒着的时候,我有种种办法排遣时间
有时夜间无法钓鱼,清醒极了,于是我就念祈祷词,念了一遍又一遍,试图为所有我认识的人祈祷。
有时夜间无法钓鱼,清醒极了,于是我就念祈祷词,念了一遍又一遍,试图为所有我认识的人祈祷。
“我说,中尉先生,你参加这场战争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也不清楚,约翰。反正我当时就是想参战。”
“想参战?”他说,“这算什么原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