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送朱三贵到县上任,正赶上将军要走。被朱三贵料了个正着,将军果被奸人污告要回京分辩。
于是朱三贵就为将军谋划好,化凶为吉。将军心喜想:这小五引荐之人看到底有些什么妙计能耐,不仿问来听听。便问朱三贵:县令有何对策但说来听听。
小五催道:二哥有什么话尽管说与将军听,让将军斟酌。
于是朱三贵将他的想法说了出来:将军为招贤引才,耗资无数哄动一方,自然被奸人妒忌。此处虽偏僻但地广物丰,是奸人窥视的好地方,必想控制在手,此时正合他人心意,必要安插心腹人手。将军忠勇正直必将拒之,必遭忌恨。此时回京有两把柄在奸人之手,一是耗用国资啸集民众。二是所用山野江湖之人。哪一条都可告将军谋叛之罪。
将军问:那可是重罪,如何化解得了?
"耗用国资将军可以补回,这个不难。"
将军说:我一时到哪里弄那多银子来?
"这个我们兄弟已为将军备好,可千万别走了风声,集众赏月就当是民众习俗。将军只是受百姓爱戴而受邀赏月。"
将军说:谁会相信否认这已成的事实呢?
"我这为将军写了一份民颂,也是事实,圣上看后定会相信。"说着从怀中掏出一纸递给了将军,将军接过一看说:虽有些言过了,但也只能如此用上,但愿圣上体谅。将纸叠好藏起。说:这罪似乎可轻,但用人之事定会被那班人咬住不放,正因为我拒绝了他们的要求。这又如何排解呢?
朱三贵沉思片刻说:为了证明将军所用并非庸俗之人,可叫他们的人来一比,若我输了算我欺骗了将军,我来顶这份罪,不至罪及将军。倘若我胜出,定为将军告他们个图谋不轨污陷之罪。
将军一听说:好!有气魄,不愧小五兄弟选拔之人。有你这句话本将军心中就放心了,至于其它本将军也有些打算,当今圣上被那奸臣搅得头痛,来时圣上也有吩咐,各位就不必太担心了。说实话本将军最担心之事莫过于银子,谢谢你们为我考虑周全。我这里先谢谢你们了,回京定奏明圣上给记上你们的功劳。
朱三贵在将军耳中说出一计,要将军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定可为朝中除去了奸臣。
将军听后连连点头说:事成之后圣上定会感激你等,我这里先为圣上,为江山给你们施一礼,先行谢谢你们的大义忠良。
大家慌忙还礼说:将军言重了,您才是国家栋梁,江山仰仗,圣上幸甚,国民幸甚。
副将郭纲过来在将军耳边轻声说了说小五他们送来的银两,五大车箱是将军想也没想到的数量。将军惊呆了再次谢过小五等说:原只想能补上缺就不错了,没曾想各位如此慷慨解囊。现今国库正处空虚,有了这笔银子,这下好了,可解圣上的燃眉之急了。
时候不早了,你们一路辛苦赶来,郭将军好好款待一下各位吧!本将军有召在身不敢延误,谢谢各位的鼎力相助,咱们就后会有期了。
小五说:将军一人回京,我等有些放心不下,就让我送您回京吧!
将军说:各自都有各自的事,就不必劳烦各位了。朱县令刚刚到任,还需要各位的帮衬,你们就好好扶佐一下他吧!
朱三贵说:将军请放心,我有三弟刘成在身边,况且本人功夫虽然不及他俩也不是泛泛之辈。将军此去路途遥远,郭将军又不能随行,还是让兄弟们送送吧!
王非想想说:这里也离不开兄弟你,一大帮子的事,怎可少得了你呀!就让我去送将军回京吧!
朱三贵说:大哥去送正合适不过!
小五想想说:也好,有大哥护送如些我们就放心了。
将军见大家一片诚意就说:如此就要辛苦兄弟了。那大家还是先吃过饭在做安排吧!
饭后小五叮嘱:大哥此去一路保重,小心护着将军安危,也是国家的重托,现今象将军这样的忠诚良将不多,不可有半点闪失。
说着将金龙剑交给了王非说:大哥可知这剑的能力,大哥带上一路可保万一。
王非忙不肯接说:兄弟放心,这剑还是你自己留着,你的责任也不轻。怎可少了这金龙剑呢?
"我在本帮之地,自不必当心。大哥单刀路远,又重任在身不可轻敌,还是大哥带上的好。"
王非见说就只好接受,想自己的刀虽然好只不过普通刀而矣!
这边将军一再嘱咐郭纲好好带着军队回原地等他回来。这支队伍可是跟他经战多年的精兵,个个忠心于他们,不可失了人心去。
一阵牵肠挂肚叮咛后方送将军和王非上马,眼见双骑远去方回转县衙。小五心突感寂寞,空落落的。从他身边一下少了两样他以习惯了的宝贝,大哥王非和金龙剑。
朱三贵见小五沉默寡言,知他想大哥了,自从大哥认定跟了小五,几乎寸步没离开过。想那大哥也是一样,小五送他剑也有让大哥留念的意思。此一去不知要何时才能见面,想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兄弟三人虽常聚常分,大不了就在这方圆数百里之间来回。如今一去数万里,且吉凶难卜如何不叫人思念牵挂。
本想安慰一下小五,想也不知从何说起,于是就问小五:听说你要去看望师傅,打算什么时候去?
小五半天没反应,突然意势有人和他说话,忙反应过来:啊!嗯!呵!我…我想先去一趟龙涎镇看看那陈友良那里的情况然后再去看师傅。
朱三贵说:你带上刘成吧!身边有个人方便些。
小五说:二哥这里正需人手就不必了,抓紧重振衙内班子,如果需要可叫上几个可靠的鸡公山兄弟过来帮你。
朱三贵说:我已有安排,我想请小四来这里不知他肯不肯来。
小五说:他现在已成家,带了寄子陈天昊聪明伶俐,要他尽心扶养如能得你指点那更好不过,我顺便去看看帮你说说。
"这样就更好了,让他带上弟妹儿子一道来这,一定共同教导好那陈天昊。"
小五在县城住了两天,送走了郭副将军,相互道别,看着他的队伍离开了县城 。看着朱三贵把一切事都整理好了,有那原班衙役派班头来寻问复职之事。正好见小五在,就求小五代为问问。小五笑迎班头说:你们都是明大义之人,这个忙我一定想办法帮帮。说完便进去和朱三贵商量,自然满口答应。
唤班头进去,明示新章各归其责,要求大家谨遵职守,明日即可到职,班头心喜领命回去召集其他兄弟,明日来衙报到。
小五见这里一切正常了,就准备离开回去。这时突听到升堂鼓响,小五朱三贵互望眼说,竟然这时有人来击鼓鸣冤了,走!跟二哥去看看有何案要审!
来到衙中大堂见一老汉跪在堂下,旁有许多男女百姓叽叽喳喳,议论纷纷。见新县令升堂来,便突然鸦雀无声。只见堂上就县令和另外一左一右俩人,便又一番议论:怎么没有两班衙役值班叫威,遇到泼皮无赖如何镇得住?
县令将惊堂木举起猛的朝案上拍去,大家习惯性的将眼睛吓眯了,缩着脖子等那声“呯"的惊堂过。等了半天没了动静,只见新县令将惊木轻轻放回了案上问:老人家有何冤情吗?
老汉忙道:启禀老爷!草民祖居此地,祖上留下草房一间,一直居住至今。没想去年被一财主硬说是他的地基,两家也曾告来本衙被先前那县令判给了富人家,使我至今无安身之所。特来向新老爷申冤。
县令问:您老可有状递上?
老汉说:老爷草民一字不识,又无钱请人写状,故只能来鸣冤口述了。
县令听后:呵!是这样呀!您即无状递,案子又是前县判过。只能是这样了,您老先回去待我为您查查。再通知您来听审,您看这样可好?现先将您老的名字报上,和被告人名报来,我好记录在案。
老汉说:草民姓张人称九斤,要告财主阎皮笑霸我祖基。前县判称屋檐水滴处都属阎家,我屋小房矮,他房高屋大,一支挑檐就将我房遮盖大半边,檐水都滴到我屋上了,还说是我房子不该起到他家檐下去了。坏了他的风水,要将地基收去,把我赶走。还望老爷给草民做主。
小五在一旁越听越来气,便说:您老放心回去,如今的县老爷可不是以前的县老爷,定会为您作主的,待我们调查清楚后会还您一个公道。
县令朱三贵,将张九斤老汉所述一一记了下来,接着便说声退堂!
大家见新县令如此温和,这哪像个新官上任,肯定斗不过那什么阎皮笑。真是:
凡人怎能貌像,海水岂可斗量。
如真龙天降,冲得云开雾散!
雾散!雾散!还我山河云淡。
不知新县令如何处理这事,请待下回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