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來到以前憧憬的紅色的地方,那個鮮艷被照耀的地方,不算是終於,而是只才。是飛得太高,還是走的太近了?
自己也許但不承認是那個愛聽話的人,耳熟他們一些的小故事,和各種注射情感的發酵粉,在這個南國小城之中瀰漫著,讓你享受,卻似乎帶有濕冷的海水與潮氣。不曾預料的,是找不到自己章節中主角形象,而是人云亦云的,搬來他們喝過再喝的冰啤,一股腦兒地往自己頭頂澆,買醉,今晚不免單。
有一種力量,把你的面龐,和步伐,倘若有故事,總會有一段明顯的頻率,把這些零碎的,無味的東西,統統地拉到一個海平線上,一座情意濃濃的城市裡,但願如此。這個小城會喜歡聽這些故事,容納頻調不是協和的樂享。慶幸的是,故事不僅有著作者,跟重要的是信仰者他們的不離不棄,她們在遙望,想念,並依稀離場,趕赴下一個還需奔波的熱鬧。
不怕思緒飛揚的季節,總有一撥孩子,選擇在寒意侵擾來臨之前,心落實地,去走踏踏實實走的路子,和長長的日子。我在這裡,看不到年華的過昔,也摸不出將來將改如何的厚感,只是願海水湧上淺灘的時候,聽一聽,她很近,卻又不知道在何方。沒有留意去看時間,這固然是徒勞的,我有時走的很快,她並不想讓別人追上來;走的慢一點,她也會停下來等我,可是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這或許就是時光。我會祈禱著,雖來至小城上,頭日遭遇心靈滑鐵盧,然而這些的過往,這就是美麗的時光。
走的那天,我托人去郵局探聽她的下落,有人說她走了,有些許的失落,她去了哪?是像往北方向的陽光,在慢慢撕落,也沒有到達那廣袤的土地上?我希望她可以停靠某個站台,也不算是,任何地方都可以。臨走的時候,工作人員慈善地遞給我一張明信片,我驚奇地目睹,上面的落筆,是她的名字:時光。她不曾駐留,也未曾沒有謀面,向北,是給每個人最後的念頭。
有朝一日,我不會再來這裡,因因為,北方的山頭上,還有一場赴會,不知是何時,但總有一群年輕人的聲音,你會來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