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一个梦,记录一下,超像电影情节。)
1
是从一个犯罪现场开始的。(注意,本文的角色都是西方面孔。)
“我”(混血黑人女生)和提姆(虚伪斯文男 ,成熟稳重型的白种人,外表像高级知识分子或者是大公司的CEO那种)此时正站在尸体旁边,死的是一个超级富翁,从他住的房子我可以判断出来。而我们(关系好像是情侣的)本来只想取某样听说价值连城的东西,但不巧,房子的主人突然回来了,提姆一时情急下了狠手。但是面对这样的一个结果,他异常的冷静。
在处理尸体的时候,提姆突然向我发难,我猛然发现原来他想连我也杀了,然后独吞那份财产,也彻底的灭口。我不顾一切奋力地反抗,最后非常侥幸的在提姆从窗户推我下楼的时候(才2楼,是在别墅里的),我正好掉到死者的车旁边,车没锁,这恰恰是我们准备布置好犯罪现场就用来逃走的车,而我们偷到的皮箱此刻正放在后排座位上。于是我迅速的上车,极速开走。莱斯很愤怒,我知道凭他的本事,他会追上来,我必须早作准备。
2
提姆开着一辆车进了一个停车场,然后迅速冲去某辆车的旁边,下车,发现那辆车里面空空如也。那是我开着逃走的那辆车,提姆知道车牌号,然后通过技术和人脉,很快就追踪到了。这是一个club的停车场,提姆发现没人后马上向俱乐部走去。
俱乐部里面有人打桌球,有人在打桥牌,也有一堆堆的人坐在一块聊天。提姆描述了我的样貌,问门口的waiter几分钟前是否见过我,waiter 指着一间牌室说:“在房间里。” 提姆冲过去,但是在门口的时候动作突然放慢,掏出枪,慢慢的把门打开,然后一下子冲进房间,拿枪指着众人,原本在打牌的人都很惊慌,但是提姆发现这里面没有我的踪影,然后露出愤恨的表情。
3
入眼是一辆造型拉风的粉红色宝马跑车,坐在驾驶座的正是”我“。还是在那个俱乐部的停车场。我很了解提姆的本事,于是我早做了安排。用抢来的巨款换了跑车,而且造型惹眼,这样出乎人意料反而更安全。我还把自己的头发染成了金色的长发,然后带了墨镜(记住”我“是个黑人妞 )我几乎是前脚刚准备好,提姆就杀到了,所以我此时才会还在俱乐部的停车场里。我开车离去,正准备要勾起一丝微笑,结果发现之前为了要迷惑提姆,我曾进去过俱乐部,特意让waiter对我留下印象。但此时我发现我把装巨款的皮箱落在了那个俱乐部的某个房间。
我很懊恼,但是知道不能自己回去,这样太危险,提姆可能还有眼线在那边监视。于是我开车到一个街区,找到一个酷酷的小混混,他二十来岁,蓝色的眼睛,长得很好看,金色的微卷的短发,下巴有一片小胡渣,骑着一辆大哈雷,痞痞的。我双指夹着一张百元大钞(美元)伸给他,让他去某俱乐部的某房间帮我把皮箱取回来。而且嘱咐他:不要一进去就直接去那个房间,先在外面打牌逛一下,等没人注意了再去。他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痞痞地一笑说:“为什么弄得这么神秘,lady?你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我很淡定,小样儿~这水平的人物我还能搞不定吗?我说:”你只管去就是了,帮我做到了,这100dollar就是你的了。“他心动了,说:”成交。“
4
一个高速公路下 的桥洞(像美国电影一样很高的那种 ),周围没什么人烟和车经过。一辆粉色的跑车停在那里。一会儿,一辆哈雷摩托也开过来,停在跑车的旁边。跑车里面的当然是我,小混混也骑着哈雷来到。他的任务完成了,他拿到了那个皮箱(箱子有密码什么的,我不担心他会打开)。
他靠近车窗说:"成功了。”接着把皮箱递过去,我刚伸出手去想接,他却马上收了回去。我挑眉看着他,他嘴角一勾,眯着眼睛探究似的说:“lady,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俱乐部里的人们都谈论到,一个持枪的疯子曾经闯进去吗?似乎……是在找什么人,不过好像没找着马上就走了。这件事甚至还惊动了警察。而那个疯子闯进去的房间,却又为什么恰好是你让我去取皮箱的那个房间呢?”
我皱眉看着他说:“你问的太多了。把箱子给我,拿上你的钱给我滚。” 他微笑摆着手道:”wow~~等一等,别这么急啊,lady。难道你不怕我把箱子给你后,去找那个疯子吗?或者……我现在就应该拿着皮箱去找他?“ 他淡定的看着我,让我作出选择。我知道我别无选择,我不可能结果了他,虽然我有一定的身手,但我不是个杀手,当初和提姆在犯罪现场的时候,我还记得我极度的恐慌。于是我瞪着他说:”你想怎么样?“他笑了,说:”我要跟着你。“眼睛晶晶亮的看着我,仿佛我就是一块肥肉(咳,不要有画面想象),我知道,他的意思就是跟着我有肉吃,而且,他也猜对了。
我带上了那小子,从此开始了我的逃亡生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我十分怕他会让我暴露,于是到任何地方做任何事都对他再三强调注意事项。他虽然是街头混混出身,没有我的高水准,可以说美国境内的飞贼,能赢过我的屈指可数。但他学得很快,没多久,如何反跟踪,如何伪装等等他都掌握了。
我对提姆有着深深的恐惧,而且实际上,我对他的身份一点都不了解。在某一次看电视的时候,我才知道提姆是一个很著名的外科医师,掌握尖端科技的那种。我知道这种人是永远不会放弃的,我总怕他找到我。我利用那笔巨款辗转于世界各地,有时候我是俄罗斯毒枭的情妇,而那小子(他叫肖恩吧)则是我的随从;有时候我们是一对四处流浪的穷兄妹;有时候我们住环境复杂的廉价旅馆;有时候我们在高级餐厅里翩翩起舞······
有好几次,我都感觉差点被提姆发现踪迹了(是感觉他会知道消息,而不是他本人跟着我四处跑)。每次安全后,我都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几天不出来。后来我更信任肖恩一些的时候,我会在他面前颤抖着说着我的恐惧,然后肖恩就会一边抱着我,一边安慰着我没事。他从来没有问我的过去以及为什么会被提姆追杀,他只知道那是我的仇人。而我也从来没有跟肖恩吐露过一点实情。即使如此,我也担心有一天我会因为觉得肖恩知道得太多而杀他灭口,但是我不想事情变成那样。
5
有一天,我觉得我和肖恩不能再这么永无止尽的逃下去,我们应该有一个正常的身份和生活,而这种”正常“正是最好的伪装。我们在意大利的一个小镇买下了一个小葡萄庄园,而我也整了容,伪装成去意大利圆梦的年轻夫妇。
我们是真的自己在经营着农庄,那笔钱就暂时的封存了起来。是我自己处理的,我发现肖恩从来没问过我为什么有那么多的钱,也从来对钱怎么用没有任何异议,他完全没有接触过那笔钱。我们一起在农庄劳作,学习如何种植葡萄,请酿酒师,找销售渠道····意大利的生活几乎让我感觉我本来就是这样的普通人。于是在某次“果前月下”,气氛无限良好的情况下,他自然而然的吻了我,然后镜头当然从熄灯的卧室场景慢慢的拉远了 。当时我告诉自己这不是什么认真的感情,不过是寂寞了刚好有个人在身边而已,我当然可以顺理成章的享受,我始终防备着所有人。
肖恩自从那天后似乎越来越多的向我表示出情感层面的东西,以前若有若无的关心全都直接而不加掩饰了。他会把农庄的一切重活都揽到自己身上;做饭等家务也负责;每一次出去别的地方谈生意总会回来给我带礼物,通常都是一些当地特色的不起眼的小玩意儿,他说那些东西让他想起了我,所以总忍不住要带回来。他爱送我花,不管是路边开得正好的蒲公英,还是秋天染紫的薰衣草,只送过一次玫瑰,那是在他说遇上我的周年纪念日上。我问他知道红玫瑰的花语吗,他笑着说像他这种小混混,怎么会了解那种东西。他爱牵着我的手在喷泉广场散步,当小镇的熟人调侃他说需要找他只要知道我在哪里就可以了的时候,他总是笑着露出白白的牙齿说,那是当然,我怎么能离开自己的心。
但是他从来没跟我说过喜欢或者别的话,也从来没向我索取这类的话语。我曾经问他当初为什么要缠上我,后来东躲西藏是不是跟当初想的不一样(奇怪的是他从来没提过要离开,如果那样的话我肯定要面临是否要灭他口的选择)?他说当时我整个人的神秘感深深地吸引了他,他觉得绝不能让这个女人轻易的就在自己面前消失了。至于后来的生活,肖恩表示,正是满足了他对神秘生活的想象。对此我有些无语,这是否可以定义为贱骨头?但我当时忽略了,他从来都没有试图让我解开他感到神秘的那个”迷“。
6
美妙的生活还是有消失的一天,我绝没有想到我在世界的角落仍然逃不开提姆。一天,我见到了一个来到镇上需找红酒代理的美国商人 ,我认出他是提姆的人。不过我确定他并不知道我在这里,但是我知道我得马上走,否则露馅的可能性永远存在。
我们告别了周围已经对我们非常熟识的人 。我有些绝望,感觉走得再远也逃不开提姆的魔爪。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次我决定和肖恩一起回到美国,甚至住在提姆所在的街区,就近盯着他的行动。
我当然又改头换面了,他绝对认不出我,而且也绝不会想到我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待着。我跟肖恩仍然伪装成夫妇,我们是一对年轻的想自己创业的新婚夫妇。我们积极接触周围的人,构建”真实的人生“,越这样我感觉提姆越不会怀疑。慢慢的,整个社区都跟我们熟识了。有一次提姆甚至远远的向傍晚散步的我们致意了。我想这回应该是我离提姆最近但也最远的时候了。
可是,命运总爱跟我开玩笑(其实是我的梦爱开玩笑啊~~),渐渐放下的防备让我没有想到一个人不管怎么变,他的身材和举止总是很难改变的。一天,提姆在邮箱取信的时候看见了路过的我,他冲我友好的一笑,并且跟我寒暄了几句,还希望我代他向肖恩问好。我心理素质无比强大,毫无破绽的回应了他。
可是第二天,从超市回来的我一打开门居然看到了肖恩浑身是血在跟提姆搏斗,肖恩看见我回来了冲我疯狂的喊:”快走!!“提姆也看见了我,他更加激烈的想摆脱已经受伤的肖恩。而我全身血夜逆流,我震惊且绝望于提姆居然还是发现了我!而肖恩,此刻我才知道我早就爱上了他,而我就要失去他了。我呆了那么5秒,然后迅速转身逃跑,因为我看清了肖恩眼里对我的情感,也知道他报了必死的决心,我们都不可能反抗提姆,但我至少不能让提姆笑到最后,我不能让肖恩看着我死!
我快速的跑动着,片刻后听到了身后刺耳的枪声,我心痛非常,但整个街区仍然很静,没有任何人出来。我知道外科医师只是提姆的伪装,他的背景很深,他在行动前肯定也做好了安排,没准我现在在被他的眼线盯着,徒劳的让他玩着猫抓老鼠的游戏而不自知。我突然觉得很绝望,几乎就要放弃。
我跑到了街区的边缘,突然一户门打开了(是那种美国式二层小别墅,带前院后院的那种),一个玉米须卷的黑人女人像我招手让我进来。我认出了她,她是街区里的单身母亲黛比,带着13岁的女儿,也是街区里最穷的一家。我很惊讶她为什么帮我,但是我已经别无选择。我迅速的窜了进去,她的小女儿正站在玄关处看着我。黛比拉着我说:“快来,” 我问她为什么,她说:”肖恩先生平常很帮助我们,他早就安排好了,他把我们家的地下室跟城市下水道打通了,你进去以后可以在最近的地铁站的下水道口出去。肖恩先生拜托我们,万一哪一天见你遇上危险的话,一定要帮你。噢,我们当然会,为了肖恩先生。” “是的,我们当然会。”黛比的女儿接口道。我泪流满面,来不及问更多,我进入了城市下水道······
(OK,作为做梦者,我知道“我“继续带着破碎的心亡命天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