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回家的时候,发现村子的路都修了,而且胡同也漫上了砖,每个几个路口会有路灯。顿时觉得农村的变化确实大了许多。
在我回来的时候,大伯恰巧来串门,他很兴奋的把我叫到屋子,跟我讨论起村子规划和布局的问题。我家有两处宅院,但都是年代久远,少说也有四五十年了,前院在爷爷去世后更是无人居住的状态,刚建的时候,没有统一规划,有一间屋子突出来两米,占了路,院子自然也是相对的外延了。去年夏天的时候,村子雇佣了装修队,把墙和房屋拆了一部分,当时父母都在外打工,我和妹妹也不在家,于是这些工作,都是大伯帮忙照看的。当然把房子拆了,我大舅颇有微词,认为不能随便拆,对于所有权和风水都不好。而邻居却很开心,毕竟路变宽了许多,走起来方便,何况他家做些小生意,平时人来人往比较多。
关于拆了东墙,自然需要补西墙,这边拆掉,另一边需要给我们补出来一间屋子,到头来还是六间房。但涉及另一个胡同,也就是西边胡同的规整问题,那边的房屋建造,也是不合理的,本来八米宽的路,被一部分房子占了,所以窄了先不说,曲曲折折的路,确乎符合农村小路的风格,加上夏天两旁的树荫,构成了我大部分的童年,那时候就是这样跑来跑去,捉迷藏就很合适。但话说回来,不合理就是不合理,村子要整齐划一,那么就要调整,就需要有人来牺牲这边,补给另外地块,那么既得利益者,自然不愿意,同时规划后的路,导致之前有人居住的房子冲路,这也是风水的忌讳,有人就不高兴了。所以终究没有能够拿出来一个统一的方案,让众人满意。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我们家拆了的,肯定要补回来。大伯说的兴致很高,我也大致有了了解。我很是感激在我家无人的时候,大伯的帮助,至于房屋拆毁和补位,我不太在意。因为目前有住的地方,我就是这样一个脾气,很少去想太遥远的问题。
但我们家目前村子在住的屋子,却也是有半个世纪了,关于它的翻新处理问题我觉得需要提上日程了。爷爷生前一直希望住新房子,所以去大伯在村西新建的猪场去住也是十分开心。如今想想,我父母也到了知天命的年纪。那么自然不能让他们有老一辈的烦恼。于是和妹妹合计,明年拿出来一部分钱,一人拿一些,把这院子好好捯饬一下。
那么怎么拿,拿多少,就又是一个问题,算了一下工资水平,我妹妹表示,自己的食宿费,手机话费,交通费用,甚至把投资学习需要的费用也刨除掉,告诉我还有两万左右。我对于这样的算法还是有些生气的。但想想看,给朋友讨要欠款的时候,都得费九牛二虎之力,何况是直接往外掏钱,不能回收的那种。所以,亲兄弟明算账,是多么有道理的古训。
我目前待业状态,还要承担北京的房租,本身也有压力,但考虑到父母年纪问题,交际圈也在农村,所以无论怎么样,我都需要尽快解决这个问题。最终的决议是妹妹拿一万二出来,我至少拿两万,父母拿一些,争取今年年底之前处理掉。当然了,我要拟好字条,不然再往后推可不行,好在妹妹也欣然同意了。
今晚微风阵阵,繁星满天,着实让人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