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睡了个长长的安眠觉,间歇地补足了精气神。在工作区和小黄同志撸起袖子加油干活的时候,同事悦走过来对着我笑嘻嘻地说,“你今天一天都在吗?”,回答说是。她神秘兮兮地,嘴角的弧度扬得更深,“那晚一点,我给你个小礼物,现在还没寄到,还在路上”......木讷3秒,戴着白手套的右手不自觉地捂住了胸口,惊喜道,“啊?礼物?太意外了,又有点惊喜...”不知道该说啥,就差多嘴问一句“你为啥要送我礼物了”。。。她也不等我多说,翩然走开,留在我原地发了会楞,接着和小黄继续手中的活计。
午饭后稍倾,她敲了我办公室的玻璃门,笑眯眯地捧着个纸盒子走了进来,“喏,送你的,是球藻”.....原地发了会愣,又忽然顿悟一般从工位上站了起来,这才回想起来早上她说送我礼物。但,球藻是什么呢?“谢谢,太惊喜啦!球藻是什么啊?”有点局促和慌乱,她笑着回答说是一种藻类生物。纸盒子已经被她打开,她拿出里面的小小玻璃瓶和木头盖,第一眼看上去,只觉得入眼的纸盒的色彩像彩虹一般,上面写着“幸福的冒泡泡”,有两袋粉红色的小晶石,拿在手上,冰凉冰凉的,但真好看呀。还是不解,我又问了句,“是不是像仙人掌那样的生物呀”......“里面有说明书,你自己看,很好养的”,也许是怕影响到隔壁桌的孙老师,也相信我这个成年人的阅读能力,她草草地交待了一句便离开了。
还没缓过神来,估计2颗像拇指头大小的绿色小圆球,和几颗装饰用的白色小贝壳也会笑我痴呆吧......“我们很好养的!你别犯傻啦!”她们是不是此刻正在偷偷地笑呢?
一边收拾散开的袋子和纸盒,一边跟孙老师聊道,“我好久没有被送礼物了耶,现在除了过生日会向我的一个好基友要礼物,即使是对象,我也没有主动问他要过礼物了。”比如说,刚刚过去的二八生日里,我主动地向大老黄讨要了一份礼物,昨天收到了一大包暖融融的浅黄色小熊维尼睡衣。我和大老黄约定,要一直互送生日礼物,相伴到老,她说这是必备的节日仪式。我很认可,并且赞同!“其实我也不知道她为啥要送我礼物,我还挺不好意思的”。孙老师长我几岁,只是笑了笑,估计对我这钢铁直男般的话语也是无语回答吧。
就像表达爱意会羞涩一般,我也总是不太会当面表达感。于是微信上发了谢意,她倒是很豪爽地回复道,“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你和它很搭,所以想送你当新年礼物啦。希望新的一年我们都像球藻一样活力又自在~”
晚间,拆开了盒子的包装,放在座位边的玻璃窗台上,真得不一样了呢。她们还有个可爱的名字,Marimo。马里莫呀马里莫,你知道吗:回来武汉以后,还没有工作上关系很亲近的朋友。很多时候下班了也是一个人,学习或者看剧,或者跟着视频跳跳老年Disco,自娱自乐。成熟的成年人的世界的交友也不如大学时代那么简单纯粹。大家,可能都太累了吧。
谢谢悦,以后,希望能一起嗨皮工作,也能一起嗨皮地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