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妻子还有一群同事去旅游。
我一直在摆弄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是破游戏棋迷宫地图,即将到达终点时,却过不了其中五个关。
找不到答案,这时到了选旅馆房间的时候。我理所当然和妻子住一个地方,我们电梯四楼。
不过单身女同事,希望妻子和她们拼一起,四人一房,热闹。
我当然不同意,想直接去前台说,下了楼梯。
这时我看到一群男学生走上来,我躲避,结果不小心掉下了楼梯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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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却很快到了一个大房间,那是一个缝隙里的阁楼,并不大,我抬头似乎还能看到那个缝隙,但爬不上去。
但是,我想还是从这个房间出去,却看到了三个人。
一个少女,一个老太婆,一个红衣服少年。
喋喋不休间,我才发现自己居然出不去,被困了。
尝试对话,那个古怪老婆婆显然什么都知道不愿意多说什么。
少女叫阿莲娜,是婆婆的外甥女,她扎着马尾,穿着运动衫,看着活泼动人,不过我还是避嫌,不跟她搭话(而且总感觉对方古怪,心里很排斥,具体其实有点像李丽莎的马尾形象)。
那个少年在喃喃自语,说自己在这里很久了,都会有个朋友来看他。几天前他朋友还过来看他了,怎么这几天就没有出现。
我跟他谈话,我触碰到一个细节,那是一个场景,两个少年在聊天,一个是蓝衣服的,另外一个是红衣服,他们相似非常。
我对他说,我已经明白了,蓝衣服那个才是你,但是已经死了,而红衣服的你就继承那个你的记忆继续留在这里,成为你,以让这里的灵魂数不少。(拥有同样记忆的人,代替你的位置,那他是你,还是并不是你了呢)
但是这个事情并没有什么作用,我还是没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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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也许只是场景切换),我惊喜发现恩和妻子还在一个房间,我想那些都是一个梦。
这时,阿莲娜却出现了,对我说,我并没有离开,只是创造。这是我在这个空间的能力。我想真是荒诞。
我回头看去,妻子拿着一本书,正是路上的那本嘛,可是当我上前,他们却都消失了(因为我潜意识里怀疑了她的真实性,所以创造了书证明她真实,但是怀疑让幻象崩塌了)……也许我该感谢阿莲娜,但是却对她的多管闲事,并不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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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新的一天(也许几天过去,也是只是场景的切换),我对于想象的控制大有长进,这个空间终于随着我的幻想而延伸,这个空间终于有了门,我打算出门去看看。
阿莲娜表示愿意和我同行,但是鬼知道她和她那古怪丑陋的外婆是否一样,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我还是同意了她的跟随(或者别无选择)。
门前出现了一条长长的横街,我出门左拐,行走在其上,耳边突然传来了“布恩,布恩”的沉闷脚步声,好似什么巨大的怪物,拖沓而来,但又非常遥远,我并没有很在意。
我沿着长街走到底,我对于幻想的控制越来越精准,在长街尽头,我创造了居民社区,那里出现人群,他们三五成群围坐,谈论着什么。
我决定,和他们谈话,找出存在的悖论,从而寻求离开的契机。
我看似随意实则颇有深意的问询着,突然,一个想法出现在我脑海,这条街区背后应该是政府楼。我便以政府楼为 话题,和他们对话。
果然,他们出现了古怪的神色,甚至脸上浮现了崩坏的裂衡,我即将离开!
只是现实是残酷的,他们没有崩裂,却变得歇斯底里,一个个发红了眼,他们是要撕裂我了,我呆立在原地。
这时,阿莲娜却拉着我逃跑,我只知道跟随她,耳边似又想起那“布恩,布恩”的脚步声。我们逃进了房间,关上了门,终于一切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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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也许只是场景的碎片),我一蹶不振,但是还是设想出了一些街道,甚至几个同事,虽最终都没有什么结果。
甚至我还逼问过那老太婆,还有阿莲娜,也没有获得有用的信息。(我并没有发现的是,我指出红衣少年的身份以后,他就在这个空间消失了)
我觉得自己就好像被困在土拔鼠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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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已经不能形容我状态,也许已经到了奔溃的边缘。这天,我再次开启了房间的大门。门外长街之外都出现了辽阔的世界,一块块方格草坪,路灯。
我这次搬来一个不怎么熟悉的长的有些寒碜的女同事,看看是不是能发现什么疑点。
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尽管她并不是我熟悉的(甚至有时我怀疑是否现实那边真有这样的同事,还是仅是我的潜意识创造),她露出了破绽,我似乎看到了离开的希望。不过没等我深聊,阿莲娜出现,焦急的带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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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同事影象和她周边的小块世界直接崩裂了,我感到愤怒,我的情绪失控,这个婊子,也许跟她那古怪外婆一样,心机叵测,等着把我困死在这里。
我失控了,我能感觉到,但管他呢,这只是个遗落的世界,任我幻想的不真实世界,我要报复她,这个小贱人,我需要发泄。
我狰狞的把阿莲娜扑倒在草地上。惨白的路灯打在她惊慌失措的脸上,只是刺激的我更加粗暴……
我推上她的衣裙,她诱人而又有些青涩的身躯展现在我眼前,我知道我已化身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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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布恩,布恩”的脚步声响起,我才清醒过来,我不知所措。阿莲娜眼角还含着泪,但是她却还在轻拍着我的背,让我放松下来。
“布恩,布恩”,终于这脚步声的主人出现了,那是一个巨大的由石块组成的巨人。
她把我推开,让我走,自己去吸引巨人的注意力。
我不争气的留下了泪,我心里满是愧疚,我伤害了一个善良的人。
我也朝着巨人嘲讽,让它追我。巨人在我们两个之间,摇摆不停,真是个没脑子的家伙。
终于,我成功的在潜意识里抹去了这个巨人,尽管我深深知道只是暂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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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个女同事出现了,她说她已经找到了离开的路(天呐,她跟我一样是个外来者,我心里惊呼)。
但阿莲娜朝着我摇头,那只是“它们”的一员(它们是什么,居然只是提到,令我潜意识萌生深深的惧意)。
我迟疑不定,呆立原地。她们两人在我面前撕扯起来。
两个人倒在地上,沿着草坡滚下去,而那边,正是我的意识边缘,外面是一片黑的发亮的无尽深渊,我知道我必须做出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