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的发展使一切变得越来越快,居住由一种自发的、漫长的个人行为演变成效率,目的性的社会行为,且被市场化作为商品存在。某一群体的居住的形态不再是时间、群体行为的累积,而是个体的价值诉求,及对这一价值认可而组织起来的群体。迫使我们站在信息化时代的堤岸上,审视时间长河带去的历史种种,思考什么是传统,什么是传统居住,什么是传统居住形态。
“山水有可行者,有可望者,有可游者,有可居者。但可行可望,不如可居可游之为得。何者?观今山川,地上数百里,可游可居之处,十无三四。而必取可居可游之品,君子之所以渴慕山林者,正谓此佳处也。故画者,当以此意造,而鉴者又当以此意穷之。此之谓不失其本意。”
可游可居的意境是新中式庭院设计的第一个目标。在将中国意的深层发掘与演绎过程中庭院与园林不断出现。内秀而中庸的中国建筑文化并不体现在建筑的实体界面,更多的蕴涵于由界面所界定的虚空间内。
中国意的神髓在于难以窥测“深几许”的庭院和“当其无”的空间之中。在这种中国意境的空间中强调层次与功能、功能与意境的匹配方式。
中式的空间体验给予居住者的将不仅仅是心理满足,而是对中国精神与儒家文化的感动与印证。这种居住空间曾经完美地诠释着古时人伦天理的秩序、状态,设计者需要利用这种中式空间解决现代建筑设计中强调的动与静、公共与私密、干扰与互动的矛盾使现生活与传统空间的重叠,使它们拉开距离、各司其职,或开敞或封闭的庭院穿梭于其中时,留下的是一系列宁静致远、冲淡平和的生活了。而这种对立统一更表现在传统形式与现代构筑方式间的顾盼上。钢筋混凝土的结构穿戴着筒瓦、滴水,同时也薄施涂料与面砖。它们以相同的体肤,不同的妆黛,眉目传情、顾盼生姿地构成了庭院的内界面。无言地表达着不得不立足当下而对传统的眷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