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称谓叫“老师”,
有一种关系叫“同学”。
说来普普通通,
看似平平常常。
浮躁喧嚣的年头,
货币贬值了,
“老师”也泛滥了。
卖“狗皮膏药”的,
都恭维称“老师”。
就象暴发的大混混二赖皮,
也自封成为“董事长”。
功利拜金的时代,
环境污染了,
“同学”也变味了。
混几天野鸡大学,
挂上个“同学联谊会”。
追逐的是利益,
弥漫着铜臭味。
在今天,在这里,
有两位老师,
我们叫了三十七年,
有一班同学,
我们相伴了三十七年。
三十七个春夏秋冬,
跨越了两个世纪。
岁月,染白了老师的鬓发,
也在我们的脸上刻下了沧桑。
变了的,是容颜。
不变的,
是对老师的崇敬,
是同窗兄弟姐妹般的情感。
曾以为“老师”等于“严厉”,
曾以为“同学”等于“玩耍”。
历经了人生的艰难,
才了悟老师的苦心。
尝尽了世态的炎凉,
倍觉真情的温馨。
三十七年过去了,
这份师生情,
就象家乡的五醍浆,
愈久愈发浓香。
这份同窗谊,
有如校园旁的老井水,
永远那样清澈明亮。
附记:两年前同学聚会给高中班主任黄老师庆寿,我不能前往,应约致上贺辞。今晚整理文档,发现原稿。这算是我的处女作吧,之前除了在工作中起草文件和撰写调研报告或经济论文,没写过诗词散文。这一年多在各位亲朋的鼓励下,竟在简书上写了两万五千多字了。在此录入此文,存留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