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物流实验课起到了近乎完美地将我催眠的作用,从八点到十一点,效力逐渐加重。空气停滞,门窗禁闭的教室里,窗帘拉紧不见一丝日光。咳嗽声,座椅挪动声昏昏地响动,这样多慵懒的共鸣声不加任何协调器便已然可以替代弗洛伊德手中的怀表。应该,也不会只有我一个人昏昏欲睡。九点多一点,昏昏欲睡的凝重空气终于被开门声叫醒几分,来了这样一些人。这些抽查的行政人员监控式地在脑袋后面站了很久,也警视了很久。这让我处在一种尴尬的境地:不知道是否接着看手面前的一本英语词汇书,还是装装样子,把手握在黏糊糊的鼠标上,看着屏幕上一些全不了然的表格,听着不知所云自顾自讲话的老师的讲解。我在这种抬头低头的状态中转换,横竖什么也不知道。等到十一点左右下课,陪着哥们儿拿个快递,绕着南湖边跑马圈地的为待开发却垃圾满地的土地修的一条沥青路走了一圈后,疲意渐消了,行走之间,也吐槽了很多事情。我之前虽说将不会怀念大学,但这种时光碎隙间,激扬指点,抒己胸怀的点点亮光,应该是很可感激的。
闷湿的一天,太阳底下,视野之内,也没有什么新鲜的事情。午睡从半小时变成我不想让它发生的整整四小时。晚上是全院必须参加的就业指导大会,歪着头在打在右墙上的ppt展示和左边的讲台老师间来回转换。讲台亦是戏台,论资排辈,有来吹牛的,有来友情赞助点撑不满的时间的,当然也有动了真情,说了很多真心话的。是这位姓吕的女老师,原谅自己作为一个广德人,l和n的声调发不清楚,但姑且,就在心里对吕老师说一声诚挚的感谢吧!
是啊,前路漫漫,科目三虽然还没过,也得开着自己这辆零点五马力的破车上路吧。
我希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