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小说 再战三国上卷——江东创业(第十四回 穗岐离间孙氏兄弟 朱桓力战程氏父子)

却说庐江城中,穗岐因面对孙权严密的防守,一时想不出攻克建业城的方法,遂召周瑜来见。周瑜行至穗岐府后,对穗岐曰:“兄长急召弟前来,不知所谓何事?”穗岐曰:“公瑾,当下孙权陈兵建业,欲和我军周旋到底,如若两军缠斗,即便最后我军成功收复失地,但三郡经此一役,必会被战火波及,届时三郡农耕、商贾必会大受影响,要是我军再向外扩张,则后方资源必定无法正常供给,假如此时前线战事吃紧,后方军需补给不利,对我军壮大将极为不利也。公瑾可有良策,既能攻取三郡又不让三郡损失惨重之妙计乎?”周瑜沉思片刻后曰:“弟一时亦无甚计策。”二人顿时陷入了沉思,一会儿看看地图,一会儿又自言自语。这时大乔抬着两碗热粥进来了,并言曰:“夫君,二弟,先用点清粥,解解乏。”二人接过大乔盘中的清粥,边吃边想破敌之策。大乔看穗岐一直眉头紧锁,不忍夫君如此操劳,便解下披肩替穗岐披上,穗岐则拉着大乔的手曰:“贤妻辛苦了。”大乔问曰:“夫君因何事如此烦心,不妨告诉妾身,让妾也能为夫君分忧。”穗岐曰:“不瞒夫人,正是为孙权谋反一事烦心。目下吕蒙虽然于建安大败黄盖,然其并未动摇孙权根本,现孙权陈兵于建业,欲和我军一决胜负,为夫因苦无破敌良策,故而寝食难安。”大乔曰:“夫君不是也派出朱桓屯兵濡须口,周泰屯兵皖口,日夜操练,待时机成熟与孙权一战,还有何可忧心之事乎?”穗岐曰:“夫人,为夫乃是担忧建业、吴城、会稽三郡会因此大战而受损严重,致使百姓流离失所,田地荒芜,经济发展停滞也。”大乔曰:“既如此,夫君何不智取三郡?”穗岐和周瑜闻言后大惊,竟异口同声道:“智取?”大乔笑曰:“然也,夫君、二弟,你二人岂不闻‘疑中生疑,比之自内,不自失也。’现孙权之弟孙翊虽与孙权在同一阵营,但孙翊始终怀疑是孙权雇凶杀害了其大哥孙策,故而一直暗中调查此事;若夫君和二弟能离间孙翊和孙权,让孙翊为内应,那攻打孙权之时,必会轻松许多,对三郡的打击也会相应减少,岂不美哉!”穗岐闻言大喜道:“夫人真女中豪杰,一语便解三郡倒悬之急,为夫有贤妻如此,真是心满意足。”周瑜见状微微一笑曰:“兄长,弟就先行准备行装,就此告退。”言毕周瑜便退出穗岐府,待周瑜告退后,穗岐将大乔揽入怀中,在大乔耳边轻语:“乔儿,你好香啊!”大乔闻言羞红了脸,只是一个劲地捶打穗岐,可大乔越是捶打穗岐,穗岐抱着就越紧,大乔满脸娇嗔,不停地责怪穗岐曰:“夫君欺负臣妾,臣妾生气了。”穗岐并未答话,而是轻轻的吻了大乔的颈部,大乔顿时像着了火一般,全身发热,两腿酥麻,整个身子似乎都飘飘然了。穗岐则微笑道:“乔儿,就寝吧。”大乔娇滴滴地点了点头,二人便相拥而眠。

次日,正当穗岐整理好行装准备出发之时,却看到一身男装打扮的大乔,穗岐大惊曰:“乔儿怎生这般打扮?”大乔先是做了个鬼脸,而后答曰:“和夫君同去建业。”穗岐闻言大惊曰:“此事万万不可。此去建业,并非游山玩水,乃是游说孙翊,一路凶险异常,为夫岂能让乔儿同去涉险乎?”大乔曰:“正因此去建业危险重重,大乔才更应和夫君同往,岂能让夫君孤身犯险,而吾却高卧庐江乎?”穗岐曰:“乔儿之心,为夫知矣,此去建业需多加小心。”大乔微笑曰:“臣妾谨记。”

却说建业城中,孙翊府上,一名密探正急匆匆地赶来面见孙翊。只见那密探一见到孙翊就大呼:“将军,有消息矣。” 孙翊急忙摆手示意让其闭口,而是将密探带到密室之内,并确保四下无人之后,才让密探继续禀告。密探曰:“将军,吾已探知,三名刺客皆自称是韩当部下,可韩当军中名册之上并无记载此三人,且此三人早已知晓孙策将军当日的行踪,故而事先埋伏等候,还有一个重要线索就是,当孙策将军发现此刻之时,急取佩剑从马上砍去,可剑刃忽坠,止存剑把在手。而在遇刺前一日,是孙权将军借走了孙策将军佩剑,说要观赏、观赏。” 孙翊闻言后大怒,提剑便要去杀孙权为兄报仇,幸亏密探及时阻拦,并劝说道:“将军息怒,将军息怒。孙权现为三郡之主,身旁甲士众多,将军若鲁莽行事,还未靠近孙权,早被甲士擒拿,届时还落个谋害亲兄之罪,实为不值。” 孙翊怒曰:“难不成要任由孙权逍遥法外乎?”密探曰:“非也,吾等静观其变,以待良机。” 孙翊点头示意,并暗中派人监视孙权一举一动。

且说穗岐一行人已经潜入建邺城中,在一家名为满月楼的酒楼住下,穗岐问周瑜曰:“公瑾,吾等应该如何才能接近孙翊?”周瑜曰:“弟入城之时已探知,孙翊明日清晨将会到临泉寺上香,届时兄长可与之一见。”大乔曰:“公瑾,如此贸然行事,恐有不妥。”周瑜曰:“乔姐大可放心,昔日伯符在世之时,孙翊亦万分敬重兄长,二人虽非兄弟,但情同手足,吾料兄长此行必无危险。”穗岐曰:“夫人放心,公瑾所言甚是,叔弼必不会加害于我。”三人商议定后,即准备次日和孙翊一会。

次日清晨,孙翊果然和预料的一样,率领三、五个随从到临泉寺上香。此时大乔依照计划而行,装扮成入寺上香的香客,故意碰撞了孙翊一下,而后顺势将随身手绢丢下,快步走出寺庙。待孙翊反应过来,从地上拾起手绢准备找寻失主之时,却不见了大乔的踪影,孙翊见找不到手绢的主人,正准备暂且收下容日后见到再还之时,只听其夫人徐氏急曰:“夫君,此手绢上似乎有字。” 孙翊仔细一看,手绢上果真有字,其迅速将手绢摊开,细细审视,只见手绢上书:“伯符生死之交邀叔弼西厢房一叙,有孙权谋害孙策要事相告。” 孙翊停顿了片刻,而后问徐氏曰:“夫人可替为夫占上一卦,算下此去吉凶如何?”徐氏曰:“此行真伪难辨,依妾之见,夫君切不可亲往,只派手下亲信之人往西厢房一探究竟便可,若其真是兄长故交,吾等以礼相待;若是奸贼,当场杀之,又何须再起一卦乎?” 孙翊曰:“倘若来者见吾等未亲自前往,说吾等没有诚心,遂不再现身,岂不是错失揭发孙权之良机乎?”言毕,孙翊便将手绢揣于怀中,大步朝西厢房走去,其妻徐氏怕夫君遇到危险,亦紧随其后。孙翊边走边对徐氏说:“夫人,此去凶险未知,夫人不可同往。”徐氏曰:“正因此去凶险未知,妾才更应随同夫君前往,若有不测,也有个照应。” 孙翊闻言点头同意,便不再言语。

且说西厢房之内,大乔焦虑的来回踱步,周穗岐却微笑道:“乔儿,何事如此焦虑?”大乔嗔怒道:“夫君竟还笑得出来,若孙翊带兵来此,吾等岂不是束手就擒乎?”穗岐曰:“乔儿大可放心,吾料定孙翊必会亲自前来。”大乔曰:“夫君怎见其不会带兵前来?”穗岐曰:“其一,孙翊骁悍果烈,严厉暴躁,喜怒快意皆在脸上,有孙策之风,故其轻而无备,遇事往往不与人商议,好独行之;其二,孙翊自孙策亡故后便一直追查凶手,且其亦怀疑是孙权所为,只是一直苦无证据,现天赐此良机,其怎有错过之理乎?”周瑜亦附和道:“嫂嫂权且放心,因孙权初邻三郡,三郡人心未稳,且孙翊亦在暗中遣人调查孙权,今其收到此密信,不论其真假如何,其必亲自前来一看究竟。”三人言语之间,孙翊亦来到了屋外,孙翊叩门曰:“建业孙翊求见。”周瑜看了看穗岐,穗岐点头示意,周瑜便打开房门,孙翊一见屋内众人,顿时愣住了,幸得一旁徐氏提醒,方才回过神来。孙翊急忙进了厢房,并顺势关上房门,而后拜服在穗岐面前,哭道:“兄长,未曾想今日能在此见到兄长,请兄长恕弟失仪之罪。”穗岐急忙扶起孙翊,安慰道:“叔弼勿哭,兄长亦想念叔弼,故今日特来相见。” 孙翊曰:“兄长亲身涉险,若有闪失,弟将如何面对江东众臣,望兄长尽快出城,返回庐江方为上策。”穗岐曰:“叔弼勿忧,兄长入城之前已有妥善安排。今日前来,一是看望贤弟,二是为贤弟送上一份大礼。” 孙翊惊曰:“大礼?”穗岐笑曰:“带上了!”只看周瑜立刻从里屋押解一人出来,你道此人怎生模样,身长不到七尺,体格微胖,嘴角上扬,俨然一副小人嘴脸。孙翊看到此人后,不禁叫出声来:“张权,汝不是早就死了吗?”周瑜解下此人口中之物,并呵斥道:“汝还不快如实招来。”张权被周瑜这一喝,竟浑身发抖,颤颤巍巍,急忙答话道:“小的这就招。”周瑜大喝:“还不快讲。”张权惊恐道:“小的乃是韩当将军部下,昔日孙策将军出游狩猎之时,韩当手持孙权书信一封前来找小的商议,并让小的前去与许贡门客联系,密谋刺杀孙策将军之事,现有书信一封,望将军饶命。”周瑜将密信递给孙翊,孙翊看后大怒道:“孙权逆贼,汝竟敢雇凶杀害大哥,吾与汝势不两立。”言毕便拔剑指向张权胸口,对张权大喝:“与孙权合谋者,还有何人?”张权急忙答曰:“小的只知有韩当一人,其余不知。” 孙翊曰:“孙权为何谋害兄长?”张权曰:“小的曾听韩当说,孙权曾向孙策建议,趁右将军出征吕布之时于江东造反,但被孙策将军呵斥而出,故而怀恨在心,遂联合韩当密谋伺机杀害孙策将军,再于江东起事,和右将军相抗。” 孙翊闻言大怒,遂一剑刺穿了张权胸膛,一旁穗岐急呼:“贤弟且慢……。贤弟之剑,何其快也。” 孙翊曰:“兄长,此等逆贼留之何用,遂弟一剑杀之。”穗岐曰:“此人虽是该死,但也不急于一时,弟此时杀了此贼,若事情传扬出去,届时孙权平派兵来捕,吾等皆插翅难逃。” 孙翊曰:“弟一时愤怒,未考虑周全,还望兄长勿怪。”穗岐曰:“贤弟心情,为兄又何尝不知。事已至此,应速想对策。”周瑜曰:“依瑜之见,兄长应速修书一封,让叔弼遣亲信连夜过江把信件交给皖口守将朱桓,让其迅速发兵攻打芜湖港,吾等即可从此撤回庐江。”穗岐曰:“公瑾所言甚是,吾这就修书给朱桓,有劳叔弼遣人送至皖口。” 孙翊曰:“此事重大,弟亲往送之。”徐氏开口曰:“夫君乃孙权之弟,出入芜湖此等隘口多有不便,,若届时孙权派人责问夫君,夫君将如何应对?莫如让妾送之,反而容易许多。” 孙翊曰:“夫人不可,此行危机重重,为夫怎可让夫人单独涉险。”徐氏曰:“此事交由亲信,实难放心,若夫君亲往,恐难顺利过关,而妾送之,方能避人耳目,最易成功。望夫君切勿犹豫,迟则生变。” 孙翊亦点头称善,穗岐也写好书信,并交给了徐氏,而后曰:“弟妹此行,需多加小心。”徐氏曰:“兄长放心,小妹必将书信送至朱桓将军处。”

却说皖口朱桓军营之内,一心腹来报曰:“禀告将军,吾等未能探知主公消息,请将军恕罪。”朱桓大怒曰:“已经五日,竟全无主公消息,汝等是怎么办事的。”心腹曰:“建业城防卫森严,吾等实难潜入城内。”朱桓曰:“若此,主公该如何脱身……。汝快去点齐兵马,遂我出兵芜湖。”心腹不解道:“将军,主公尚未脱离建业,若将军此时出兵芜湖,两军交战,建业岂不是成战备状态,届时主公不是更难撤离乎?”朱桓曰:“吾此次出兵芜湖,实乃助主公脱困也。因芜湖乃建业辖内港口,芜湖有失则建业危矣,孙权若知我军攻打芜湖,必会加派军马增援芜湖,届时建业城防必定松懈,主公可趁机撤离。”心腹曰:“将军英明,小的这就去点齐人马,恭候将军。”待心腹退出后,一甲士匆忙入内禀告:“禀将军,营外有一女子自称是主公的义妹,有要事求见将军。”朱桓曰:“快请入帐。”稍时,徐氏进入大帐,并从怀中取出书信曰:“将军,吾有兄长书信一封,请将军过目。望将军尽快发兵芜湖,以解兄长燃眉之急。”朱桓接过书信,急忙拆开细看,在确认是主公亲笔信后,其一面召集人马准备出征,一面询问徐氏道:“请姑娘恕在下冒昧,敢问姑娘为何称呼主公为义兄?”徐氏曰:“因昔日主公同孙策将军结为兄弟,妾乃孙策将军之弟孙翊之妻,故而亦称呼主公为兄。”朱桓曰:“原来如此,此次多亏徐姑娘和孙将军支援,未将在此替主公谢过二位。”徐氏曰:“将军不必如此,吾等皆愿主公能扫平孙权,收复三郡。”朱桓曰:“徐姑娘所言甚是,末将立刻起兵攻打芜湖,烦劳姑娘将末将手书转交给主公,末将必会攻克芜湖,使主公安全返回庐江。”徐氏持书星夜赶赴建业不提。

且说建业城内,周穗岐看过朱桓书信后大喜,当即和众人商议撤离之事。周瑜进言曰:“兄长,吾有一计,可助休穆破芜湖,让兄长得三郡。”穗岐大喜曰:“请公瑾快快讲来。”周瑜曰:“其一,兄长可差人将孙权密谋杀害孙策密信传抄数份,散布于建业城人口密集之地,让百姓了解孙权之恶行,使其军心动摇;其二,待建业人心动乱之时,孙权必怕吴城、会稽二城亦随之叛乱,其必会派遣心腹之人前往镇守二城,而叔弼乃孙权之弟,亦为孙权信任之人,可趁机进言去驻守吴城,届时吴城即为兄长所有,那时兄长兵出芜湖攻取建业,吕蒙兵出豫章夺取会稽,叔弼兵出吴城,偷袭建业和会稽后方,则二郡可破亦。”穗岐闻言拍手称快,并吩咐众人依计而行。

芜湖港内,程普水寨,程普之子程咨刚从建业赶回寨中,还来不及休息片刻就急忙来见程普。程咨曰:“父亲,建业城中街头巷尾都在议论是主公害死孙策,目下人心惶惶,军心动摇。”程普曰:“竟有此事?此必是周穗岐诡计,不必理会。”程咨曰:“父亲,此未必真是敌军诡计,之前韩当部下张权,不是说因病早亡了吗,何故前几日却在临泉寺找到了张权尸首,并在其尸首身上发现密信一封,而此密信内容和城中粘贴的告示如出一辙,且从张权尸首上看,其并非是因病而亡,乃是被人杀死。现孩儿从建业城中撕下一份告示,请父亲过目。”程普接过告示,仔细审阅,忽然眉头紧锁,自言自语道:“此事若是真的,那吾等岂不是落个不忠的罪名!”程咨曰:“父亲,您刚才说了什么吗?”程普回过神来,急忙收了公告,而后对程咨叮嘱道:“咨儿,此事切不可对外宣扬,以免军心有变,被敌人趁机而入。”程咨曰:“孩儿谨记。”正当二人谈话间,一甲士来报曰:“禀告将军,庐江朱桓领兵来犯,现离我军水寨不过五里。”程普大怒曰:“朱桓小儿竟敢如此猖狂,咨儿,点齐兵马随父出战。”程咨曰:“孩儿领命。”

长江之上,两军相对,此时朱桓的军士惊恐不已,原是程普的战船太大了,而朱桓的战船则太小,在程普多艘楼船面前就像蝼蚁一般。朱桓冷静地分析了敌军楼船特点,并在近乎是一片哀叹声中说出了破敌之策,朱桓曰:“诸将休慌,贼军楼船虽大,但行动迟缓,反应差;而我军战船虽小,但是机动灵活,正好可以用船只的灵活性打击敌人。”言毕,便亲自登上首舰,令士卒多备弓箭和登船器械,开始对程普进行突击。程普原想利用楼船的巨大对朱桓船队进行碾压作战,却万万没想到朱桓会率先进攻,程普军大为慌乱,急忙派出舰队迎战,而朱桓见程普舰队出战,立刻将己方舰队分成十队,从四面八方围攻楼船。由于楼船行动不便,顾此失彼,无法打退朱桓的攻击,而朱桓军则趁势攀登上楼船,奋勇斩杀程普军,程普见朱桓军英勇,立刻下令撤军,让程咨断后。原本还想利用楼船体型巨大的优势攻击朱桓的程普,现在却被这一特点所拖累,因楼船巨大,吃水深,所以回撤速度很慢,程咨看了看父亲的战舰,心想若是再这样下去,还没退回水寨便会被朱桓追上,因此其调转船头,朝朱桓冲撞过去,势必要为父亲撤退争取时间。朱桓看有楼船朝自己冲来,立刻下令所有舰队围攻之,并且还身先士卒,第一个登上程咨的楼船和敌人厮杀,诸将见主帅英勇,个个都奋勇当先,直杀得程咨军哀嚎连连,弃船而逃,致使程普大军损失惨重,溺水而亡者不计其数,其子程咨亦在掩护其父程普撤退的途中被朱桓生擒。程普率队溃逃回水寨后,即刻关闭寨门,加修防御工事。朱桓因要尽早攻下芜湖,打通穗岐回撤归路,故而连连发动猛攻,攻击芜湖水寨,但都被程普守军打退,军中副官对朱桓道:“将军,数次攻打都无功而返,莫如休整一日,再发起总攻,同程普军做最后决战。”朱桓曰:“数日以来,每行攻打,普辄属目视桓,又其射矢更稀,此必普计犹豫,故不力战。吾欲挑与语,傥可诱也?”乃使谓普曰:“公有命,使桓传之。”程普闻之,果然大开寨门,让朱桓入内相谈。副官急忙谏曰:“将军只身前往,若程普有诈,则性命休矣。”朱桓曰:“吾料程普必有降意,此去无妨。”

欲知朱桓此去吉凶如何,周穗岐又能否顺利撤出建业,且听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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