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菊,乃花之隐逸者也,陶潜先生有诗“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菊花脱去了庭前芍药的妖艳无格,也没有池上芙蕖的寡净少情,在“荷尽已无擎雨盖”“红衣落尽渚莲愁”之后,悄然绽放,或是紫艳半开于篱院之畔,或是玉簪,金菊共同酿出西园之秀。”更有人不弟后赋诗于金菊,“我花开后百花杀”“满城尽带黄金甲”,把它作为一种号令天下的旗帜。
说到菊花,自是少不了红楼里面的菊花诗,宝钗的那句“谁怜我为黄花病,慰语重阳会有期”很是含蓄温婉大气,可终不及黛玉的那句“孤标傲世偕谁隐,一样花开为底迟”写得标新立异。“一从陶令评章后,千古高风说到今”,更是成为脍炙人口的千古佳句,由此也更体会到了曹公的匠心独运。
菊花虽谦和,高致,但也是有傲骨的,“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不知这成为了多少文人墨客标榜的情操,伟大的爱国诗人屈原曾在《离骚》中写到“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表达了他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高尚品格。
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