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碎说给你听?
都碎了,该怎么说给你听?揉碎掰开展示嘛?
难受的时候都不笑一笑,难不成总是以脆弱示人?
笑得最开心的那个人,也可能是最疼的人,
你怎么知道我像神经病一样笑起来的时候是哪种呢?
都说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那又怎么样,反正没人认识我。
我走在过一个人的很多城市,很多地方,
那是一种孤单,也是一种无奈,是一种萧瑟。
一个人的北京,一个人的江口,一个人的山顶...
就是一个人而已。
我想有的事情以另外一种形式展示铺陈,也并非被撕去。
而是翻译成另外一种语言,
上帝派来的那几位使者,
一个叫机缘,一个叫责任,还有慰藉,和沉默,
还有一位,叫怀念。
我走在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