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元培留信出走北大,北大牵头的学生罢课如火如荼地进行,卖国货抵日货、工人罢工、商人罢市,李大钊、陈仲甫写下激愤文字,权权为了拒签北洋丧权辱国的《巴黎和约》,为反对亲日派的卖国求荣、为唤醒四万万同胞、为拯救这个可爱但依旧沉睡不醒的国家...
《觉醒年代》正如其名,20世纪初的旧中国,一小群文人志士开始觉醒,不停地摸索救国路,杜威的实验主义、克鲁泡特金的无政府主义、俄国十月革命,到底什么路才适合那个年代的中国。新旧思想的碰撞,新旧文化的摩擦,新旧势力的对峙...舍不得快进每一个镜头,恨不得将剧中的经典独白或对话都吸纳。
尤记一堆北大学子上街示威游行被捕入狱,领头学生傲视军阀吴佩孚,“假如我们的牺牲能唤醒千万大众,那我们也死得其所;我们势必要将你这牢底坐穿”。动乱年代,青年觉醒不畏生死和强权,要以鲜血染革命。陈独秀看着这群风华正茂的爱国学生,心疼和感恸之情溢于言表,又仰天大笑,“革命尚未成功,你们不许做自绝于命的革命者,国家不允许你们牺牲”。
最让我受震撼的是李大钊和陈独秀事后关于“炸弹和闹钟”的对白,发人深省,从皮肤震颤到灵魂深处。
李:火山快要爆发了,你是那个一直在响的闹钟,不停地催促火山边沉睡的人们;这时候,有一些睡眠浅的人被你叫醒了,他们想去叫醒更多的人,但是力量有限,这些醒了的人想像“炸弹”一样自我粉碎去叫醒更多的人。可你却不让他们爆炸...
陈:照你这么说,那如果闹钟都是炸弹,岂不是更好?
李:并不是。你是新文化运动的领袖,是唤醒民众灵魂的号角。因为有闹钟一直在响,才会有人被不断唤醒。
历史剧若都这么拍,我便不会觉得初中的让人死记硬背只为应付考试的历史课程那么沉闷无趣。那些曾经的青年是可爱的,那一段历史让人肃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