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到凌晨,连续做两个梦,一个生气的梦,一个伤心的梦。碰巧的是,两个梦还是同一个主人公——暂时称呼他为W先生。
来说说第一个梦,从结梦到惊醒大概在一两个小时内。W先生是我的先生,我们的婚姻已经持续有相当长的时间,属于婚姻后期,近乎相看两厌的程度。我家务整天操持,黄脸婆朝天,疏于装扮自己。W先生是标准的上班族,西装革履,油亮的头发每一丝紧紧贴在头皮上,一层叠一层。早出晚归是他的日常。或许是因为两个人的位置不同,他不懂家务,我不懂他工作上面的情绪,共同语言几乎为零。两个“合租的室友”,相处的也算是融洽。有一天,他独自外出度假,去登雪山。尽管这样我还是没有搭理他,登山装备全部是他自己收拾。几天后,他回来了,并且还带回来一个人——一个容貌身材样样出众的美女,看得出来气质很好,高冷中带着礼貌。他对她的态度可真是相当谄媚,殷勤的给她递新拖鞋,帮她挂厚重的羽绒服,我正坐在客厅明显的位置,他们愣是半个眼神也没给到我,仿佛她已经胜券在握,成为这个房子的主人。我似乎成为他们的陪衬,看,俊男靓女,多般配。晚饭也是W先生做的,从来不会下厨的人,居然亲自做出六菜一汤,呵,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可惜,我不是他想要分享的人。W先生和她在厨房打得火热,亲亲我我,甜甜蜜蜜,完全是恋人的状态。或许是心早就凉透,对这也没有多大的意见,不堪,羞耻这些该有的情绪通通都没有,秉承眼不见心不烦的原则,沉默关上房间的木门,隔绝令人羞耻的画面。两个人的烛光晚餐应该很浪漫吧。旁观者的我看着他们感到无比的愤怒,然而在房间的我却在怡然自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怒气难消。毕竟是处在两个平行时空,我不能干预,所以最后强迫自己醒来,怀着气愤的情绪醒了,看一眼时间:凌晨一点零七分。
还好只是一场梦,有些口渴,嗓子干的难受,似乎经历过异常的嘶吼。
第二个梦在四点左右入梦,还是W先生。他要远行,我去送他。眼看着时间还早,我转头去换一身衣裳。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消失不见,屋子里没有人,我慌忙跑去外面找,然而遇到大片的游客,被拦在半路,始终追不上他。似乎那不是远行,不然我为什么会哭着醒来,眼角还有结晶证明这一切。
一连两场梦,无论哪一场都在消耗精力,白天工作没有精神,恍恍惚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