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公交快要下车,忽然想起没有个零一块钱让坐下趟一元公交。脑子怎么这么好使?“售票员,能给我破开这个五元钱么?”这点小心眼发挥倒挺快,还随手掏出一张五块。“没有啊,不够。”售票员背着我拨拉了拨拉收钱的小盒子。我并没有把一块装起来,一路走一路张望每个站台上的人数,试图凑够我破的五个一块。可是命运就是这样,恰好第四个人上车掏的是五块,后来也有掏十块的。想想也算了,怎么去触碰人家行规底线,都像我要找兑零钱,售票员怎么办?硬是找到一个有商店的站点下车冲进文具店,买了一支圆珠笔,找回牛逼的四个一块。
人生也许就是这样,爱护娘家人是逢家里有事每个媳妇的想法。大嫂娶媳妇,照惯例,又该好好招待好远道来的弟媳弟弟,但是人太多都是挤着捞扯面。我们不想挤也挤不上,就一群妇女堆进小厨房找了些旧饭。大嫂习惯了过去,可是人们已经以新客为主,赶紧给新媳妇的娘家人上饭。其实她弟媳已经早早拿上盆出动了,大嫂白瞪了一会也出去了。
每个矫情的人背后都有一点小故事,小胥前男友几十年以前我闺密,清楚知道人家提出分的,一来当时小胥和我一样是穷教师,收入低,人家已经是领导。二来人家年龄大她好多办事聪明,就是这样,现在小胥风光了一点点,他也以朋友过来,怎么当初分的?打起马虎眼了,呵呵,好在我看小胥根本是乐观心态,跟谁也是好太太。
逛商店,听见卖主都只喊热,可是办公室还是有人怕冷。这就是各个人体质不同,冷暖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