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木亦最近十分烦躁!因为她要离婚的现任老公言午先生又发短信给她,恳求木亦小姐再给他一次机会。
“木木,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用我们七年的感情换不来吗?”木亦看着手机里的短信,心中有一万只那什么在狂奔!
这是什么奇葩的逻辑?用她和他的七年感情换?换个机会?感情换机会?木亦的心里一万个呵呵哒,转过头,把手机给了小北,一脸讽刺:“北北,你看下这奇葩逻辑。我就呵呵了。”
小北头都不抬:“木木,别给我看,当初我怎么说你,怎么劝你都不听,现在你要离婚,婚姻不是儿戏啊!”
“北北,如果不是痛彻心扉,如果不是太过绝望,我怎么会轻易说出这样的话?”
“这几年,你都在外地上大学,我叫你和我一起回家乡去,你非要就在这里,当初叔叔阿姨都反对你们俩结婚,你还是结了,结果不到两年,你就要离了,当初结个毛线婚?”
木亦的心,如沉重的石头被锤子一锤一锤地砸,每一锤都是鲜血淋淋,每一锤都带着无数的银针不断地扎,撕心裂肺都不足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
02
事情还要从木亦和她现任老公言午(目前还是现任)先生考起公务员开始说起。
言午先生静心准备了公务员考试,美名其曰为了木亦小姐,那时候,木亦小姐的心里美滋滋,觉得这颗“糖”很甜。
言午先生的笔试成绩还不错,面试成绩有些不理想,但这并不妨碍他成为公务员。自他知道他是公务员那一刻开始,言午先生的心态、思想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用木亦小姐的话来说——“天下舍言午其谁”。
一切都似乎是那么的顺利,对于言午先生而言。无论是家庭还是事业,顺利地让他有些忘乎所以,不,不是有些,而是已经。
家庭有了温柔善良的木亦,工作有了一个“体面”的公务员,木亦小姐依旧是木亦小姐,拿着不算太高的工资,辛勤劳动着。
木亦每天早上都会去菜市场买菜,中午休息一下,开始每日的翻箱倒柜,看看有什么缺什么日用品去网购一堆,接着出门去超市看一下哪里在打折,下午早早地吃点东西垫一下去上自由班四个小时,回来就煮饭。
言午先生则是隔三差五回来一次,周末在家,言午先生从来没操心过家里缺什么,柴米油盐酱醋茶,几乎都和他扯不上关系,因为有木亦小姐在。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言午先生自从考起了公务员,就开始了他不可一世的态度,对曾经没有嫌弃他的家族遗传病的木亦小姐开始了他的不满——
今日说木亦小姐怎么沙发都不收拾一下,还要他来收拾;明天说木亦小姐懒得碗都不洗,还要他亲自操刀;后天说木亦小姐你应该看看书,我都考起了,你也应该考起一份事业单位或者有编制教师、公务员……
其实木亦小姐不太想去考试,因为有了阴影,大学时英语这一门学科从大一挂到大四,年年考,年年挂,甚至清考都没过!阴影面积太大,惧怕考试,每次言午先生安慰她让她去考试,而成绩不理想的时候,言午先生的脸色真的是很难看。
木亦小姐,和他说过,我不太想考公务员,也不太想考事业编……说话时,并没有多少底气,纯粹是为了商量,或者是希望言午先生能够给予她帮助,言午先生则是义正辞严地告诉木亦小姐,我也是为你好,想你工作轻松一些而已,不想你这也累,工资这么低,还活计这么多……
言午先生旁征博引,列举各种事例,说得最多的就是他自己,他怎么样努力了,怎么样学习了,然后说完之后,撂下一句话——你又不是智商低,你多看看书就好了,我也是这样过来的嘛。接着就自顾自地去看电视打游戏去了,留下木亦小姐一个人发呆。
木亦小姐无话可说。
说到这里,我们应该再说一说木亦和的婚事也是令她里外不是人,还伤透了心。
在结婚之前,本应该男女双方商量买房的事情,被言午先生三言两语就把木亦小姐哄住了:“木木,你知道我们这里的习俗是什么吗?是男方买房,女方买家具,我娶你,我爸在说没有房子去你家都没面子,没底气,你是知道的,他们都是农村出来的。”
当时木亦傻乎乎的就信了,就像那句话说得:“你说的一切我都相信。”,于即便是回木去的时候和她妈妈说起这事,也是这样说,说了言午先生的原话。木妈妈何等精明,一下子就听出了木亦小姐的单纯善良,不忍心说破,加上自己的女儿,换了一种说法:“不用管他家,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言外之意,他家来提亲的时候,肯定会商量房子的事情,到时候两家一起买或者一起去房产局落两人名字。
木亦小姐想了想,麻麻说得对,不管了,真的就没再管过,也不过问了。
然而当言午先生问木亦小姐,是否和木麻麻沟通过的时候,木亦小姐点点头,表示说了,那她怎么说的?言午先生追问。
“我麻麻叫我不要管这件事。”木亦小姐回答。
言午先生本能地意会——岳母这是同意了,他可以放开手脚了!买房让木亦小姐一起“看看”,也就真的是看看,到了落谁名字的时候了,言午先生找木亦小姐要了身份证,去落名,结果房产局不给落,只能是一个人的名字,为什么?很简单,没有结婚证呗!
于是言午先生很是“无奈”地打电话给木亦小姐:“木木,落不上你的名字,先落我的吧,以后把你加进去。”
木亦小姐想都没想:“嗯,先写你的吧。”也没多考虑,便忙着工作了。
晚上突然之前想起来,给木麻麻打了电话,告诉她,说是言午先生家买房子落户了,问问木麻麻怎么办。精明的木麻麻一下子就知道他们家玩得是心机,于是再次告诉木亦小姐不用管。并且叫木亦小姐回去,言外之意要她和言午先生分手。木亦小姐傻乎乎的拒绝了。
到了言午先生这里,他和木亦小姐“商量”:“我先去你家和你妈妈爸爸提一提这件事情。因为房子还没装修好,我爸妈都没‘脸’见你爸妈,感觉说话没底气……”你问什么事情?木亦小姐回答——提亲的事情。
“我建议最好还是你爸妈提会比较好。”木亦小姐如是说。
言午先生太自信了,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于是在自己父母没提的情况下先私自和未来岳母提及婚事。木麻麻何等精明,木爸爸又是何等喜爱与维护自己的闺女。
“叫你爸妈来吧,你来说什么说?有什么好说的?”木麻麻一句话给了言午先生特别响的“巴掌”,当时木亦小姐都听到了清脆的响声。
灰溜溜地言午先生夹着尾巴做人了。木爸爸不太喜欢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奈何女儿看不清楚,本就不喜欢说话的木爸爸给了言午先生一个“不喜欢他”的想法,每每想起,总是私底下拉着木亦小姐问一下,你爸爸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木亦小姐不想打击:“不是,我爸是这样的。习惯就好了。”
接着,言午先生疯狂地催促他爸妈尽快把房子装修好,让木亦小姐带着他们去提亲。
时间也很快,一转眼房子经过半年的快速装修基本上是好了,一家人都来帮忙,说实话,木亦小姐那段时间情绪十分不稳定,言午先生看她有点不愿意和自己的亲戚出去挑选窗帘,立马教育她:“你知不知道现在一大家子围着你一人转?你不去他们怎么知道你喜欢什么颜色?再说谁都没有闲着,我还要去看家电,叫你去看下窗帘都不愿意了……”
是啊,你可曾注意到木亦小姐苍白的脸色,可曾注意到她因为你而晚上不曾睡好,可曾注意到她吃得很少……言午先生通通没有注意到,只是注意到了自己所“看见”的,注意到了他的亲戚,而,她,一直在盲区。
挑选了一个下午的窗帘,木亦小姐极其疲惫,甚至动都不愿意动一下,等到他的亲戚走了,言午先生又说起来了:“你刚刚吃饭的时候为什么不关心一下我妈?稍微给她夹个菜什么的,做为未来儿媳,这做一下很难吗?”
木亦小姐已经无力说什么了,她自己连吃饭都不想吃,还要她去做这做那,言午先生,你究竟要木亦小姐怎么样?
后来吧,木亦带着言午先生的爸妈去了家,这个情况言午先生说什么也要陪同,以彰显他求娶木亦小姐的决心和诚意。然而,言午先生说他实在是走不开,需要木亦小姐的理解,加上木亦小姐答应了自己的闺蜜做平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伴娘。木亦小姐理解了,随意吧。后来,木亦小姐的生活,真的是随意到伤心到绝望。
然后,言午先生的爸妈去了,因着房子没有木亦小姐的名字,十分不开心,木麻麻说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和他们商量?!语气显示出愤怒,言午先生的爸妈说我们都和她说了,一句话令夹在中间的木亦小姐两面为难。
虽然事情的结局是木亦小姐嫁了,然而这件事情也成了她心中的刺。后来言午先生听说了之后质问木亦小姐:“当初买房的所有过程,我们家都让你参与了吧?”
“嗯。”木亦小姐点点头。
“那为什么你麻麻还责怪我们家?!”他的脸上写着不可思议,震惊,以及愤怒。
“……”木亦小姐无话可说。事实也是如此。怎么说?
原本以为,言午先生可以稍微理解一下自己,至少明白自己做为“夹心饼干”地不易,至少安慰一下自己,至少不埋怨,至少懂得一点。
木亦小姐不再说话,任凭耳边的言午先生说个不停。
“够了!”木亦小姐不是没有脾气,只是她把脾气收敛了,因为她懂得,会收敛脾气的人,才是真正的成长。
转身,不再听他絮絮叨叨。
03
当木亦小姐带着言午先生去见自己的亲戚时,从小和她关系最为亲近的奶奶要她回来家里,一个人去这么远,不在身边怎么办?
木亦小姐笑了笑,没说话。
然而木爷爷却和木亦小姐说,她喜欢了,就可以了,其他的不多说,木亦小姐的眼眶湿润了。
令木亦小姐赞叹神奇的是,她的几乎亲戚都觉得言午先生靠不住,没一个同意他们结婚,说是这个男子有着十分严重的大男子主义,你要受得了才行,我们都建议趁现在,分了。
并且是轮番上阵给木亦小姐做思想工作。木亦小姐当时并没有和言午先生说这些,这些事情,她承受着,就可以了。后来的言午先生,真真是一一应验了她亲戚的话。
木亦小姐回到亲戚家,一般过年都会多少帮着做点什么事,这个时候言午先生居然看不出来木亦小姐是在无声无息地教他怎么样在亲戚面前占得一席之地。可惜言午先生选择坐在电视机旁边。
木亦小姐十分无奈。
晚上和奶奶睡觉的时候,奶奶语重心长地说: “木木啊,奶奶舍不得你走这么远,想念你的时候又不可能来看我,你在那边要是被欺负了怎么办?你爸妈在身边那还能帮你出出气,他们都不在你身边了,你一个人孤零零的,怎么办……”
是啊,怎么办?木亦小姐不是没有想过这些问题,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而是习惯了独立,习惯了一个人抗下所有。这几年大风大浪不是没有过,和言午先生去的C城,就曾经让她孤独无助。
那时候言午先生还没有大学毕业,因着他的专业是5年,木亦小姐的专业4年。所以言午先生“实习”,木亦小姐也去了。
期间,言午先生的工资不如木亦小姐。那年也是元旦的时候,言午先生要去参加一个室友的婚礼,找了木亦小姐拿了500,傻傻的木亦小姐给了他1000,被退了500,用言午先生的话说就是:“我手头里还有一点,找你拿500应该是够了。”走的时候没有带银行卡,身上总共1000现金,玩了三天后,第四天晚上打电话来,说是可能付不起出租车费了,需要木亦小姐早上四点起来在路边等他,给他付一个。
这件事情正好被她的室友听到,木亦小姐没说什么,挂了电话,定好闹钟,睡了,三点半起来,4点在冷风中站着,近半小时,言午先生的车来了,准备付钱的时候,言午先生说,他已经付了。
木亦小姐去到点了去上班,然后,晚上言午先生一脸的不高兴,当他们单独相处的时候,言午先生十分愤怒的吼:“你知不知道,我没钱付出租车,整个公司都知道了,你不知道打电话的时候找个角落吗?”
“我正好和室友在说话,你打电话过来了,我不接?”
“我的脸都丢干净了!下次打电话你背着室友打,她就是个大嘴巴!”
也许是发泄完了情绪,言午先生又和木亦小姐聊起了别的什么,然而,木亦小姐却没有心情再听下去。觉得自己很是无辜,冷风中等了半小时,换来的确一句句的埋怨和不理解。
04
木亦小姐是南方人,顶着家里所有人的不赞同,远嫁北方,木亦的闺蜜都十分佩服她的勇气,当然也有不少对她撒娇的:“木木,你别去那么远,我都见不到你了……”“木木,你也走了,那我怎么办?”
木亦微微一笑:“我们随时都可以联系的呀,你们的信息我保准秒回,经常打电话联络哟!”
然后义无反顾,远嫁。因着是两家隔着很远,所以两次酒席,男方一次,女方一次。九月底,木亦就接到了爸爸的电话,里头说木亦的爷爷可能无法参加她的婚礼了。
木亦一听,脑袋“嗡——”,爷爷年级大了,身体又不好,脾气又倔强,之前就听说他的身体越来越差,没想到会是这样,木亦呆呆的,问了爸爸,不要然我把婚期推迟吧,然后我坐飞机去回去看看他。她的提议被爸爸拒绝了,爸爸告诉她,你专心准备你的婚事,这里有我们呢。
宽慰木亦的话,她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呢。只能闷闷地说一句,好。
真到了结婚那天,木亦八点零八分进门,一个小时二十七分钟后,爷爷永远地离开了她。这件事情是木亦在自己家里办完酒席,临上飞机之前,木亦妈告诉她的。后来听家里人说,爷爷走之前,还不停问她进门没有。
木亦小姐想,爷爷终究是疼她的,他坚持了这么久,久到他再也没有力气支撑的时候,安详的离开了。
坐上飞机的时候,木亦在心里告诉自己:爷爷是希望我快乐幸福的离开的,我就不能够哭。
然而,下了飞机之后发生的事情,令木亦小姐心上的疼痛,只增不减,甚至让她觉得自己一直坚持的,坚信的,开始一点点,一点点崩塌,直至最后的绝望。
言午先生的家里在飞机上就决定下了飞机后,一大家子去饭馆吃个饭,热闹热闹。木亦小姐此时根本没有心情吃饭,她这个时候十分希望言午先生的敏锐感觉,她表现出有点累了,想要言午先生带她出去,然而,言午先生说:“你就稍微吃一点,大家都在,你怎么好意思扫兴?”
是啊,不好意思,可是心里的难过,又该怎么去缓解?木亦小姐这顿饭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吃下去的,是怎么吃完的,浑浑噩噩。
在言午先生载她的时候,她在后座上和言午先生悄悄说了一句,爷爷走了。言午先生并没有安慰她,而是任她在后座上泪流满面,甚至停车给个依靠都不曾。我一直在你的盲区,以至于你永远看不到我的伤心与痛楚。
约莫过了五分钟,木亦小姐已经收起了她的一切难过,心也凉了。你明明就在我身边,为什么如同隐形?你明明就在我身边,为何我感觉不到温暖?
木亦小姐的心随着言午先生的所作所为渐渐死去。她记得在她头晚淋雪第二天痛经的时候,言午先生叫她忍一忍坐火车回去小窝,那时候已经痛得无法动弹的木亦小姐泪流满面,哪怕是说一句话,轻微喘个气都会疼得浑身抽搐,木亦小姐当时就在想会不会晕过去?
言午先生丢下木亦小姐去坐火车,因为第二天就要上班。木亦小姐很懂事得让他走了,独自承受着这疼痛,疼痛持续了一天一夜,言午先生也并没有打电话安慰木亦小姐。在木亦小姐看来,哪怕是个普通朋友都会关心一下吧?可惜,她等了一天,终究没有等到那份她期待已久的关心。
如果我开口,那只是我要来的温柔。你甘愿给我的,比我伸手或者哭闹要来的更加温暖我。木亦小姐后来明白,是她太在乎他,在乎到愿意为他懂事,懂事,再懂事,而他呢?他还是用一个人的生活方式在生活着,与自己并无关系,嵌入不了融不进去。
木亦小姐是善良的,是傻的,也是令人心痛的。
05
“即便是我和你拌嘴,我从未想过要赢你,你却每次都把我反驳得哑口无言,甚至有些时候还沾沾自喜。我对你的好,你已经当成了理所应当,我应当为这个家牺牲了我所有,我的朋友,我的家人,你为什么还不能够理解我?”
木亦小姐的日记里如是写道。
心太累,爱太伤,木亦要的只是旗鼓相当,爱情也好,婚姻也罢,不都是越来越好,为何还越来越倒退?回不到的过去和当初,你也别再提及。
木亦在一个夜晚,向言午先生提出离婚。
言午先生十分惊讶,跪下来求木亦小姐留下。木亦小姐轻轻地说:“那晚,你向我说一句,‘我错了’都这么难,以前你还问我日子过不过了,如今我回答你,不过了。”
那晚,木亦小姐发烧,言午先生躺在沙发上睡着,晚上十点半,木亦小姐泪流满面地去买药,整整一个小时,言午先生不曾关心,木亦小姐如坠深渊,寒风凛冽,明明是炎炎夏日,却没有一丝温暖。药买回来,言午先生还说:“这什么医生?开的什么药啊!根本不用开这种药……”
木亦小姐不想争辩。
真的累了,我本以为嫁给了爱情,没想到,我嫁给了家务、嫁给了伤心,木亦小姐看着言午先生,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结婚之后,你依旧是你自己,下班回来,将情绪带回家,稍微一关心,一句“你不懂!”语气十分强硬,忽略了木亦一直以来的包容与理解,次数多了,便不想再问了。当木亦不再问起,玩着平板,言午先生说教的话语又开始了:“你成天到晚都只会玩平板,话都不和我说!”然后气冲冲地走进了书房,留下木亦小姐一脸无辜。
是你说我不懂,我既然不懂,那我便不再过问,现在你又说我不理你,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我又不是人民币,为什么要你满意?
真是累了,一个只会在别人身上找各种原因的人,是可悲的,一个人拿着“我不会”、“我不懂”、“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拒绝成长,一味地要求别人迁就理解,而自己却是为所欲为肆无忌惮的人,是可怕的。
婚姻和爱情,都是一样,双方都相互包容,才能在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琐碎事情里走得长远,你理解我一分,我还你两分,如果只有一个人在包容,那这样的婚姻,不会长久,人心终究会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可以不求回报,但不代表他不需要这种回报。如果不回报的话,世界很快就变得一贫如洗,人与人之间谈什么信任?
木亦小姐还是和言午先生离了。她不想整天和一个“巨婴”在一起,也许是觉悟,也许是真的死心了。离婚那天,言午先生哭红了眼眶,木亦小姐十分平静,似乎是离婚的人不是她。
我在乎你的时候,你就是天上最耀眼的星,我不在乎你的时候,你与我而言什么都不是。女孩当初有多么爱你,如今就会有多绝情。每个女孩的喜欢,都是十分珍贵,请各位绅士,好好珍惜才是,因为,她是为了你,才放弃她的双翼。
后来的后来,木亦小姐的生活变得简单而充实,一有空她就对自己各种充电,自身的气质也提升了不少。木亦小姐不再是那个抱怨很多的人,而是把自己多余的精力放在阅读各种各样的书籍和写作上。
她实现了每天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生活安逸而充实。有人问,你什么时候找个对象?木亦小姐坦然回答:“我相信越努力越幸运,我还不是最好的自己,我要不断地努力,当我成为最好的自己,我相信,爱情也会来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