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操场上跑步,跑了约两公里,跑的差不多了我们便和往常一样去拉伸。就在那块地方,我看到了一个完整的 极其可爱的蒲公英。
我突发奇的问它,你想飞吗
回答我的是一片沉默,而我自以为是的将它理解为默认。
于是我就径自摘下了它,吹了一口又一口,直至蒲公英变成秃零零的小光头。我看着它的羽毛飞向天空 飞向前方觉得煞是美丽,但是突然觉得自己逾越了。我和他们是一样的。
蒲公英从没告诉我它想飞,是我自己擅作主张让它飞的。就像他们从没问我的内心是否想要,但是却已经从我的沉默中替我做了一个又一个的决定,我就是他们呀,不都是一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