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概听了一下樊登老师采访李安导演《十年一觉电影梦》的一些谈话,其中李导几次提到自己不光是拍电影,连实际的生活感觉都是恍兮惚兮,从自己呱呱坠地那一刻起就像一直在做梦一样,自己拍的每一部电影也像一个个快速闪过的画面,当时虽然花了大精力学习了很多,但是不久也就忘了差不多了。
他的这本书中有提到梦,在采访中他也一直在提梦,他甚至说有的导演的梦境竟然可以强化到照着梦境原封不动的能够拍出来。听完这些过后,我总感觉挺不可思议的,是不是这些大导演们都具有做梦的天赋,他们的灵感都是来自于梦境之中呢?我越想越觉得有些玄乎,其实更让我有感触的是我自己也是一个经常做梦的人,基本上是只要睡着了就会做梦的那种,而且经常是一个梦境接着一个梦境的出现,哪怕是白天小憩一会可能也会做完两三个梦,做完梦过后有的就像真的发生过一样历历在目,有的则只记得一些零散的画面。我这样说倒不是想说自己有当导演的潜质,只是一方面陈述一下事实,另一方面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有一类人就特别容易做梦呢?我也了解过身边的一些人,他们很少做梦,如果做梦了大多都是睡眠不好,做梦也会影响到第二天的精神,但是我压根不会这样,甚至做梦第二天精神反而会更好。
为了弄清楚其中缘由,我在百度上搜索了一下:经常做梦是什么原因,大量的搜索结果一条条都出来了,但是仔细看一下给出的解释都大同小异,基本都是从心理学的角度给出的答案,什么压力过大啊,什么精神过于压抑啊,什么白天胡思乱想了啊等等。说实话看了这些解释,我是一点都不满意,看似解释的很专业,但对我来说就像是废话一般。我继续浏览,看到了一则心理学家弗洛伊德关于梦的解释,他说梦是潜意识欲望的满足,人在清醒的状态中可以有效地压抑潜意识,但在进入睡眠状态或者轻松状态时,有些欲望就会避开潜意识的检查作用,偷偷地浮出意识层面,以各种各样的形式表现出来,这便是梦的形成,而且他认为梦对睡眠是有保护作用的。看到弗洛伊德说的这些,我感觉找到了一些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又总感觉不得要领,这个问题还是暂时留着,以后再慢慢研究吧。
今日刘向故事分享:枭逢鸠,原文:鸠曰:“子将安之?”枭曰:“我将东徙。”鸠曰:“何故?”枭曰:“乡人皆恶我鸣。以故东徙。”鸠曰:“子能更鸣,可矣;不能更鸣,东徙,犹恶子之声。”
故事非常简短,就是两只鸟在一起说了几句鸟话。但是可别小看这几句鸟话,背后隐藏的东西却发人深思。读完这个故事,我们大多数人第一反应可能就是这个斑鸠说的对:人们讨厌的是你的叫声,你的叫声改不了搬到哪里去都会招人厌,你这是逃避,根本治标不治本,借此嘲笑生活中的一类人。从斑鸠的视角来看此话不假,也的确很有道理。但是有人站在猫头鹰的角度看过这个问题吗?如果你是这头猫头鹰你该怎么办?改变自己的叫声吗?叫声改变了我还叫猫头鹰吗?或者就算我拼尽全力改变了叫声人们就一定会喜欢我吗?人们讨厌我,讨厌我的叫声是因为我一叫就有人要死去,所以他们觉得我是个不祥之物,但是就算我不叫了那个人就不会死了吗?所以人的固有观念不改变,我怎么改变也都没有用,与其这样倒不如东徙,或者南徙北徙都没关系,总能找到适合我居住的地方。这个故事好就好在,斑鸠建议完了就没有了下文,让我们读者自己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