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又读了一遍《道德经》,不由得发出了如题般的感慨。我们自以为矛盾的其实源自一体,而区分它们的界线不过是人们加诸其上的主观认知罢了。抛开这些不谈,那些对立面都可看为一体。
《道德经》中有一个很重要的观念――“虚”与“实”。其原文是这样说的:“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无”就是没有,即不存在,即不具形体,这就是虚;“有”即存在,即实体,可触摸,这就是实。而“实”与“虚”的统一便构成了《道德经》中最重要的核心理念――“道”。那么“道”就是最能代表对立即是统一的证据了。
什么是对立?譬如美与丑,高雅与低俗,真与假,善与恶,生与死……诸如此类,就可以说是对立了。那么有没有将这些对立结合在一起的例子呢?是有的,这东西就是道或者道的承载体。或许又会发问,道不可见,何以证其说?我试引两例应能佐证。
这其一便是“酒”。酒可入口,能喝,可见,这即是“实”,酒可醉人,致梦幻,这即是“虚”。再者,饮酒又有醉与醒,生于酒,即为醒,即为“实”,死于酒,即为醉,即为“虚”;醒者,辨四周,其思维存于真世界,醉者,混内外,其意识处在假世界……于是,这多重的对立便构成了“酒”这一统一的道之承载体。当然,我并不是自己认识到的,以前看过一本小说,其中一些话语便在上面,可以说也是受到了很多启发。
第二个例子呢估计会超出诸君的意料,这个例子便是我们本身――人。没办法,作为万物之灵的我们可以说是最复杂的生物了。从“实”来说,我们具有躯体,从“虚”来看,我们有灵魂,能思考;同样的,人的身上有太多太多的对立,可以说是“道”的最直观体现了。人只要在世,便具备了很多对立,例如美丑,有的形貌惊为天人,其内心却丑陋至极;有的又恰好相反。又如高雅与低俗,有的人在一些场合清奇孤绝,当的雅士之名,可偏偏有时又能于低俗之地见其行踪;有的人人前为善,人后作恶;有的人时好时坏,亦正亦邪;有的人浪荡世间,空具形体,心已枯槁,形体的生与精神的死呈现完美结合……
正如上文两例,我才会发出“对立的都是在统一”这样的话语,这样一句无厘头的话语。所以啊,漫漫人生路上的人儿,走不下去的时候,要明白,困难的反面就是成功,它们,可是一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