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作整理,阳光消极篇。

《每天的遗嘱》

我知道,

我说过的话,

将在死的后一天将变得重要。

可事实上,

在我活着的时候,

从没人觉得我说的话重要。

人们更愿意相信死人,而对活人缺乏信任。

《蠢货》

深邃的目光,

榨取你的良知,

谎言的躯壳,

举起拐棍将你敲打!

无声的呐喊,

搅碎你欲望的脑髓,

爬出埋葬野马的坟墓,

大声将你唾弃,

满眼荒芜的稻田,

蝗虫没了养分,

抬起头来,

抬起头来,

脚下步伐沉重,

没有躯体,

灵魂摆渡,

穿过去,

穿过去,

你这凶恶的蠢货,

摊开你的手掌,

朝着脸上扇去,

吞噬耻辱吧,

最后喷射你的怒火。

《阳光下》

温暖的午后

一个温暖的午后,

列车外是油菜田的嫩黄,

脑海里晃荡着童谣,

我端正坐好,

打量着身旁,

周围的人的目光,

尽是呆滞,茫然,惊恐。

我悄悄地,

怕被发现,

也怕惊扰他们。

我眼看着,

只是眼看着。

《收割地》

何时起,

少年脑海揉进了夏草,

绷紧的记忆遗失在怀里,

在路上的日暮清晨,

曾经微热的双手,

已经化成远去的飞鸟。

《平房下》

我有一片该死的宁静。

谁能带走它,

谁想带走它?

来吧来吧,

黑暗的注目礼早让人接受不了,

微风更是那么嘈杂,

阳光很久不曾眷顾这片土地。

窗帘遮的死死的,

累的够呛的是吃饭,

吃掉一半剩下一半。

来来去去一些将死的人儿,

总是恐慌,总是恐慌。

椰壳挖了一个小洞,

汁水没成熟,

就由着它干透。

没有老人,

也没有小孩,

有的,还有根木头,

轰走那群该死的雀鸟!

叽叽喳喳让人心烦。

有没有正义的伙伴,

带走这片宁静!

又有挺久没见到夕阳,

就像不曾记起,

今天能去看看么?

静静地,只是静静的。

还是别带走我的宁静吧,

有点东西总比没有好。

《绿草森林》

早上起床,

我变成了一只松鼠。

也不知何时起,

我有了一个主人。

按时提供的食物没让我点起食欲,

酸奶蛋糕还有花生核桃,

每天除了吃喝,

就是拉撒,

用不着工作还有动脑。

我没有感觉快乐和满足,

安逸的生活让骨骼肌肉还未成长就已老化,

牙齿甚至没有剥开花生的气力,

送到嘴里的花生米肠胃也没能力消化,

久违的阳光让我颤抖,

难得的自由让我恐慌。

我连树木都无法攀附,

这一次越狱又即将被谴回,

温暖的窝房只让我感到焦躁和愤怒。

眼看着最后一点力气就要丧失,

浑身都是不可见的跳蚤和螨虫,

它们许诺我未来的安逸,

叫我不要再出逃,

我厌恶它们在我身上栖居。

可我也只能忍受,

这是我温暖牢笼里仅存的室友,

也是唯一拥有生气的东西,

即使它们叨扰,歇斯底里。

我又挠了挠脊背和屁股,

它们挺喜欢在这些地方撒野,

即使它们常常说抱歉,

可从来就没有挪窝。

我默默的忍受,

挥动的爪子渐渐只剩生理反应。

我看了看窗外的藤蔓,

低下头,

默默的一颗颗的剥开瓜子,

又一颗颗的丢弃。

我吃下我需要的食粮,

就在牢笼里攀援晃荡,

我贪婪的舔食主人手上的的汗液,

那里有让我长力气的东西。

主人还以为那是对他的亲昵,

爱不释手的将我摸抚。

我顺从的接受,

雨夜一到,

我就着雨水滑落的声响磨擦,

我要用最后的力气去抗议,

垂下尾巴,

挥动手臂,

释放爪牙!

打败我那所谓的主人,

重获绿草与森林!

《无题》

日出,

我得杀了你,

我要成全你,

我必须帮助你胆怯,

日落,

你的尸体要栖居在田垄内,

享受踩踏和侵蚀,

我要用黄土给你表白,

还奉送你关于死亡的喜悦。

《幻痛》

不由得看见了灵魂的全貌,

每时每刻都在缺乏,

火柴斜靠在旁边已经无法呼吸,

三毫米的爬虫轻易就能被识破,

头发醒来后不能再用发梢做梦,

每一缕灵魂手上都有七个戒指,

每个戒指上都有一个指纹,

指纹里面残留了少量的泥土和不多的记忆,

记忆总是陆续与泥土纠缠,

舞蹈后就融进戒指,

化作灵魂,

发梢燃起篝火,

欢快的歌声将爬虫勾引到火柴身上,

热烈的亲吻浸透的是飞蛾的生命,

三年之内不会有风,

三里之外不再有灯。

《有去无来的旅行》

新漆的旧棺材味道还很刺鼻,

黑油油的泛着白光,

磨盘静静的躺在地上,

虫子还在雨里蠕动。

一滴滴的雨水打倒了茶杯,

四周散落的是去年的叶子,

不知不觉堆满了整个庭院。

今天没有艳阳天,

枝头的嫩叶在雨中缓缓摆动,

没有看见蚂蚁在忙碌。

棺材前不久上下分了家,

眼巴巴的就等着复合。

湿润的阳光将一切覆盖,

满屋子充满了画里找不着的阴冷色调。

好像也没有平常常见的蜘蛛了,

砍下的柴火都堆积在柴房,

有一种什么都被搁浅的感觉,

没有一丝的猝不及防,

风景什么的都很良顺,

满世界的绿色,

围着一个破旧的老屋。

《无题》

吞下你的口水,

穿上你的衣裤,

你不该在此地放肆,

肆虐的不是时候。

你要等一个大清早,

拿起锄头,

砍下去,

捶打它!

直到血肉模糊!

它是罪过,

是你灵魂的排泄物。

《池塘边的野味》

为了蚂蚁的远行,

我变成水稻田的一个诗人,

提携着榔头,

行走在仅有一枚浮漂的三流池塘。

夜里没有水草显摆,

大头鱼儿都已潜入池底。

我叼着一根在天暗时分扯下的狗尾草茎,

在瞎了眼的夜里巡视破了唇口的小鱼儿,

又低下头审视那被底线缠绕的蚯蚓,

被掰成四五六节仍在扭动。

在目之所及处有一道烟火,

望了望那不辞辛劳还在操守着竹竿的帷幄渔夫。

信步走去,

热情的向他打了个招呼,

他也对我示以微笑,

我用手指比划着在他身上选了个落点,

他频频点头表示赞许,

我红着小脸腼腆的挥起手中的榔头,

拖泥带水就是两锤,

一锤锤在脑门,

一锤锤在胸口,

惬意的听着声响,

一声尽是清脆/一声全是沉闷

搓了搓手里的草木屑儿,

拖着新鲜的尸体就下了池塘。

鱼儿被刚才的精彩所吸引,

浮出水面露出大眼,

满是天真。

我也咧开小嘴,

手舞足蹈,

唤来我田里的青蛙,

嗅着脑里淌下的清香。

洒下一盘泥沙,

拌着月色就来尝尝这可口的人儿。

《臭不可当》

森林里有棵树,

立得比天还高,

以为这样别人就闻不到它枝干下散发的恶臭。

孰不知长的越高,

扩散的面积就更广。

丑陋的树瘤也在它的纵容中越长越大,

粗大的毛孔里全是污秽,

浓烈而又刺鼻的味道满世界的蔓延,

漫天的雨水也冲刷不尽它与生俱来的气味。

轻灵的蝴蝶从来不愿在这颗树上身上多做停留,

永远低着它美丽的头颅,

在低矮的灌木丛中惬意遨游,

芳香四溢的兰花才是它完美的伴侣,

连狐狸和臭鼬都不屑与巨树为伍,

对着巨树嗤之以鼻是它们永恒的快乐,

越是如此,

这颗恶心的树竟然越发的枝繁叶茂。

瓜果一颗颗腐烂在地里,

又重新变成它的养分,

再次变成恶臭。

一次次循环,

每分每秒更替,

不知廉耻,干扰树下所有生物的生活。

《久违的躁动》

安静的墙角,

没有咖啡有烟蒂,

起落,俯仰。

碰撞后又紧接撕扯裁剪,

把人钉进框里,

将画提出域外,

来吧,

抡起脑子,震荡般的捶打,

即刻进行!进行!!进行!!!

《你不要说,先不要》

不要说我荒唐,

我永远不会因此慌张,

不要说我热爱一切从高往低,

跌宕起伏的快感,

我只是不希望路口是我的坟墓,

破旧的报纸堆里不会缺少涅槃,

面对内心一切的罪恶与骚动,

不要用岩石遮掩,

必须承认一切都有根源,

它们如此源远流长,

你得先要承认,

才终归会有解决。

《荒岛》

久未逢甘霖的一个岛,

荒芜没有人迹。

有那么一个下午,

一颗蒲公英从不高不低的空中降落。

没有人知道它降落在岛的何处,

甚至岛也不知道,

要等蒲公英生根发芽后,

岛才能用身体去丈量,

它是附在表皮还是扎进了心里。

《木偶》

生活中从来不缺乏把头削尖了钻进生活熔炉的人,

但又空不出手来掌握火候,

藏不住的摆布在他耳里听来只是天意。

《便池》

无论是横冲还是直撞,

你都接纳。

我说你啊你,

命运之声在你心里交响。

污浊永远都只是经过,

从来不会一直停留。

世人都嫌你肮脏,

我却要为你歌颂。

就像赞美一切纯真善良还有美好。

《浪潮》

每家每户的枪支,

不是因为管制而安定歇停,

政策的倾斜从来不是万能,

你要有墓碑,

也要有白塔,

你不会放弃见证每一具尸体凋零的快感,

因为为你心灵导读的是对颠覆的崇拜。

《碎裂的纹章》

迟到的文明在逍遥法外,

少有人看到它的野性,

叛逆者逃往此地,

无穷尽的战争,

在梦境中朵颐。

愚钝者选择忠于生活,

在黑色礼服的包裹中沉沦。

使徒携带乐音,

奔赴这片理智的郊区。

伴随着命运此起彼伏的娇喘呻吟,

唯有遐想还保存着让人忧虑的秩序,

我祈祷鞋子将要登陆的彼岸,

仍是生机勃发。

《赛马手》

剪短了头发的你,

就上身着着白色衬衣,

斜倚在沙发里。

侧身间会有发丝掉落,

新羽做的笔不是太好写字,

情书依旧没有投递的地址,

黑色,绿色,还有白色与黄色,

些许的粉红色,

构成阴郁的情结,

留声机不是很好用,

一首歌下来总要咯吱半个唱片,

古老,野蛮而又冲动,

再也不会有宁静的乡村,

让你堕落的更远,

枯井里隐含着的痛苦讯息,

使我的人生更加完美。

《晚餐之后》

像最后的那一幅布面油画,

重新昏死在画架上。

妄谈影响,痴迷幻想,

坚持憎恶的一贯风格,

逼真到名声大噪,

利用超乎寻常的情感,

再次虚伪的散发让人着迷的吸引力。

坚实有力的线条,

卑微到骨子里的沉默。

无法碰触的焦点,

适合渲染圣经般的印象,

能赢得同时代人的赞赏,

但永远无法鲜活于历史的长河中。

《归鸿》

人生就是漂泊,自己是个旅人,多的是路人。偶尔会有旅舍,终归只是短栖,长留唯有坟墓。

《上帝是条四足野兽》

上帝是条四足野兽,

有着奢华的爪牙,

美丽的毛发,

厚实的胸膛下,

长有一颗存满欲念的心。

圈养了一大片的阳光,

雨露是它的尿液,

顺着和风泼洒,

整片大地都弥漫着类似的香味,

子民都为之耕耘播种。

在路灯下,

看着牧人牵着羊群一只只死去,

满怀微笑又无动于衷。

《我是一只黑色的鸟》

我是一只黑色的鸟。

光是我的仇敌,

夜是我的皮囊。

每到雨季,

瓶子里蓄满水的时候,

我都在灯塔哀嚎。

恐惧让我亢奋,

踮起细爪完整的诠释了苟延残喘的舞姿,

如此优雅,那么美妙。

随着摆动,

当黑色渐渐褪去,

包容在里面七彩的羽毛慢慢呈现。

我就得发个大脾气,

一头栽进滚烫的墨汁里头。

非得在里面飞翔,在里面遨游,

重新为自己镀上一层,

愚蠢到不可及的光辉。

《关于压抑的几个要素》

用那么一笔蓝色,

鲜艳到刺眼。

再用一片红,

滚烫得无法接近,

最后用全部的惨白盖住整个画面,

迫使它悲哀,让它无法释放。

不等画干,就让它蒙上大片大片的灰尘,

让画面开始变得腐烂。

像伤口撕裂再附上了盐,

不等它消停,重新附上整片整片的黑。

让它们的呐喊压抑,压抑到窒息,

永远不让它们爆发。

在压抑中享受,

在苦痛里沉沦。

将肉体和灵魂煎炸烹煮,

然后和着胆汁一口口吃掉。

《你还需要什么?》

如果你需要拭去眼角的泪水,

那我就剁下整个手掌。

如果你寂寞时需要拥抱,

那我将把整个上半身从你需要处分离。

如果你满怀悲伤而又无处倾诉,

那我会扯断血管将心脏抛出。

如果你感到孤独,

那我要立马消失在这个世界。

《包产到户》

封闭的房间让人思维多产,

让我们包产到户,

一个房间一个人,

然后整片大厦,整个地区,

最后整个世界都离群索居,

再从星空把星星一颗颗摘下,

不放光明。

《我只是不懂》

我不懂,

为什么贵阳还没下雪,

我却已经画起了雪景。

我不懂,

为什么有这么多袜子,

却没有一双穿在脚上。

我不懂,

为什么蚂蚁离开温暖的巢穴,

却奔向碎裂开的冰窟。

我不懂,

为什么原本的云那么轻快飘逸,

身上却扎满了针。

我不懂,

为什么象征冰冷的月亮被笼子锁死,

而代表温暖的太阳却环抱双臂浑身哆嗦。

我不懂,

为什么本是制造严冬的雪花,

却又要挂上冰棱防御寒冷。

我不懂,

为什么每一个雪球里都冰封了一支蒲公英,

而好不容易破冰的蒲公英却扎根在冰冷的水里。

我不懂每一棵小草不靠近最近的棉袜,

却拼命的往冰面逃窜。

我不懂,

为什么本该是祥瑞的雪,

却冻死了一只无辜的兔子。

我不懂,

为什么蜘蛛不去袜子里做窝,

却要在冷风中摇晃身体跳入水杯。

我不懂,

为什么离了群的苹果,

却要找一条虫子来陪伴。

我不懂,

为什么袜子都成双成对,

为什么还有蜜蜂和乌鸦形影憔悴。

我不懂,

为什么夜夜失眠今天浑身酸痛本应入睡,

却离开被窝画下我这本该断裂的童话。

我不懂,

为什么好不容易忘记了你的样子,

心里却无时无刻不是你的影子。

我不懂,我只是不懂。

《三行情书》

写下三行情书,

为了不流泪的见你,

我跳进了河里。

《不合时宜》

我不爱笑,

不该笑时才会笑。

我不爱哭,

不该哭时才会哭。

《未知的对等》

我知道,

我喜欢的和不喜欢的一样多,

即使现在喜欢的不多于不喜欢的。

我也知道,

香的和臭的一样多,

即使现在闻到的臭不少于香的。

《曾经的记忆》

还记得你曾教我嘶吼,

当我还是一条狗的时候。

这次我变成了一个人,

却忘记了奔跑,只知道撕咬。

我问你下次我会变成什么,

你说,羔羊,沉默的羔羊。

《遗忘》

披上衣服也没能感受到温暖,

即使阳光早已溢满窗台,

薄薄的帷幕自愿隔绝一切,

钟表没了电池就生锈停滞,

耳边脚步声依稀可闻,

好久没有美乐且尽是嘈杂,

永恒的记忆留在相册而不是脑中,

忘记了睡眠却没有忘记死亡。

《清明节》

楼层与楼层之间遍布坟墓,

里面的鬼魂都在跳舞。

将头发编成琴弦,

把皮囊当做面鼓。

燃烧灵魂助兴,

倚着棺材唱歌。

《想念黑暗母亲》

悲怆的少女啊!

你的肢体在呐喊和寻觅,

带着亦步亦趋,举手投足都透漏着的诡异,

仿若一个畸形的婴儿在娘胎里哭泣。

孕育万物的黑暗啊!

你诞生了光明,

又在黑暗中留下星星作为你的遗孤。

我是被遗弃的宝贝,

有谁可带我回家?

罢了,我在黑暗中也自得其乐,如鱼得水

无需所谓的拯救和热闹了。

我想念我那黑暗母亲,

现在光明兄弟背弃了她,与她分庭抗礼,

让世人都爱光明,

厌恶摒弃黑暗,忘记了原来的母亲。

我长满了毛发,身上全是疮痍

内心却满是童真,

光明最喜欢在日光里揭我伤疤。

我只是想念我的黑暗母亲,

让她包裹我,重新孕育光明。

现在无人沟通,

我也不曾说话。

活人不知道死人的快乐,

死人忘记了活人的痛苦。

《孤星》

失忆的人在撩拨火焰,

灌溉着退膛的火药。

上帝往大桥下藏污纳垢处,

埋藏还未死去的灵魂。

弹尽粮绝后,

是否还有温暖予眠?

《在秋夜呼吸》

困倦的人不再流浪,

痛苦就会带着嚎叫呼吸。

我把衣服丢在这冰冷的桥下,

依靠着流浪人点燃的柴火取暖。

他举手投足揭示了烙印在身体里的礼节,

证明他也曾是幸福的人。

水声在耳边肆虐,

嘲杂的声响掩盖呢喃。

回过头再也望不见春色的埋怨,

等待着这鲜红的碳火像血液一样冷却。

除了离开这座城市,

我无法闭上我的眼睛。

离开这座城市,

我也无法闭上我的眼睛。

我眯着眼睛在路上尖叫,

只听见祈祷,望不见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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